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您就是传说中脱了裤子是人,穿上裤子走人的主儿啊!
“您误会了,奴家今天来不是要钱的。”
二品大人神色稍缓,抬手打发道,“带这位姑娘去厢房喝几杯茶再送出府。”
隋风笑忙出言打断他,转过身把背后挂着的大牌子展示给他瞧,“您先开开眼,看看这东西熟悉不熟悉?”
二品大人敷衍的打量几下,却突然变了脸色,双手颤抖的指着隋风笑道,“你,你就是那个每天早上在宫门口要饭的,黄金神丐?!”
隋风笑热络的点了点头,“都是老熟人了,看把您乐的。”
二品大人现在很想跑,可是却不敢把她撇在府里逃跑,否则必定是倾家荡产连棺材本儿都被啃了。
想当初她每天起的比鸡早,走的比他晚,无论百官们如何躲避,无论刮风下雨,即便是天上下刀子!她也肯定会坐在老地方,等着收钱……
百官们原本想着大不了不带钱上朝就是了,可不料,第一个尝试不带钱进宫的新科状元,居然被活活骗走了朝服朝靴,光着膀子去面圣!
而状元的朝服很快出现在一个爱慕他的人手中,据说买衣服的人向‘他’索要了五百两。
对,您没看错,是他,不是她!
自此后,状元便患上了恐男症,每每见到皇上都要以巾遮面,生怕自己的‘花容月貌’被瞧了去。
最终,皇帝忍无可忍,打发他去后.宫照看孔雀了,说是要他睹物思过。
前几日听说她被贬到了百花阁,百官们还没来得及下朝堂就热泪盈眶喜极而泣,欢呼雀跃的摆宴庆贺了整整三天三夜,却不料她居然还活着,而且找到府上来了!
还有,她身后背的包袱看上去好像挺大啊……
二品大人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冷战。
“你看看,你不要饭我都不认识了。今天来有什么事?我这府里虽说刚发了月俸,可是厨子要钱,花匠要钱,这十几口人吃饭也要钱,所以真的没有多余的……施舍给你了。”
隋风笑憨态可掬的笑了笑,捧起胸前挂的牌子‘奉旨坐台’,“这件事已经传开了吧?”
二品大人摇头咂舌,满脸疼惜,“哎,当真是不幸,陛下这么做肯定是有苦衷的。”
隋风笑无所谓的摆手,“不重要,事情不重要!重要的是‘奉旨’这两个字。”
二品大人凑过去,细细打量起来,挠头,“没看出什么不妥啊!”
隋风笑神秘莫测的微微一笑,“陛下是这世上最高瞻远瞩的人。”
“那是那是。”二品跟着附和。
“所以他做什么都是为了民生社稷着想。”
“只是太过操劳了,哎!”二品摊手道。
“当初陛下下旨命我在宫门口要饭,实际上是想看看诸位大人是否有爱民之心。”
“啊?”二品绿了脸。
隋风笑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大人您做的是最好的!陛下心里有数。”
“应该的,应该的。”二品揣着手不断点头。
“所以这次陛下命我奉旨坐台,您也肯定会首当其冲的支持奴家,对吧?”
二品一听这话,立马胆战心惊的扭过头去看她,一对上那张五颜六色的脸就连吸了好几口冷气,“你?!我可不敢……”嫖你这种人……
隋风笑摇了摇手中的硕大羽扇,掩着半张脸巧笑道,“您敢,大人您可以的!”
二品被胭脂香呛了个头晕脑胀,却还是意志坚挺的不停摇头。
“大人!您怎么就是不明白!这‘奉旨’二字不是你我能违抗的。陛下既然让我去了花街,意思是再明显不过的。”
“为民除害?”二品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隋风笑嘴角一抽,残存的那点喂狗的良心瞬间被啃噬了个干净。
当即决定,她要消灭这个毒舌大户。
“大人您真会说笑。陛下让我来自然是造福一方百姓,活跃花街经济。”隋风笑掩着脸,呲牙咧嘴道。
“花街?陛下也去那种地方?”
“当然没有,而且陛下好像很反感大臣们去青楼找乐子……”隋风笑说完便幽幽的瞥他一眼,果然见二品闻言后汗如雨下。
“奴家知道,大人去青楼那就肯定不是找乐子,是为了救助那些可怜的姑娘们!”
“神丐你真是下官的知音人!下官实在太感动……”二品一听这话,摇头含泪,满脸的相见恨晚。
“你我有缘嘛!”隋风笑憨厚一笑,“现在就有另外一件大好事在等着大人您。奴家为遵循陛下圣意,决定在百花阁开展一场《妓王争霸赛》,以繁荣花街经济,丰富群众生活。现在参赛的姑娘是有了,可就是差点银两……”
二品一听这话,头也立马就不摇了,瞠目结舌的望着她,“你不是说过,不是来要钱的吗?”
“对呀!奴家是来为大人您升官铺路的。只要这件事办好,陛下肯定会对您的善举赞许不已。”隋风笑‘唰’的一声收了扇子,又抻着脖子望向室内正吃早饭的二品家的一群妻妾,道,“呦,那是几房夫人,生的可真是美丽,尤其是手腕上的一对青玉镯子,晶莹剔透一看就价值不菲。”
你是在说人美,还是在说镯子美……二品大人瞬间苦了脸,露了家底儿现在想说没钱都不行了。
片刻后他佝偻着身子,小心翼翼道,“我能不捐吗……”
隋风笑以扇抵额,满脸遗憾,“即便奴家有意替大人您遮掩,可是大人出入花街已是常客,陛下早晚有一天会知道,奴家本以为能替您说句公道话……”
二品立马直起身子,束着手郑重道,“姑娘还缺多少,尽管去拿。百花阁的可怜姑娘们更需要下官的帮助。”
隋风笑闻言挑眉一笑,执着羽扇拱手,“大人您大仁大义,他日必定飞黄腾达。”倾家荡产。
那天傍晚,二品尚书大人府上聚集了十多辆马车,百花阁的所有龟奴们齐聚一堂,将尚书府邸搬了个干干净净。
马车上有金有银有花有草,甚至还捆走了后院的两头大母猪。
车辙吱呀,尚书府门前一片恸哭,据说几位除尽珠鬟的夫人追了车队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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