魔界城墙倏忽间拔地而起,直插天际,将魔界牢牢包围在其中,只有炤野声音从其中传出:“舒夜痕,我们胜负未分,日后定还要找你再战一场,哈哈,本尊定要分出胜负!”
舒夜痕揭开面甲,怒道:“为何不是今日?”
“哈哈,今日?不可了。本尊也甚为遗憾。”语气中倒颇有遗憾之感。
尹画初朝着乾坤镜喊道:“炤野,你这个胆小如鼠的孬种!你……”
“尹画初!你最好闭嘴!”炤野道,“日后,本尊找舒夜痕决斗时,一定不会忘了先宰了你!”
那墙壁又固了固,便连炤野的声音也再听不到了。
舒夜痕无奈,只得收兵回了天庭。
摘下护面的舒夜痕的面色略有些气愤,解下腰间佩剑,大踏步伐走上天庭,单膝跪地。
天帝只摆摆手,道:“这并非卿家过错。”
舒夜痕起身谢恩,便站入众仙家之列。
天帝起身:“今日也让众仙家见识了舒将军的神威,既然魔界封锁了魔界,众卿家便也散去,各司其职吧。”
各神仙均行礼。
“慢着!”尹画初一声出,众仙家的目光便齐齐地被吸引了过去。
天帝不悦,道:“仙子还要做什么?”
尹画初并不理会天帝此时面色已变,也不理会众仙家蔑视的目光,道:“陛下,关于小仙的住处……”
天帝摆手止住她,道:“你与舒将军看着办吧!”
舒夜痕猛然抬首:“陛下……”
最终天帝还是没有回头,即使是神仙,还是有些事情很难解决。在这个时候,天帝也只好决定,任其自然吧。
后来尹画初对舒夜痕说了什么,除二人之外再没有人知道了,反正最后的结果是,神界的战神舒夜痕最终妥协,辟出一个花园给了尹画初居住。
这神界多了新仙友,各路神仙便又忙碌了一些。那尹画初住在舒夜痕府中,一来舒夜痕好静,不喜人打扰,二来那日尹画初在天庭的举动也着实让众仙家望而却步了。因此,尹画初来神界后倒是真做了逍遥神仙。
而夏伯图世族自住进了新仙府,各路神仙就不断来访,夏温凉从不愿失了礼数,即便是一名小小的地仙登门也必然亲自迎接。一些相应的事宜自不必说,都是由夏常安操办。起初,夏哲安还帮着兄长打个下手,日子一久,便也厌倦了,索性趁着灵君府忙得顾不得他,便悠然地在神界好好游览了一番,也将各路神仙的洞府所在、所司事宜弄了个一清二楚。
可惜神界的神仙也就那么多,半个多月的时光,着实有些长。所幸这段时间夏哲安到认识了几个小仙,偶尔一同喝酒聊天,夏哲安便说些魔界与神界不同的轶事,也让众仙或捧腹或莞尔,也有时惊叹不已。
舞辰灵君府邸,夏哲安取来三张信笺,分别写了三封信,折成纸鹤的模样,放到手心用手轻轻一吹,那三只纸鹤便扇动着不甚灵活的双翅向着三个不同的方向飞去。夏哲安笑笑,心道:“这神界还真是适合魔修行啊,这才几日,便可一口气吹去三只了。”随手取来一件浅青的袍子披上,独自来到约定之所,碧瑶池。
碧瑶池地处偏僻,神界的神仙们很少来到这里,夏哲安便常常邀几名小仙来此游玩。那些小仙本都是些安分老实的神仙,起初只是不好意思拂了夏哲安的意思,后来便欣然而往,偶尔也会主动来邀夏哲安。
夏哲安站在池边,望着清澈的池水,想起了XXX对他说起的关于碧瑶池的传说。传说这碧瑶池的池水可以洗干净一个凡人的七情六欲,令其飞身成仙;但若是神仙坠入池中,便会散去神元,重入轮回之中。
想起这传说时,夏哲安不禁笑了笑,蹲下身子,用手掌划破光洁如镜的池面。只一瞬,他便不得不将手抽回。指尖传来的刺痛之感还是向他初次尝试时一样无法抗拒。摇摇头,叹道:“就不知道如果魔沉入水底会如何呢?”
一个手掌在身后轻拍了夏哲安的肩膀,道:“小心掉了下去,我可不敢下去救你。”
夏哲安甩干手上的水,起身笑道:“正好可以试试这碧瑶池的水有没有传说中那么神。”
来人名叫李行,是杜酒仙座下一名酿酒的小仙,平常几人所饮之酒大多是由他李行带来的仙酿。
李行问道:“怎么,XXX和秦木都还没有来?”
夏哲安一边解开池边小舟的缆绳,一边说道:“没有,XX兄想是来不了了,听说司命星君那里进来忙得不得了。”
“嗯,好像是有些人的命运编的不好,都没有按照星命簿子上写的走。天帝让他重新整理星命簿子,他手下的小仙也有的忙了。”李行摆出了个无限同情的表情,“想我做人时日日饮酒,到得神界便做了酿酒的小仙,可他XXX在人间拼死拼活的修行,到神界来还是要每天忙死忙活地给凡人写命簿子。”
夏哲安已经解开了船缆,跳上船,道:“来,咱们先上船,让我尝尝酒仙今天带了什么酒来!”
李行也跟着跳上了小舟,将手里的一小坛就提到夏哲安面前晃了一晃。
“这么一小坛?”
“可别小瞧它,这是五千年的桃花酿!我好不容易弄到的!”
“真的?”
“那还有假?喂!”
夏哲安捧着抢到手的桃花酿,坐在小舟中,解开封口,美美喝上了一口,赞道:“果然好酒!”
李行道:“这里可是用的王母娘娘蟠桃林里的桃花酿制的,你少喝点,我还没喝呢!”说着抢过酒坛坐在夏哲安身旁也饮了一口,立刻便似醉了一般,头倚在船舷上,眯起眼睛,回味着那春天清香的桃花味。
夏哲安拿过他手中的酒坛:“不留给秦木了吗?”也将酒坛凑到了嘴边。清冽的酒香扑面而来,可还没来得及饮一口,便被一只摇摇欲坠的纸鹤吸引住了目光。
“我的纸鹤?”夏哲安伸手,接住了那只飞来的纸鹤。打开一看,还是那封自己不久前写给秦木的信,只是在最后有秦木潦草的笔迹:“速离碧瑶。”
“别喝了,我们走。”夏哲安推了推仰面闭目的李行。
李行脸上微现酡红,听夏哲安语气严肃不似平常,忙起身问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夏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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