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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乾隆一直维持着冷脸的状态,又在大阿哥府坐了会,一个时辰后用了午膳,才从大阿哥府离开。
永璜看乾隆走得潇洒,倒是真愣住了,站在卧房门口,直到小德子叫了一声,才回过神走到床边坐下,一撇嘴,管他呢。
乾隆带着莫名的火气回了宫,一边暗骂永璜这孩子性格恶劣的,竟然看他这个阿玛笑话!不过随后想想,又觉得也没什么,怎么忽然就杠上了呢,白白浪费了之前的时间。
于是,接下去乾隆就过着一成不变的忙碌生活,批批奏折、见见朝臣、开开小会,等轻松下来了,就坐在御案边,转了几遍音乐盒听听那清脆的声音,然后想起很久没去后宫了,就让吴书来端了盘子来挑牌子。
令嫔,看着膈应,叉;婉嫔,刚晋位不能让她得意了,叉;愉妃,太木讷了,叉;娴贵妃,太古板了,叉;纯妃,身体不好,叉;算了,去诚嫔那吧,还算有趣。于是,乾隆去诚嫔的寝宫和她滚床单了以后就睡了过去。
梦中又是来到了那间房,永璜的脸更加清晰,一声声沉闷的咳嗽声像是压在他心上,让人彷徨不安。于是,乾隆又一次大汗淋漓的被惊醒过来,顺便把一边的诚嫔都吵醒了,板着脸让人进来伺候着更衣,乾隆在半夜就回了养心殿。
乾隆原以为昨儿个大梦一场,只不过是镜花水月,所以今天在他握住永璜温热的手时,心里的阴影就被驱散了大半,只余下一丝担忧残留。
没想到,又会做起类似的梦。乾隆忍了忍,没有在第二天接着去找永璜求一个安心,因为他觉得那是怯懦的表现,而且永璜本就好好的在那里呆着,只要他出宫去看望,就一定可以见到,再不济,把人召进宫就是。
这样一想,乾隆就定心了,转而继续在皇宫中处理朝事,不一会儿竟然收到消息,说是努达海等人已经快要到达京城。乾隆眼底一暗,总算来了个给他出气的。三个月前就传旨去了,竟然拖了个把月才到达京城,这中间没有猫腻,乾隆怎么会信。
接下去一连三日都做了相似的梦,梦中的永璜一次次凄楚的死去,荒凉悲哀,小小的葬礼上也只是星星点点的几个小官员前去参拜,梦境到了这里,乾隆每每都会压抑不住心中的疑惑,看向棺材中的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永璜的双眼已经闭合,脸色青白交加,难看得很,一直到葬礼落幕,乾隆都只能站在棺材边看着,不能动弹半步,之后就是一梦惊醒,冷汗残存。
心里的沉闷感越来越重,乾隆再怎么,也察觉到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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