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回某个丫头的思绪。
隋风笑连忙阖上嘴,抹了抹渗出来的口水。
她可怜的小落落呦,难怪生的那么羸弱惹人怜,堂堂丞相府快变成皇家暗卫的操练场了。
隋风笑幽幽的叹了口气,道,“学暗器吧!”
剑笑的嘴角猛的一阵抽动。
屋顶上正执壶而饮,自认为是在赏月而绝非是在听墙根的秦大人,也差点跟着抖下房去。
“为什么?”剑笑呲牙咧嘴的问道。
“因为暗器可以暗地伤人啊!一个飞镖过去打的他头破血流,哀鸿遍野还死活找不到我,枪法精准的我只需要在树上动动手指……”
某人显然已经陷入了无边美妙的幻想中。
“我说,风笑啊!”剑笑师兄及时出声打断了她有关‘暗器’的情景剧创作。
“嗯?”
“你是皇家暗卫!”
“嗯。”
“不是杀手!”
“嗯?”
隋风笑懵懂的望着他,这不都是些明摆着的问题嘛,虽然她所了解的暗卫也不啥光明正大的行当。
“所以换个!”剑笑大吼。
“可是我就想学这个……”隋风笑委屈的低下头,绕起了手指。
“我不会,教不了你!”
“那就学下毒!”隋风笑想也没想,立马又来了精神,满脸期待的望着剑笑师兄。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剑笑以手按着的桌角宣告壮烈牺牲。
“我不会,没法教你……”
“哦……”隋风笑低下头咕哝,“什么都不会还敢行走江湖呢……”
“隋风笑!”剑笑的忍耐力彻底崩盘,‘呛’的一声拔出佩剑,满脸狰狞。
眼见剑尖的寒光指向自己,心肝儿脆弱的隋风笑本能的滚到地上,冷汗泪水鼻涕一齐奔涌,哗啦啦的流成一条小河,差点大喊‘大爷饶命’!
“师,师兄,你要清理门户吗?”
剑笑手持利剑,望着趴在地上颤巍巍的隋风笑,整张脸开始抽动。
这还是他那个遗世独立的小师妹吗?平时对她的疼爱都哪去了?为什么现在看到她,手心儿就止不住的痒痒想揍人?
剑笑一连深吸了几口气,才重新睁开眼,却依旧拿剑指着她。
“若是师父他老人家还在世,肯定会清理门户。”
一听他的口气分明是不想轻饶了自己,隋风笑顿时吓得连连打跌,忽然瘪了嘴开始嚎啕大哭。
“我只是想在这里安安稳稳的活下去!你们却一个个都来告诉我必定会死于非命!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是我想武功尽失的吗?是我想踹他的‘宝贝’的吗?明明是你让我选的!我选了你又来吓我,杀我!就算这样也是不能随我的意!早知道如此你还让我选什么?!我又遇见你干什么?!”
隋风笑只顾咧着嘴嚎啕,一口气吼了那么多,直憋的她连翻白眼。干脆拖着吓软的身体拽来一条圆凳,整个人趴在上面,一副誓不哭死不下来的架势,期间露出的尖牙还不断磕到凳面上。
剑笑愣愣的看着一条眼泪鼻涕汇成的小河,正慢慢的蜿蜒到他脚边,好像要生出几个手指来指控他似的。
剑笑少侠的心登时便酸了,自己居然让师妹如此委屈难受,真真是禽兽,只恨不能以死谢罪。
眼泪在这个大男人的眼眶里晃了晃,终究还是憋了回去,咬唇哽咽道,“对不起,以后都依你。”
说罢重重的行了礼,省了爪子磨窗棂,‘哔’的一声就飞走了。
隋风笑抬起朦胧的泪眼,因为抽抽过度,惯性太大,直站在桌前干抽了一分钟才停下来。
少时,远处,忽然传来剑笑恍然大悟的怒喝,“我又没逼良为娼!”
与单细胞的剑笑斗智斗勇,真是其乐无穷啊!隋风笑满脸堆笑,刚要洗把脸就寝,就听见门外‘咣当’一声脆响。
这是谁家的败家孩子?偏要大半夜到她门口来砸锅卖铁?
隋风笑提起裙摆夺门而出,却见几步之遥的回廊里,一抹月色身影手执玉杯,正与她遥遥相敬。
小受般妩媚的脸上带了十分清晰毫不掩饰的阴险神色。
隋风笑惊恐的低头看看满地碎落的酒壶瓷片,再抬头时,已不见了他的影子。
秦落?!难道他早就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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