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门外突然传来的声音,门被人一脚踹开了,房子里的众人一下子全都站了起来。看着门外的来人,赵鹿兒不禁皱起了眉。
门外的天空很暗,正是夜,但借着烛光,赵鹿兒还是看清了站在门外的二十多个人。带头的是一个没有蒙面巾的黑发男子,他穿着一身夜行衣,长发披散在肩上,帅得一塌糊涂的脸上带轻狂的神色,似乎并没有把赵鹿兒等人放在眼里。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赵鹿兒,这让南天俊源突然有了一种想把他眼睛给剜掉的冲动。
“鹿儿,这可怎么办啊?”蒲千问抬起小脸,神情迷茫,天真地问赵鹿兒:“你把他们都解决掉需要多久??”她的这一举动,令在场的众人都呆住了,不知道是为她那可人的神色着迷,还是被她那可爱的天真蒙住了。
赵鹿兒转头看着身旁莆千问那张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的可人的小脸,沉默了。感受到众人不屑的眼神,她突然笑着对蒲千问说:“你大声数三十声,我带你们离开这里。”然后,她回头看着站在门外的刺客,上前一步,说:“喂,我一个单挑你们全部!”这一句话,惊了众人。在她的脸上,没有害怕,有的只是自信,那让人不解却又敬佩的自信。
“就你?一个不知好歹的黄毛丫头!我没听错吧?”带头的黑发男子哈哈大笑着,讥讽地看着眼前的美人儿,说:“好好,既然你这么想死,我自然会成全你!只可惜这天下又少了一个大美人啊!”
南天俊源淡淡地扫了黑发男子一眼,心里默默地为他祈祷了一下,然后平静地对穆哥的手下说:“你们快去收拾一下行装吧,我们要走了。”他对赵鹿兒的信任程度深得令人有点难以置信,天知道他现在的心里正在骂娘:自己本来就是来保护赵鹿兒的,现在却反过来被她保护。想到这,只要是个男的都不会好受。
“她能行吗?”回过头,穆歌眼中的惊讶已经隐藏不住,要是只有蒲千问这样说,他只会信一半,但是连那个女人的朋友也这样说,而且现在情况这么危急,他也只能相信了,毕竟她的朋友总不可能看着她受伤却置她于不顾吧?
赵鹿兒突然对黑发男子展颜一笑,回头对蒲千问说:“千问,可以开始数了哦。”
“哦哦!”蒲千问连忙点头,开始数起数来:“一、二…”她的声音十分好听,如那美妙的曲调让人听了很舒畅。
与此同时,赵鹿兒动了!她突然抬起手,袖中银光一闪,直刺向黑发男子。
“可笑!就凭一根银针想伤我?”黑发男子举起剑去挡那道银光,只听见“铛”的一声,银针掉到了地上,几乎同一时间,黑发男子的身后传来了整齐划一的倒地声,此时黑发男子的身后显得空旷多了。
“十、十一…”
黑发男子瞪大黑眸,惊讶地看着赵鹿兒,问:“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没有回答,赵鹿兒向黑发男子展颜,送上了一个甜美的笑容,却在下一秒,她消失了!
“二十、二十一、二十二…”数数还在继续,但黑发男子只感到了毛骨悚然,他没办法感知到赵鹿兒的方位!这个长发女人是鬼吗?他终于感觉到了害怕。
“二十七、二十八…”蒲千问低着头一根一根地数着手指,继续数着她的三十声。
二十九还停在蒲千问的口中还没吐出来,黑发男子突然闷吭一声,跌坐在地上。在他的左膝盖上,插着一支银针,而他找了许久的赵鹿兒则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手上正拿了一根银针,直直对着他脖子上的动脉血管。
“哦耶!鹿儿你真是太厉害了!”直接把即将出口的二十九吞回肚子里,蒲千问欢呼,她那柔美淡雅的小脸上,欢喜难以隐藏。
“快去收拾东西,我们要走了。”扫了满脸震惊的穆歌等人一眼,见穆哥的一个手下连忙跑到一旁收拾了包袱,赵鹿兒这才收回银针,又把黑发男子膝盖上的针拔了出来,对他说:“我们要上玄冥宫,你来带路吧。不管你愿不愿意,你现在只是一个俘虏,你没有别的选择。不要试图逃跑或者通知同伴来救你,这是没有用的。”说着,她向黑发男子伸出了手。
“你觉得我会帮助你们么?别妄想了!”虽然惊讶于赵鹿兒放过自己的这一举动,黑发男子还是冷着脸,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
南天俊源走了过来,对赵鹿兒说:“我们这么多人,会有点麻烦,目标太大了。你再带上他的话,会不会…”
“不怕,反正人本来就多,多一个不多。”赵鹿兒摇头,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刺客,皱眉说:“我觉得我们应该在他们没有醒来之前离开这里,不然,又该麻烦了。”
“你对他们下了药?!”黑发男子狠狠瞪着赵鹿兒,一双愤恨的明眸像要喷出火来。
站在不远处的蒲千问突然笑了,她看着黑发男子,为赵鹿兒申辩说:“本来鹿儿单挑你们全部人已经很不公平了,难不成还不能用药?更何况,对你们来说,也有公平可言吗?能放倒他们那是鹿儿的本事!”
蒲千问的一句话,令黑发男子无话可说。
“好了,我们走吧,别站在这里了。”带头走出房间,赵鹿兒抬手理了理自己那一头有点乱的青丝,眼角却有意无意地扫过了屋檐后的那棵长得十分茂盛的梧桐树。
在那棵梧桐树上,茂密的叶子间,隐隐约约有一个人影,他站在树叉上,一手搭着树干,静静地看着刚才在这个小院落里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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