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还没有给他拿,要先讲好价钱,“一千块一杯,而且还要小费,你确定要?”
这回他眼睛突然柔和了起来,“你缺钱的话,可以——”
我打断了他下面的话,“你在一个酒吧点牛奶,根本就是为难我,所以我只能去后院的那几只奶牛上挤。这种服务别人可是没有的,当然要贵点的了。”
言超低着头礼貌地憋着笑,唐逸云似乎被噎了一下,无语地看着我,低声说,“是你叫我喝牛奶的。”
我认识的唐逸云何时这么底气不足过,但是我不可以为他心痛,不可以!
“我叫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你唐逸云什么时候听过别人的意见!”
“你——”他叹了口气,坐了下来,拿出一叠毛爷爷,“这是小费!”
……
我跟言超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我知道他今年25岁,是刚从国外回来的。又一个要财有财要貌有貌的海龟落入祖国未婚妇女们的怀抱了。
其实刚认识唐逸云那会儿,他也是刚从国外回来的。他在美国有公司,后来因为我们结婚,他将工作重心转到了B市。从那以后,他就在B市扎根了。
唐逸云脸上的冰霜随着我跟言超的聊天时间的增长而急速增加,这会儿都赶得上北极冰山了。
直到唐逸云因为工作而不得不离开后,言超才问我,“那个男人是你男朋友?”
虽然我们聊得很愉快,但是我并不认为我们熟到可以跟他聊我的私事,所以我只是笑了笑,反问道,“你说呢?”
而他似乎明白我并不想谈这个话题,便不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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