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一语。
“呃……你就当我没说……”我开口，斜倚卧倒，自顾剥了花生来嚼。
“你想知道的话……干嘛不问？”慕容恒自斟一杯，虽是薄酒下肚，双眼却已然有些朦胧。
“别人的私事我不好过问！况且你若不想说……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我摊手，并不在乎。
“我爱过迦陵……”慕容恒压抑良久，杯杯痛饮过后，从喉咙中送出一句话，霎时就冰寒了满室空气。
“所以……你有些恨我……”半饷，我开了口，闭眼平复心胸，再言，“据我所知……当年奶奶为了诞下父皇而去世……可是……这也不对啊！与我无关啊！”言毕，我寻出自己的混乱，略微有些惊语。
“不……正是与你有关……”慕容恒轻笑，苦涩逼人，“其实……当年的事情有些复杂……”
“如何复杂……”我猜不透，声色也激动，想来这和电视剧里演的，还真有些不一样。
“当年你太爷爷去世颇急，四海之内，其实并不安定！你爷爷在朝，为巩固各方势力很是焦头烂额……可漠北边关，率贺一族却频频犯进，一时间，朝廷内忧外患……慕容家和独孤家本就同出漠北商墟皇室后裔，又是世交故友，我被父亲潜往京城辅助你爷爷安定朝邦，却……”慕容恒说到这里，忽就咬了嘴唇，瞳孔震颤着滚落热泪，压抑情绪，背转了身，很是悲凉。
“却见到了奶奶……”我禁不住补上一句，为慕容恒斟了酒，这就等着，耐心他的下文。
“三年后，朝廷虽有稳固之态！漠北边关，却被率贺一族，以短短半月之势压境！一时之间，烽烟战火，眼看敌方大军就打到筑州，江山危急存亡只在一息，可你奶奶却要临盆……我不能让独孤云去冒风险，只好披甲上阵前往筑州……”慕容恒说完，转过身来再酌，怆道，“不想我一年之后班师回朝……却只见到了她的棺椁……”
“一年！怎么可能！不是因为难产而亡吗？”我又惊又怒，一霎那胸中情感难以平复，显然，父亲口中曾对我所言往事，与我今日所知，颇有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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