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友谊赛,虽然说是以芥川慈郎最后体力不支睡了过去而结束的友谊赛,但是,还是一样的很精彩。虽然奈绪非常想让倾眸和他们一起等着芥川慈郎醒来之后去聚餐的,但是柳莲二以大家要去看幸村部长为理由把倾眸带走了。
在东京综合医院的幸村精市虽然看起来十分的柔弱,但是却还是一样的有精神。
“谢谢,竹内。”这是幸村精市在看见倾眸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同样的是丸井文太也很不好意思的道了歉。
倾眸也表示,只要丸井文太不会把她打出去,她一定会去网球部看看的。
如果一定要给这一次的旅途增加一点不愉快的话,倾眸觉得那一定是在医院看见了一个小男孩——只是背影,但是倾眸那一种强烈的感觉再告诉自己那是自己认识的。
更可以的就是柳生比吕士再看见之后急急忙忙的拉着倾眸就往幸村精市的病房走去,说什么幸村部长和大家都在等她一起吃蛋糕。
倾眸也只当那是自己的幻觉,毕竟自己最近很想他,而且,立海大的确有两只为了蛋糕可以六亲不认的小动物。
但是,护士小姐匆匆跑进来的时候问的那一句——幸村君,请问树少爷在不在你这边的时候。
倾眸的心弦又开始紧绷。
以至于她回到越前公馆的时候也是郁郁寡欢的样子。
考虑再三的倾眸还是决定去了东京综合医院,却在那里遇见了柳生比吕士的爸爸。
“柳生叔叔?您不是在神奈川工作的吗?”
“哦,是因为以前的一个病人转到了这边,我过来交接一下,嘱咐一点事情。”
是礼貌的作祟,倾眸多嘴问了一句,但是再听见柳生爸爸的回答的时候,倾眸手中的墨镜却掉在了地上。
回到了神奈川的竹内倾眸,我在家里的沙发上,没有开灯,小Q在一边呜咽呜咽的叫唤着。
如果倾眸听得懂小Q在讲些什么,倾眸一定不会明明不想笑,但是还是很勉强的冲着小Q笑的——她会把小Q丢到院子里的。
但是等了一夜,越前龙雅都没有回来。第二天,倾眸急匆匆的跑到立海大网球场。
“哟!这不是竹内学妹吗?柳生比吕士还没来呢!”仁王雅治花哨的吹了口哨。
倾眸没有理会,只是猛地转身看着刚刚跨进网球场的柳生比吕士。
“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什么?”柳生比吕士被这样的问题问的二丈摸不着头脑。
“阿树。住在我家的阿树,是你爸爸的病人。”
柳生比吕士神色大变,看着这个满脸怒气的小姑娘,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阿树,全名藤井树,是藤井财阀的独生子。和他父亲一样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原本一家三颗生活的很好,但是由于父亲的心脏病发而去世,藤井树的妈妈受不了打击也因为藤井家族必须要有一位负责人,所以他的妈妈不得不挑起一切。和倾眸一样的长发被剪成了利落的短发,原本也是温和的双眸不得不开始犀利,就连看见小藤井树的时候也是没有温度的。虽然说藤井树还小,但是很聪明,而且在记忆里,他一直记得有一个和倾眸一样的女人很温柔很温柔的对着他。上幼儿园之后他知道那是妈妈。但是他不敢相信他的妈妈会是那样的,或者说他一直坚信那不是他的妈妈。所以再有一次看见倾眸之后他就坚信那才是他妈妈。所以才会有这样的事情。
而柳生比吕士的爸爸一直担任阿树的医生,所以柳生比吕士见过阿树很多次。
“那你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明明你有见过阿树的。”
“第一次见的时候我还不知道他已经离家出走了,直到后来我看着爸爸例行去检查回来才知道原来那孩子已经不见了。因为是大财阀的独生子所以都是封锁消息的。知道我送你回家的时候才找大的。因为怕你伤心,所以……”
“这么说起来,我还要谢谢柳生学长了。”
“哭了?”丸井文太木呐呐的喊了一句。
看着倾眸离去,那背影,是寂寞的。
回到家之后的越前龙雅本来是很激动的,但是倾眸却是一脸的阴沉。
“一个小孩子在医院里是很寂寞的,更何况,是一个被迫一个人呆在医院里的小孩子。”
越前龙雅呆滞的看着倾眸空洞的双眼慢慢的转向自己。
“你知道了?”
“所以,你也是知道的,那天听见你说的那对‘母子’就是阿树和她妈妈。你怎么可以这样?阿树一直叫着你叔叔,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我只知道如果我对他不残忍就是对你的残忍!你现在听见了就已经这样伤心了,那如果你知道那孩子很有可能是不可能活过十岁的,你不是会……阿倾,阿倾!”
“所以你就很自私的把他就这样送走?你又没有想过阿树会是怎么想的!”
“拿自己跑出来就是一种错误。”
“小孩子只是想妈妈这有错吗?龙雅,你……你当初……当初,叔叔阿姨去世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阿树比你那个时候还要小好几岁,你居然可以……”
“就是因为我知道失去亲人的滋味,所以我不希望你也有这样的体会,因为对我而言你,龙马,奈绪还有老头子妈妈,菜菜子姐姐,小Q才是我现在最重要的!”
“不是的,不是的,阿树对我也很重要!他那么那么相信我,他一直叫我妈妈。他一直……”
手术室的红色是那样的刺眼,墨色头发的少年坐在医院冰凉的地板上,刘海遮住了他的双眼,让人看不见他那琥珀色的双眼里面的信息。
良久,他听见了奔跑的声音,才急急忙忙躲在一边的走廊里。
“南次郎先生,倾眸现在的情况还算稳定,只是急火攻心。本来是没有什么大爱的,但是因为几年前的车祸她的身子本来就不好,虽然说这几年一直调理得还不错只是眼睛方面有点欠缺,但那时现在看起来我想我们需要给她做一个全方位的检查。”
越前龙雅倚着墙壁,跌坐在地上。那张桀骜不驯的小脸蛋儿,是痛苦,是愧疚。
“啊,青少年如果这样子就被打倒的话,那就太不够意思了!”南次郎站在一边,在暴风雷雨的夜晚,看不清他是在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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