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独枭’!原来是前辈。久闻大名,如雷灌耳。晚辈宵小之辈,无名小卒而已,断然不敢在前辈面前放肆。”刘长青嘿嘿一嗮:“小兄弟何须妄自菲薄?不是老夫妄言,放眼今日之江湖,只怕很少有人的内功修为能与你并肩齐步、同日而语。你既有意回避,就让老朽冒昧地猜上一猜。四年前,无端遁迹江湖近百载的玄月盟在一夜之间腾空崛起,出世不过数载光景既已名声大噪。大有雷霆万钧、势不可挡之势!幕后操纵之人,虽未有人亲见其真容,但种种证据足以证明,那号封‘玄月盟主’之人定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罢了,”
玄月盟主不以为意:“那又如何?”刘长青眉头一立,睨视而笑,话题一转,道:“阁下怀中所抱之人为何人也?”玄月盟主遂是一怔,垂目看了一看,却缄默不答。刘长青抚掌大笑道:“怎么?难不成竟不足为外人道吗?”玄月盟主身子一震之间,刘长青陡然抬手,一道劲光疾射而来,玄月盟主始料不及,惊骇中,梅若心身子蓦地一震,‘嘤咛’一声,缓缓吐出一口气。玄月盟主惶声道:“你、你怎样了?…”梅若心长长吸了口气,清眸一溜,恨恨道:“死小子,我就这么见不得光?!事到如今,木已成舟、回头无望,老人家问你,你竟还不敢说?…前辈,他,他是奴家的老公。我们虽说是私定终身。但、但适才我们已经悄悄地拜过堂了,也算是天地为证,日月为媒的了。”
刘长青闻听深感意外,丈远之地,梅若心依旧可见感觉到其目光如炬,咄咄逼人。半响,刘长青“嚄?”了一声,上下审睇了一回,仍是满腹狐疑。梅若心瞅了眼正自投注于自己,眼中茫然一片的玄月盟主,暗暗地促狭一笑,皓腕舒张,轻轻勾勒住他修长的脖颈,吴侬软语、无尽温存道:“老公,不对,相公…一早你就要带我到一处没人寻得到的地方去。为何,你一竟要反悔了不成?…”眼圈一红,竟似委屈万般。玄月盟主眼中更加懵然,木然道:“什么?你说…”未及他再出口,梅若心玉颈一仰,香凝小口已经吻了上去。虽说隔了一层黑纱,玄月盟主如遭电击,一个激灵,一双冷冽深沉的黑眸填满震撼,积羞成怒之余便欲反手推之。鼻端前,一双空灵无垢的明眸两滴清泪径自滚落…玄月盟主瞬间石化。
远处,刘长青目光依旧变幻莫定,良久,阴恻恻地一嗮,抑或自语:“传闻中那玄月盟主冷面若冰、心寒如铁,冷癖怪诞、桀骜不羁,犹其不近女色,而今这双小儿女竟万般恩爱…莫非我真的是老朽了?”语锋陡变,蓦然惊觉:“不好,这么说,应该是往西去的那个…”双足一跺,立时风驰电掣般疾去。
不知过了多久…
“好了,人已经走远了,二位是不是…”一个怏怏不快的声音撞破死寂。
梅若心娇躯勐地一颤,恰似醍醐灌顶、混然梦觉【-_-|||】,一把推开犹自徜徉迷蒙的玄月盟主,满面绯红的瞪了眼金质面具遮面的来人,趔趔趄趄地跌坐于一旁青石之上。
完全沉沦于一种从未有过的神思恍惚之境的玄月盟主抑或神游归来,一惊非小,只觉得喉咙中涌上一股又腥又甜的味道令其窒息难耐,眼前瞬间一黑,一个踉跄遂直栽倒。红光一闪,佩戴着精致绝美的金质面具的百里风应时而至,一把接住,几近手足无措:“师兄,究竟怎样?你可千万撑住…喂,丫头,还不过来帮忙?!”
梅若心震骇之极,疾步上前:“喂,醒醒,他、他这是怎么了?”百里风冷哼道:“师尊之言果然不虚。红颜祸水,乱世之源!”梅若心[?_?]满心狐疑,却不知如何以对,只能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玄月盟主缓了口气,低咳一声,声音轻若游丝:“风…带上这姑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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