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和费力,特别是二哥刚上位,想坐稳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贺熠继续想当然地安慰着。
“不是,他今晚不是去应酬,而是……”终于,凌语芊做声,“贺熠,你知道吗,李晓彤回来了,她出国公干回来了,今天中午,她和贺煜共进午餐,今天晚上,她开了一个party,邀请贺煜去参加,十二点钟了,他还没有回来,他一个电话也没有给我。”
霎时间,贺熠怔愣。
“曾经,为了这段爱,我付出很多很多,即便再艰难痛苦,我也没想过放弃,因为我心中怀着一丝期望,我相信那个爱我的人,会重新回到我的身边,会重新给我幸福和快乐。如今,我等到了他的回来,可惜,没有我期望中的幸福和快乐。坚守多年的我,忽然觉得,很累,很累,我在想,要不要放弃。只是,我想不明白,老天爷为什么给了我希望,结果却是水中镜月,到头来,什么也不是!”凌语芊自顾地说着,脸上的表情,越发的悲伤和痛楚。
压根没想到,贺熠对她的那段过往并无给过任何肯定的认可。她只知道,自己好痛、好累,需要把这一切抖出来,而他,便是她认为值得倾诉的对象。
“语芊,别难过,别难过!”贺熠马上应了一句,温和的嗓音透出浓浓的急切,“语芊——”他是恨不得,能立刻飞到她的身边。
“贺熠,假如你被安排娶一个你认为配不上你的女人,但是,这个女人很爱你,很爱很爱你,你会动心吗?你还因为心中记恨而时刻折磨她吗?用尽办法去伤她的身和心吗?”凌语芊继续道,泪水已再次洒满了她的整个脸庞。
贺熠当然回答不了,因为,对于假设性的问题,他无法回答,再说,他不能告诉她,他会动心!因为没有男人会拒绝她的爱!
贺熠在那边沉默,凌语芊则继续痛哭,就那样举着电话,渐渐地甚至哭出声来,许久许久,终于停止,她吸着鼻子,声音哽咽地对着那边道歉,“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贺熠再沉吟了片刻,忽然道,“语芊,你想来北京吗?”
去北京?凌语芊愣然。
贺熠则兴致昂然地进入了话题,“如果申请到假期,不妨来北京旅游?我会当你的导游,我会是一个很出色的导游,带你游遍北京城出名的景点。我们可以去长城,领略秦始皇的暴政和伟大;去故宫,感受古代皇家的生活和气息;去天安门广场,体会我们中国的和谐;去后海,寻老北京城的韵味;当然还有颐和园,深刻地记住,当年帝国主义是何等的恶劣。”
温润柔缓的嗓音,如清冽的泉水漫过凌语芊的心田,慢慢地,把伤痛冲走,随着他的述说,她脑海不禁幻画出一幕幕画面,不过,却是有点模糊。
读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父母曾经带自己和薇薇去过一趟北京,是在冬天去,由于南方没有雪,所以,自己印象特别深刻的是在雪地里欢呼,然后堆雪人。至于其他的景点,倒是没记得太清楚。
原本,母亲说过等自己大学毕业时再全家去一趟,且会选在夏天,可惜,这个计划再也没有实现。
兴许,是该去看一看了。
贺熠在妙语连珠地述说,说完旅游后,又转为说笑话,看来势必想她开心。
凌语芊也不负他的良苦用心,投入他的话题,几次到了特别的笑点,还忍不住笑了出来,随着话题的深入,她彻底抛开了心中的伤痛。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突然做响,贺煜回来了。看到她笑靥如花,他感到说不出的碍眼。
还以为自己会看到一幕令人心疼的一面,想不到,她很好,她比自己过得还好!她在和谁谈话,这么晚了,还有谁把她逗得心花怒放!
他怒火中烧,只因回来后没见到预期中的一面,而不知道,她是如何地熬过来的,怒气被他集中到手上,他狠狠地甩上房门,发出了一声巨响。
不但震凌语芊,电话那端的贺熠也听到了,于是问,“二哥回来了?”
数秒,凌语芊才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那你要不要去忙了?我们先挂线,下次再聊?”
“不用,我又不是生来为人服侍的奴隶!”凌语芊赌气地道,然后还故意提高嗓音,“对了,你刚才说到……”
“砰——”
电光火石之间,凌语芊只觉手一麻,手机被贺煜一把抢走,狠狠地甩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她忿怒,抬眸,却被贺煜那恐怖骇人的样子给吓到,但很快,她也壮起胆子,给他一个愤怒的瞪视,准备跳下窗台,去捡手机。
贺煜高大的身躯靠近,堵住她。正好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他拿出一看,看到贺熠两个字,更是咬牙切齿,挂断。紧接着,是短信:二哥,请别伤害语芊。
请别伤害语芊……哼!
短短几个字,却如火引子,引爆了他心中的炸弹,又见眼前的女人杏眼圆瞪,美丽的小脸尽是倔强的神色,他的怒火彻底爆发,将自己的手机也朝窗台的毯子一扔,高大的身躯朝她趋压过去。
凌语芊立即奋起挣扎,可惜,根本不敌他天生的强势,接着,她再次面临被他撕开衣服的对待。
他狠狠地吻着她,浓烈的酒气伴随着送到她的口腔、喉咙,让她本能地感到作呕,然而,最令她悲愤的是他身上的味道,他身上正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香气,她记得,那是李晓彤专用的香水味道!
这只正在自己身上摸索侵占的大手,是否不久前也游走过别的女人的肌肤?也沾上别的女人的气味,顿时,她更是感到无比的恶心,前所谓有的厌恶,于是拼尽全力,使劲推开了他。
然后,跳下窗台,鞋子也来不及穿,就那样赤着脚往外面走,连自己此刻衣衫不整也不顾,她只知道,她要逃出这儿,只有逃出这个房间,才能彻底地逃过那只肮脏的魔手。
可惜,她的手还没触碰到门柄,只觉手臂一麻,紧接着,是腰,然后,又是一阵衣服破裂声,衣服彻底从自己身上撤掉,全身光裸地曝露在空气里。
更令她惊恐万状的是,她发现……自己的手被反到身后去,他竟然……竟然用衣服破碎的布条把自己绑在门柄上。
“放开我!”她羞愤地尖叫,全身都在颤动,挣扎着。
殊不知,这原本是逃生的举动,却带出了一种令人血脉贲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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