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人!你要注意身上,不要乱走!”老二挑眉一言不快,唤罢丫头语来,“快扶夫人回房歇息!”
“这是嫂子吧!在下斛律佑!见过嫂子!”佑接了嘴,拱手一礼,得了端庄欠身还过,此时昔人一笑,叫我看来,确跟可人神似的紧。
“嫂子身体不适么?!”我抬眸问得老二,见他罢手了昔人欠礼退去,一言,“昔人有孕了!最近也常宠着,倒喜欢乱跑,让你看笑话了!”
“呵呵……哪有笑话!再说了,我看嫂子她是来看二哥,跟我们恰巧撞上罢了!怪不得!不过,做弟弟的可要恭喜二哥……了!”我话言乐呵,却莫名被老二恨住,僵寒了后背,惊出一身冷汗,完全不明所以。
这人怎么说着就翻脸了?难道我还恭喜错了?!
“太神奇了!”佑此刻上下打量老二,咋呼又起,面上竟是各种表情丰富。
“怎么神奇了?!”我转脸甩开老二的不愉,问罢。
“你看啊!纳岚他也喜好男色来着!不过他就从不碰女人!为了这事儿啊!还把宗政倩给急坏了!”我听言,闻老二耳后嗤笑了残忍,赶紧捂住佑那张大嘴巴,背着老二,龇牙咧嘴的打暗号。
“啊!对诶!你大姐!”佑却傻气,干脆了脱口,惊吓我冷汗直冒,这又闻他续语,“博哥哥你是女人或者男人都可以的那种吗?!”
“不错!”老二话来,惊动我转身,没想他应语。
“那到底是更喜欢男人呢?!还是更喜欢女人?!”佑缠身,甩开我追随老二而去,脱口我一言,也跟着好奇,“对了,二哥的心上人……我可是现在都不晓得!”
“诶?!还有心上人!完全看不出来!”佑咋呼又起,嚎的生怕别人不知,续又急语,“男的女的!”
“要留下晚饭吗?若不,乘现在早回吧!”老二转身开口,冰冷了眸子都不带看我,这是下了逐客令了。
“原来是男的!”佑接话却爽快,诧异我一震,大叹他的脸皮厚,却又经不住接口,“为什么?!”
“你傻啊!是女的干嘛打死不说!”佑弹指我额头得意,续言八卦,“且看这个表情……”说着就指了老二一张铁青的脸,语道,“肯定是个欲得不到的人!而且啊!还一定是个绝对没办法开口告诉对方……我……爱……你……的人!”
“你还真厉害!”我出言点头,刹就捂了嘴,观眼老二甩袖离去,赶紧拉扯了佑回宫。
驾鸾之上,他却酣睡犹若孩童,抱揽靠枕甜腻,当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我睡了多久了?”日落之时,佑书房而进,面上正写着饿。
“饿醒了?睡了将近两个时辰了!”我好笑一语,压卷宗,传令晚膳。
“怎么也不叫我……”佑开口,尚还迷糊。
“今儿晚上让御膳房做了京城的特色小菜,足够你尝鲜了!”我语,拉他桌上落座,抬手请得佳肴满溢。
“世上就玄羲哥和纳岚哥对我最好了!”佑见得,嗅了香味啧啧感叹,满眼只余美食一桌,张嘴狼吞虎咽,不忘马屁。
“与其给我戴个高帽子,不如踏实为我办几件事儿!”我开口,执手汤碗,为他盛汤,罢手了一众奴才上前惶恐。
“什么事!你说吧!”佑夹菜欢乐,没空抬头看我,盯着碗里一震猛吃。
“你跟楼少门的五公子……关系很铁吧!”我开口,听他呜咽应声,含糊道,“那是!我跟他!那可是铁打的哥们儿!”
“我想让你帮我查个人!”他点头扒饭,得我罢手一干闲人,空余室内饭菜温香。
“什么人?还需要我出面去查啊?这么特殊的?!”佑抬眸看定我,面上好奇。
“独孤博的生母,余惜暖,余昭容!”我答,见佑吞咽饭菜惊异,“余昭容……不会吧……宫中贵族女性……怎么让我去查?!”
“正因为她出生很特殊!所以才需要你去查!”我开口,盛汤来饮,一语,“余昭容邛州郸县人,绔玥贵族之后,天统一十三年提点秀女名册,次年入宫,万宗四年得受皇恩,位及九嫔之列,万宗七年薨于裕海苑……这都只是卷宗上得记载……但是,据我所知,余惜暖一十二岁之前,并不居于郸县,而是跟随她生母浪迹江湖,直至她母亲去世,将她托付郸县的夫家,这才于十三岁提点秀女名册,入宫待选……其后,因生母出生江湖草莽,曾从秀女名单中剔除,但却被母后相中,留在近侧做了侍候宫女,十八岁时,本该放回郸县出阁婚配,却因为父亲……恩宠……怀上二哥……十九岁时二哥诞生,她因产后病急,便如同活死人一般,裕海苑一躺两年,身体崩溃而逝……”
“好可怜啊……”佑闻我话罢,已是专心听来,不再进食。
“所以……要调查余惜暖的出生!还非得动用你的人脉不可!”我言,见佑颔首,听他讲道,“那……你说几件事……还有呢?”
“姚重天!”我答。
“哈?!你要是感兴趣……直接去问纳岚不就得了?!再说了!纳岚他那么喜欢你!你去问他,他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佑答话劲爆,吓的我挑眉一震。
“你还别不信!纳岚有亲口告诉我他很中意你!你也知道他喜欢男人嘛!他还跟我说啊!虽然以前跟小倌们玩乐很不错!但是这么多年来,让他怦然心动的就属你了!你要是对他感兴趣,直接去问他就好了!他要是不肯说!你顶多牺牲一下色相,我保证他乖乖交代!”佑夹菜专注,却不见我已经烧到脸颊发烫,重要的是,这么直接的说法,还是被个男人……我还真有咬舌自尽的打算。
“打住……你到底帮不帮!”我吞咽口水冷静,一问。
“帮!你说让我查我能不查吗?!”佑揶揄,看罢我一眼,“你一定会说……这事儿不能让纳岚知道,对吧!?”
“对!”我夹菜,垂眸不再看他,许是心虚。
“话说……他那次在松宝山道有偷看你洗澡……还说要不是你二哥突然现身,就直接扑过去强要你了!虽然这样你可能会讨厌他,不过他有自信让你做了他的人就忘不了他!”佑话完,得我哽咽呛住,这刻再食不得饭,只觉全身都凉透,想来老二那次那么强势,果然还是和宗政“同类”心有灵犀,而对我做出保护性措施吗?或许老二恼怒也不是没有道理,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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