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静被邹明辉拉到一角,偷看了他口中那个胖妞师妹,然后给他一个白眼。山鸡变凤凰的事迹只是个传说,邹明辉只是找个跟美女搭讪的借口。结果,碰了一鼻子灰回来,惹得唐静捂着肚子嘲笑他所谓百战百胜、无往不利的猎艳经验。
不服气的邹明辉对唐静夸下海口,又往那美女发动新一轮的进攻。唐静只给他一个“我就等着瞧”的眼神送他出战,拿着刚才邹梓政让人为她换的鸡尾酒,自己一个人走到大厅的外头透透气,里面的应酬场面着实令她浑身不自在,即使应酬的是自家公司的同事。
原来这里有一个很大的亚热带风情室内水池,池中小岛上还有一座大水车顺着水流在缓缓转动呢。外头的暖气没有室内那么足,咋一出来,坚持抵寒了半个晚上的唐静不禁打了个颤。她依靠在木围栏上,小口小口地尝着手里的鸡尾酒,看着清澈的池水里自由来去的日本锦鲤,觉得这酒越喝越有味道。连身后走来一个人也没察觉。
“你是怎么进得了惠家的呢?”
沉浸在自我放松情绪中的唐静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转过身来,看到是她才松了口气。
“应该说,你也真有法子,左边纠缠着别人的老公,右边又沟搭上别人的大哥,是想一箭双雕呢,还是借大哥打听敌情?”来者的语气完全跟刚才变了个样,看唐静的眼神更是满眼讽刺。
“明媚,今天是公司的酒会,大团年的日子,我希望你注意一下自己的措辞。”唐静看她虽然一身高贵的服饰,脸上涂了厚厚的脂粉,仍是不像一个高贵的千金小姐。她并没有被邹明媚指桑骂槐的语言影响刚才的好心情。因为根本没有被触怒的必要。况且她觉得自己跟邹明辉做朋友与她没关系,还有,航哥还未算是她老公。
“你也知道这是我们邹家的公司,还大老远地混进来?”邹明媚已经不想再跟她假惺惺地友好了。
“我是以正大光明的程序考进惠家的,并不是你说得那样。”唐静保持着刚才的悠闲姿势,不轻不重的语调惹起邹明媚的情绪。
“本市有那么多家公司,你偏要进惠家,谁不知道你心里面图什么?”邹明媚上前一步,低声在她面前尖锐地说着。
唐静只是轻笑一下,偏着头靠在栏杆上,啜了一口酒。不打算答理她。
邹明媚看她无话可说,继续逼问:“你别以为进得了惠家就可以进得了蔡家,我才是蔡家的媳妇,我……。”
“是未来蔡家媳妇吧,还没有宴请众亲、昭公天下呢。”唐静耸了耸肩纠正她“未来”两个字。
邹明媚彻底被惹火了,脸色青一块白一块,瞪圆着眼珠子,怒视着唐静,“你!”不过,她很快变了副面容,轻蔑地扯了扯嘴角,在唐静身上扫了一眼,“哼,是啊,得不到的就只能在门外张望了。不过,我这人很体谅别人,到我和一航结婚那天,我一定会请你坐上席,让你看得清楚一点!”
唐静哪里不明白她话里讽刺的意味,只是,她真的觉得没关系。在她心目中,航哥不是用来吵架的。所以,她不想再跟她瞎扯下去,打算走回大厅里。
可是,她的置之度外看在邹明媚看在眼里,却是一种轻视与侮辱,突然起了坏心肠,趁机唐静从自己身边走过时,故意踩住了她的裙边,让毫无防备的她顿时跌倒在地上,酒杯也失手打碎了。
趴在地上的唐静转过头怒瞪着洋洋得意左顾右盼的肇事者,真想不到她还是那么的幼稚!连想责骂她的话都觉得是对牛弹琴,真不知道航哥看上她的是哪一块!
就在这时候,有人快步走近唐静,蹲在她身边想扶起她说:“怎么了?”
唐静和邹明媚一看是邹梓政,两人都很意外。
“邹先生!”
“政哥!”
邹梓政只顾及唐静的情况,抱着她的后背想扶起坐在地上的她,可是,只听见唐静不好意思地在他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我的裙子扯破了。”邹梓政这才看了看她紧拉着胸口的位置,皮肩歪斜着,从他的角度,看到了她洁白的肌肤,不过,他并没有邪念,只是很绅士地迅速脱下外衣披在她身上。转脸看向站在一旁的邹明媚,害得她眼睛不敢看他,只见他不温不火地说了句:“明媚,跟人家道歉。”
“政哥,她……” 邹明媚还想抵赖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这时候,蔡一航也走了出来,看了看地上的两人,再看了看微微发抖的未婚妻。“明媚,怎么回事?”蔡一航皱了皱眉,大约猜出了状况。
还没有等邹明媚开口,邹梓政就双手抱起了唐静,对蔡一航说:“一航,你先带明媚回家,别影响大家。”说完,转身就走向水池的另外一个出口。
蔡一航看着他抱着唐静快步走远了,才转过身问身边的未婚妻,难以置信地问:“你对唐静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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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静并没有发言的机会,在蔡一航和邹明媚眼前公然地被邹梓政抱走,害她顾不上刚才的仪态尽失反而因他的行为羞红了脸。
“怎么了?伤着哪里了?”邹梓政把她抱进副驾驶座后再上了车,看她躲闪的眼睛,以为她跌倒时受伤了,于是关心地问道。
这一问,使得唐静更加不好意思了,摆摆手说:“没,没有。”可是,这一摆手,令她觉得左手肘一阵锐痛,“呲!”她连忙用另一只手捂着痛处。
“让我看看!”邹梓政连忙探身上前,不理会她的抗拒,轻轻地抬起她的左手臂察看着。他用手指轻轻地按着她的手肘部位,柔声地问道:“这里痛吗?”
“不痛。”
“这里?”
“不痛。”
“这里呢?”
“啊!”
他一下按在了唐静发痛的点上,使得她不禁轻呼出声。他马上抬高她的手在车灯下细看,在痛点周围按着,轻声地问:“是刺痛还是拉扯的痛?”
“啊?”唐静被他这样问住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是怎样的一类痛,总之就是痛。
“没有皮外伤,也没有发肿,应该是跌倒时伤了关节,得去医院做个检查。”邹梓政自顾自地看着她的伤处说。
“没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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