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怎么还是这啊!前面怎么有一堵墙,不对,还软软的,我的腰上传来一阵酥麻的触感,抬头望天,头上狂冒汗!则呢么到哪都有他?
“你好啊。”我贯彻自来熟模式。
“若儿,我赢了,你可以嫁给我了。”他挽着我的手。
嫁?嫁给鬼我都不会嫁给银尘!对,我现在是在做梦,做梦,冷静,但是怎么会梦到银尘?
我抽回手:“谁要嫁给你啊!小……”貌似忘了问她名字。
“小姐请吩咐。”还是这丫头聪明。
“我想回府了。”
“是,小姐。”小丫头过来搀和我。
我现在是大家闺秀,我尽量端庄的走路。
银尘一把扯过我。我定睛一看,不是我犯花痴啊。银尘一身龙袍,神情威严,让人自觉的觉得矮了一截,霸道之气席卷天下。
“干……干什么?”我颤颤巍巍的手。
“我们已经拜堂了,你是我妻子,新婚之夜岂可回府!”他说还不够,还把我硬往他怀里塞,宣告他的所有权。
说得好像有道理,新婚之夜就回娘家是有点不合理,可是,谁跟他拜堂了!谁是他妻子!不管是梦中的银尘还是现实中的银尘,都是一样霸道、自私、独裁专横!都一样讨厌!谁要嫁给你了!
“谁跟你拜堂了!”我挺起胸膛,理直气壮。
银尘眯起眼睛:“想悔婚,由不得你!”说罢又把我锁在怀里。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我挣扎着,他反而抱得更紧了。
小丫头见我身陷险境,抓着银尘的衣袖,含泪说:“皇上,求您放过小姐吧,刚才跟你拜堂的是六夫人,小姐是被人下药送到这里的。”
小丫头的话无异于是一道响雷,把银尘劈成了两半!
多年来的守候,如今的幸福却在阴谋中滋长。
十年,整整十年!从她送他一只纸鹤的那一刻起,他便爱上了她,本以为守在她身边,她会爱上他,可是,她是如何作践他的真心!
银尘像一头伤兽,咆哮的质问她,他气极了,只记得自己脱离了意识……
银尘突然向自己扑去,把我丢在龙床上,按住了我……
小丫头不忍小姐就这样被皇上强占了,不顾银尘的打骂,使劲拉寒,天知道她使了多大的力气才把寒拉出来。然后不顾一切地跑!
从未这样害怕,从未见过这样的银尘。
不知道跑了多久,小丫头拉住了我的手:“小姐,小小对不起你。”
原来她叫小小
“我还要谢你呢。”我微笑着看她。
“不……不要谢我……因,因为……”她开始发抖,畏畏缩缩。
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坐在她身旁:“你做了什么我都不会怪你。”
小小抬着泪眼:“小姐,我爱上了前任太子冷念,可我知道,只要有小姐在,他的眼里就不会有我。所以为了她的幸福,也为了能呆在他身边,我把小姐送到了他面前。”
世上多是痴情女子负心汉。
果然一抬头,原来是太子府的匾额换成了冷王府。
我摸摸小小的头:“小小,不努力怎么知道没有结果?喏,把这封信交给冷念,他会好好待你。”
小小瞪大了眼睛。
我点头。
从这里,我想到了冷月,她与冷念是恋人,那我又算什么?
小小走后,接下来的旅程就要自己走了。地上的石块有些扎脚,我那身上的配件换了双舒服的鞋子。
冷王府
冷念颤抖着拿着信:“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转头问“小小,那天照顾我的人是你吗?”
小小点头。
那封信,解开了两人的枷锁。
——冷念,记得吗?
清风明月伊人伴,亦死为君无泪干。
伴以微笑含无月,嫣笑于表月下殇。
我韵伤一泪成河,血无何涌处处寻。
前两是你,最后是我,中间不是我题的,是小小。保重,希望再和你题诗。
若儿。
(小寒同学做的梦真是奇特,换一个时间、一个地方,她还是会和他们相遇,无论是什么身份、地位,命运真是奇怪的东西,茫茫人海里,你与我恰好相遇。蝉在树间忘我的歌颂生命如斯。西瓜的浓绿在田里向你我招手,太阳歇斯底里的360°暴晒,风有时很轻,而展开双手奔跑的才是新的风……)
小约好伤心,这么久了也没人关心关心我,!让我稍稍开心一下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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