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的淡然,到后来被他率真可爱的性子所感染,对他也和善了起来。
小顺子每一次见慕容笑笑,都充满了震奋的神情,这一次也不例外,他眯笑弯了的黑眸,将手中一直小心护着的白色小坎肩递到慕容笑笑面前。
“这是?”
“慕容小姐,秋嬷嬷说天气渐渐转凉了,她没什么好送你的,所以亲手为你缝制了这件小坎肩,希望你能喜欢。”
慕容笑笑怔愣,接过坎肩,小手轻柔的抚过,布料算不得上好,却让她感动莫名,这里,包含着秋嬷嬷的心意,明艳的脸上划过动人的笑容,在阳光的照耀下,越发的光采夺人。
“小顺子,替我谢谢秋嬷嬷,我很喜欢。”她抬头,对小顺子说道,剪剪秋瞳闪烁着晶莹的光泽,绸密的睫毛似蝶翼般轻闪,娇俏可人。
听到慕容笑笑说喜欢,小顺子一直紧绷的心松驰了下来,脸上带着愉悦的笑:“慕容小姐拿好了,千万别掉了。”
一番关切的话,并没有什么不妥,然慕容笑笑却在小顺子的眼中看到了狡黠的光芒。
是她的错觉吗?
“奴才不能留太久,被人发现又要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奴才告退。”
慕容笑笑自转角处走出,不期然的又看到连安宁与南宫祺大眼瞪小眼的场景,两人都不说话,作着无声的战争。
连安宁眼角的余光看到走来的慕容笑笑,暂时收回了视线,也让酸涩的眼睛得到了缓和:“咦,笑儿,你手里的是什么?”
“一位嬷嬷送的小坎肩。”慕容笑笑没有瞒着连安宁的打算,却因南宫祺在场不愿多说什么,对于自己不信任的人,她一度保持低调的姿态。
连安宁没有继续追问,三人继续往宫外走去。
这个时候,赏菊宴已经结束了,众小姐少爷三三两两的往宫门口走去,打算上了自家的马车回府,皇甫离圣作为举办宴会的主人,站在宫门口目送着众人的离去,表现着他平易近人的品性。
一出宫,连安宁再也矜持不了,冲着南宫祺吼着:“南宫祺,本小姐顾及你的面子,咱们挑个没人的地方,免得你一会被本小姐揍的哭爹喊娘让你丢脸。”
“同样的话该是本少爷对你说才是。”这一次,他一定不会再输给连安宁。
两人一拍即合,往一边偏僻的地方走去,慕容笑笑也不阻止,倒是想跟过去看看热闹,却蓦地被人拦住了去路。
看着眼前装模作样的慕容映雪,慕容笑笑深深的皱起了眉,脸上带着不耐烦的神色。
“长姐,你做什么?”
“三妹,我在等你呀,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没有做?”
“什么事情?”慕容笑笑困惑的望着慕容映雪,满脸的无辜。
慕容映雪闻言,顿时有种想抽她的冲动,深深的吸了口气,嘴角强扯出一抹甜美的笑容,耐着性子说道:“就是你送给三皇子的荷包呀,你不是亲手绣了个荷包,说是要送给三皇子的吗?”
她的声音说的很大,大有故意的意思,有不少人已经向她们的这边看来,望着慕容笑笑的眼中不期然的充满了轻蔑与鄙夷。
毫不疑问的散发着一个讯息:她慕容笑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慕容笑笑阴鸷的黑眸冷冷的扫了一圈,充满了凌厉的气息,视线再次落在慕容映雪身上时,幽深的瞳眸中波涛翻滚。
后脑勺,有道视线紧紧的锁住她,回头,就见皇甫离圣充满冷酷的目光。
突然,慕容笑笑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他们商量着利用她,难道她就活该乖乖被利用吗?
“长姐不提醒,我都将这件事给忘了。”她巧笑嫣然,将手中的小坎肩交到候在马车旁的新儿手中,转身向皇甫离圣走去。
看着向自己走来的慕容笑笑,皇甫离圣的心中竟隐隐生出一些期待,这个念头一出,直将他给吓了一跳,而后狠狠抛开,眼中的冰霜更厚了一层。
“三皇子。”慕容笑笑微微仰头,漂亮的瞳眸微眯,她自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荷包,笑容璀璨。
不少人的脚即将踏上马车,却看到这一幕时收了回来,一双双眼睛充满了看戏的姿态。
纤细的手指似凝脂般白皙,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淡淡的莹润光泽,慕容笑笑将荷包递到皇甫离圣面前,带笑的眼中掠过一丝狡诈:“这是长姐亲手绣的荷包,她不好意思亲自送给你,所以让我转交,请三皇子收下。”
一句话,让皇甫离圣错愕不已,呆愣着表情忘了反应。
事情明明不是这样的。
慕容映雪小脸一僵,忙惨白着脸走到慕容笑笑身旁,拉了拉她的衣服,压低了声音,咬牙说道:“三妹,你说错了,这明明是你要送给三皇子的。”
周围的人被这一幕弄得一头雾水,怎么看起来有点复杂啊。到底是谁钦慕三皇子?心中一边疑问着,一边更加卖力的看着,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听着慕容映雪略带怒意的声音,慕容笑笑一脸单纯的眨了眨水灵的黑眸:“长姐,我没有说错呀,是你自己说的,这荷包是你亲自绣来送给三皇子的。”似乎怕皇甫离圣不信,她拿起荷包,翻开内沿,指着一处说道:“三皇子你瞧,这里面还绣了长姐的名字呢。”
皇甫离圣定晴一瞧,果然,内沿上面绣着一个细小的“雪”字,再有怀疑,也在见到这一个字后消失的无影无踪,望着慕容映雪的目光中带着丝丝的埋怨。
慕容映雪也看见了那个字,顿时懵了,她明明没有绣自己的名字,怎么可能会有呢?莫非绣的时候太思念三皇子,不知不觉真当成自己绣的了,无意间加了自己的名字?
她怎么也不会联想到,那个字是慕容笑笑后来绣上去的,刺绣对慕容笑笑来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想要趁慕容映雪不注意绣一个字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三皇子,不是这样的,这……”慕容映雪急着想要解释,却又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说,委屈的眼中淡淡的水雾氤氲,模样看起来楚楚动人。
这样的慕容映雪,皇甫离圣还真生不出一丝责怪的心。
轻叹一声,他将荷包推了回去,冷声说道:“这荷包看起来有些眼熟,我记得前一阵见三小姐身上也有一个,莫不是贵府的谁绣给你们的,所以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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