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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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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一天!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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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世平恍然:“哦,朕还以为是喾香味太重而未察觉呢,御医也曾嘱咐,此香不宜大量使用,可朕就是觉得提不起神,所以便叫言叙【言公公的名号】多加了些。影王不适应吧!”

    话已至此,斐然只能顺着他的思路走:“还望皇上注重龙体安康!”身体是勤政之根本,更是大业的基础等等,都不想说了。斐然可不相信他安世平有多真心的爱国为民,空有其谈罢了:“不知皇上传召微臣所为何事?”若真有那份心恐怕力不从啊!

    “喝茶!”他回答得理所当然,好像斐然只是作为他的茶友而生的,在这干晾着也只是为了迎合他的时间,斐然敢怒不敢发作,只得暗自咬牙,垂眸,他的指尖缓而有节律的敲动桌面‘嗒,嗒嗒,嗒,嗒嗒’定睛于香炉袅袅升起弥漫满屋的白烟:“卫军卓纳妾的时候你累坏了吧!朕还怕你已经迫不及待回府休息了呢,所以命言叙疾步赶过去的!”军卓与他是好兄弟,操心是绝对的。

    怕?这是一个帝王该说出来的字眼吗?斐然真怀疑是不是耳朵被军卓打得失聪了,亦或是面前这个是如假包换的皇上安世平吗?他说这种话出来真让人费解,难道是怪自己早朝不该对他的决定有异议?这是责罚的前兆,遂跪下:“请皇上恕罪!”他堂堂末都之皇,金口玉言,哪还能有反悔的余地?

    若是因为此事暗中使绊怎能为王?虽不说虚怀若谷,大智若愚,可也得有过人的隐忍与智慧,这对实权不多的安世平是必备品质,在太后多年的耳濡目染下也潜移默化了吧!斐然此举不过就是消除他心中或有或无的芥蒂。就算是安世平,斐然这个异姓王爷也不可悖驳。

    他扶起斐然:“你何罪之有?是朕考虑欠佳,况且,朕不是已经在百官面前应允了吗?怎会责怪于你,还是说----”安世平停顿了下,凝视斐然:“朕在你心中就是一个小人?”

    自己万万不敢,他如此自嘲为何呢?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他根本无需在乎,因为自己就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异姓王:“臣惶恐!”

    斐然正欲跪下,安世平再度扶住了急忙的斐然,朗笑响彻房间:“哈哈,朕无他意,影王何必如此多礼?”

    调侃吗?真玩不起,因为自己只有一条命,斐然现在完全就像猴样被安世平耍着,安世平的言行举止直接决定着斐然的下一步动作,他说提不起神,斐然就要‘关心’他的安康,他娱乐自嘲,斐然就要即惶恐又下跪,不是要耍吗?斐然以静制动就是:“谢皇上!”谢他没让自己的膝盖‘亲吻’玉石板。

    一时无言,但斐然可以感觉到安世平的目光在自己脸上打转,两人身高相差将近一个脑袋,安世平自然是近在咫尺的俯视,似是感觉到了什么:“影王为何总是低首垂眸,难道地上有什么吗?”说着装模作样的看了看四周:“除了地毯没什么了,你如此拘谨,难道怕朕吃了你不成?抬头!”他命令着。

    凭什么?被耍得团团转还不够吗,为什么连自己视线所看之处也要被限制?滥用职权,霸道:“皇上圣颜,微臣不敢窥视!”

    “朕若要你抬头呢?”话里透出丝丝危险之意。

    安世平这是为哪般?自己正在一步步走进他编织的网中吗?伴君如伴虎,不可逃脱:“微臣遵旨!”他说的话如同口谕,要斐然怎样,斐然就得照做,机械般的缓缓抬首,直视他:“皇上有何吩咐?”

    他的视线触及一旁的紫檀椅:“坐!”斐然依言而行,他好像顿时轻松了不少,也入座:“言叙,上茶!”

    终于要切入正题了,斐然暗叹,着实不易。这种让人压抑到窒息的品茶时间,结束得越快越好。

    他的视线始终都不曾离开斐然:“影王叫斐然?”

    明知故问,可笑的是斐然还要陪着:“回皇上,是!”

    他正身:“虽说斐然你是异姓,不是安家宗亲,但也是父皇钦赐的一名王爷,细想之下,你也算朕的弟弟,若唤朕一声皇兄也不为过吧!”

    斐然暗暗一怔,说出名字了,叫得这么亲切意欲何为?自己可没有利用价值:“是,话虽如此,皇上您可亲可敬是万民之福,但规矩不能违!”暗忖着说自己不配又或者微臣惶恐之类的话,还不如一句‘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顶用,更何况还是礼仪之首的皇家。

    安世平的正欲开口被言叙的进入打断,还以为他会留下,谁知言公公放下两盏茶后,又无语的退下,安世平静静的执起茶杯,擦擦茶盖儿,深吸一口茶香气,陶醉其中,轻声:“你也尝尝!”

    尝尝又怎样?反正自己不懂茶,算是糟蹋了。都是两个男人的身份,安世平为什么不倾心于酒香呢?斐然端起,微烫手,瞧了一眼他的安然,暗想到他的手一定比自己的厚实,掀开盖子,掸了掸茶盖,缓缓的凑上鼻子,怕被热气呛到,努唇吸鼻,清淡茶香溢于满腔,令人精神为之一爽,顿时脸露笑意,轻吮了口,微甘滋味滑入喉咙,继而暖润心田。

    安世平看着斐然的一系列动作竟失了神,久怔不醒。直至斐然忘我迷醉好大一会儿后,发觉自己与皇上身处御书房,而数时不觉声音方才回过头看看安世平,见他眼流痴迷之意的望着自己顿时一惊:“皇上?”并在他眼前挥了挥手。

    他并没有失神,只是难得看到一次影王的自然状态,手关节放在桌面上撑着刀削般的下颚,浅笑:“可品出什么来头了?”两人之间的间隔不过一张客桌,安世平一副青青学子的举止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正准备起身作答,却被安世平阻止:“和朕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你不用行礼,像日常一样就好,这是朕给你的特许,也是命令!”

    和他在一起时与平日无异?笑谈,除非他什么时候以‘我’自称,他人或许能自在些。恰好,椅子够宽,斐然正好向外略移了些许:“微臣愚钝,品不出是何贡茶!”皇家日常素来就是极好的东西,斐然联想到这是新品贡茶也是意料之中。

    惜孔思:随遇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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