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蓦地一红,垂下头,嘟囔道:“什么风流、什么浪子…慕容墨戈,等进了醉清楼可万万别提这一茬。”
慕容墨戈见说,惊怔之余,与北王相对一视,道:“哎呦!溶,你可听清楚洚这小子说些什么了吗?哈,稀奇、稀奇,真是稀奇!那女子的造诣看来果然非同凡响,个中原委嘛耐人寻味啊。”
水溶亦有同感,略颔首,如玫瑰花瓣一样厚薄适中的嘴唇一抹浅浅嗮意掠人心魄。皇甫洚见如此,脸红益甚,忽叹息道:“二位王爷莫再取笑。说来惭愧…十几日下来纵使是忠王府那位目中无人、眼高于顶的霸王龙轩辕冽来了亦唯有隔帘静听的份儿。更别说是小弟等…”
慕容墨戈更加震撼无比,稍后半信半疑地笑着问了句,“怎么说?”抬眼间却见水溶脸色蓦然微变眉头蹙起,额间一层细汗慢慢渗出,惊骇之余不由得敛笑肃容道:“溶?太妃只说你身体不适已有些时日,到底是怎莫才好,难不成宫里的太医都是一群摆设不成?!”水溶取出雪白丝帕轻拭额头动作优雅已极,特有的声音清淡而慵懒:“无碍,不过是偶感风寒罢了。今儿一大早儿吴老太医还特地过府请脉。业已大好了,只是身子尚虚弱些。”皇甫洚亦正色,望了望天,道:“刚过未时,离酉时还有些时候。这醉青楼现在是进不去了,不如先到前面那家‘茗香小筑’略坐会儿。”
‘茗香小筑’
清幽淡雅,一入忘俗。
花墙一隅,水溶依靠椅背双目轻眯,神情倦惫更添撩人风姿。歇息良久,这才轻轻起身呷了口茶。
近前二人见其已然无恙,方自放缓心绪。
慕容墨戈环顾四下,慨叹不己:“一年来,我至此处不下十余次,每每皆可尽兴而归。唯一样美中不足,让人扼腕惋惜的是每遭请见此间主人,皆说出门在外不能见客。深以为憾事。”
皇甫洚颇有感触的附声道:“小弟前些时日和几个相知吃完酒闲逛来此,始入此阁,就被此处别具匠心的景致所吸引,却因急于相识此间主人被驳,老牛还差点于店中人争斗起来。”水溶长眉轻扬,眸光几闪,低哼道:“见与不见,什么大不了?也值得大动干戈?他竟是愈发长进了。”
慕容墨戈笑道:“溶,你去西边这一年里啊,这老牛还真就只这脾气日益精进。平白无故就只是想着和人斗上一斗。就连牛老夫人也经管不得。”
水溶道:“这是为何?继宗先前…”皇甫洚道:“府里头整日鸡飞狗跳、鬼哭狼嚎的,这边刚摁下瓢、那边又起了葫芦,任谁都承受不了啊。”
“哦?这倒奇了。国公府一向家法森严,镇国公固然仙去多时,也不至于人心涣散如此。不知是哪个敢冒大不韪?”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除了他那几位国色天香的心肝宝贝,还会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在牛魔王头上动土?牛老夫人每每被气个半死,这个老牛回来后也不过骂一顿罢了。所以小弟一直来都以此为戒。”
慕容墨戈嗤的一笑,道:“你也不怕闪了舌头。”
白了眼一脸坏笑的慕容墨戈,皇甫洚凑近水溶,满面殷勤,道:“溶,有一事如骾在喉已有半年之久,今日是你凯旋归朝以来你我弟兄头一遭单独聚在一起,不知…”水溶品着茶,浅晒不语。皇甫洚忙又上前陪笑道:“如果待会儿,小弟等言语之时有甚么冒昧唐突之处,还望见谅。”
见水溶不置可否淡薄清雅一如往昔,皇甫洚暗下里扯了扯慕容墨戈衣裾,又左右细看一回,低咳了咳,方才道:“溶?早听闻你自西征茜香不过数月既告大捷,可究竟是何缘故以致延迟至今方才肯班师还朝?你亦应知道,此事一出朝野震惊。一时间谣言满天众说纷纭,直至举国上下各有所测人心浮动。即使当今天子亦寝食难安,坐立不宁…事过境迁,小弟仍是百思也不得其解。溶,看在你我兄弟多年情分,可怜则个不妨透漏一二?”
水溶缓缓搁下茶盏,魅惑一嗮,双瞳中一抹忽闪而逝的光芒令人捉摸不定更生窥探之心。
皇甫洚见状不免茫然,追问道:“究竟怎样?倒是说说…”
蓦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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