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东赫难以入睡,想着刚才和言臻的谈话,他望着身边沉睡的言臻,月光透过窗照在言臻的脸上,多么美的一幅画。
他们的婚姻,只因为朴永善顾忌柳京姬,只有通过婚姻来稳固自己银河董事长之位不会动摇,朴义正的意外让银河失去了继承人,朴家除了流落在外的尹东赫这个外孙以外便再没有其他的子嗣,承认尹东赫,逼不得已,因为失去朴义正就如同断了朴永善左膀右臂,面对早已虎视眈眈的柳京姬,不能让银河落入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手中,尹东赫再怎么说身上也流着朴家的血。
柳京姬可不是愚蠢的人,不会因为姻亲的关系而放下自己的野心,柳言臻只不过是一步棋,她深知没有爱情的婚姻是没有任何保障的,于是便和朴永善签订了一个契约,若尹东赫提出离婚,他在银河所有的一切都会落入柳言臻手里,这对于柳京姬而言,只不过将权力和金钱从左边口袋放入右边口袋。
初见言臻,她的眼睛那样的熟悉却又陌生,像玻璃珠一样空洞,契约婚姻的意识再明显不过,东赫只不过当成是买了一樽花瓶放在身边,可是想到今天的谈话,激到了他内心的一丝涟漪。
当又想到她背后那股未知的力量,他体内那种原始野性开始爆发,他狠狠的吻在了言臻的唇上,突然惊醒的言臻开始挣扎,她的挣扎反而在东赫的野性里加入了兴奋剂,他变得更狂野,将他的衣衫撕扯掉,她想大叫,可是她不能叫,东赫的柔唇狠狠将言臻的叫喊封印在嘴里,言臻粉唇紧闭,东赫怎么样也撬不开那坚固的齿门,他用强而有力的双手压住言臻的双臂,他的身体在油画里游弋着,纠缠着,他的吻在她的肌*肤,那样炙热,像冰淇淋一样,快要融化,言臻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像是在暴风雨过后无力……
月光依旧皎洁,透过窗户,照着地上的林乱不堪的布衫,似乎在诉说着这里的激烈。
她柔软的蜷缩在床上,他想起自己当初救下的女孩,那天她也这样无助的蜷缩在角落里,那个眼睛像晶莹剔透的水晶一样,没有杂质,如果没有她的消失 ,没有他的身份或许他们……
他不敢再想,因为他不知道今天的一切是不是阴谋,就连今天的交易,今天的谈话,今天的她,或许也是阴谋,他在商场上像时刻像战争中的士兵一样,时刻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准备战斗,又像猎人一样,又读懂野兽的习性而捕捉,以他过人的洞悉能力,却也看不透这个女人,太难捉摸。他带着犹疑假意睡去。
此刻言臻心里五味陈杂,无法入睡。
“你知道今天尹东赫在股东会议上做了什么吗?”柳京姬对言臻说到。
言臻摇了摇头。
“哼,他希望香港发展,希望银河能提供一定的资金,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提案,为什么,你难道一点也不知道吗?”柳京姬向言臻怒吼到。
言臻犹如受惊的小兔瑟瑟的站在一旁。
“最近有谁和他联络过吗?怎么会突然在股东大会上做出香港的提案,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告诉我。”柳京姬将一份文件狠狠的扔在桌了。
言臻拿着文件看了看,心想,难道他忘了自己给他说的忍和等了吗?
“我不知道,夫人”言臻谨小慎微的说到
“啪”一个响亮而清脆的耳光打在言臻的脸上。言臻摸着火热的脸颊,咬着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柳言臻,我把你弄到这里是为了什么,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供你吃,供你读书,你真以为你真的是柳言臻吗,如果没有我,你连路边的乞丐都不如,能有今天的身份,今天的地位吗?”柳京姬怒言。
“对不起,夫人。”言臻忍着脸上的炙热的疼痛,低着头说到。
“我能让你过上流社会的生活,也会让你在地狱挣扎,我养你,就像养一条狗,我要的是忠心,你知道吗?你在他身边这么久,这么大件事情你会不知道,你怎么了,你爱上他了吗?”
“不是的,夫人。”
“柳言臻,你给你听好,既使没有你,我也会让尹东赫一无所有,你不要以为我非你不可,而你的下场会怎样,我想你也应该知道。”
言臻跪下,“对不起,夫人,您误会了,我真的事先毫不知情,他从来不让我进书房,所有的文件我都不知道放在哪里,也从来不在我面前打过任何一个电话,我试着进去书房,却什么重要的东西都找不到。”言臻带着一脸无辜一脸惊恐的哭着说到。
“哼,果然尹东赫名不虚传,不轻易相信人,甚至是自己的枕边人也小心提防”柳京姬看到言臻,知道面前的人不敢在她面前玩任何花样,她太自信了,自信得把言臻当成自己的扯线木偶,她不知道面前的这个人已经青出于蓝了。
“不过……。”言臻小心翼翼的说到。
“不过什么?”
“不过夫人不是一直都不想让他当社长吗,如果他离开这里,去香港,不是正合夫人的意吗?夫人是担心他去香港是另有目的吗?如果在股东面前同意他去香港,但是要交出社长的位置,就算他手上握有银河的股份也没有多大用处?再说,虽然是尹东赫只是代理社长,可是一样有决定权,他如果能拿出一个完美的计划,我想股东中有一两个也是会投造成票的,朴永善董事长既然能找到他,就说明一定程度上还是相信他的能力的,我想以他的能力,在一两年肯定会有一番作为,到时候不是能轻易扳倒的,可是如果他去到香港发展,这里的一切还是由朴永善管理,可是他毕竟上了年纪,没有了社长,公司的事情还是要交给夫人您和您的人,这和以前没有找到尹东赫的时候不是一样吗,就算他不愿意交出社长的位置,而我也能在香港拖住尹东赫,让他无法兼顾韩国的一切,那么这里的一切又回到了原点,银河对于夫人只是迟早的事情。”言臻这番话是准备过的,但是仍然很怯懦的说着,她害怕柳京姬看穿她。
“接着说。”这翻话明显让柳京姬听了进去。
“我想他没有去过香港,在美国的做事的手法未必适合香港,钱是最重要的,他要想发展必须依靠银河的实力,如果银河不能投入他提案中的金额的话,他必定会来求夫人您的,夫人可以让他用他手里银河的股票做为抵押,夫人可以想办法让银河的股价下跌,这样就算他抵押给夫人股票,也未必能得到他想要的金额,那他必定会拿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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