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臻坐在窗前,听着音乐,阿姨推开门进来,“太太,柳女士到了。”说完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口。
言臻心里划过一丝惊慌 ,她是害怕,对于这个柳京姬,可是现在的她只能忍耐,她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深呼吸了一下,往楼下走去,今天是星期一,柳京姬每个星期一都会过来,听她汇报东赫的一切,让她不解的是,她只是在呆在家里,活动范围有限,而柳京姬却又不让她去公司,对于在赫的一切其实知道的很有限,可是为什么还要将自己摆在他身边。
“妈妈。”言臻敬畏的叫着柳京姬。
“我们到花园去。”柳京姬冷熬的说到。
花园不大,但绿树伫立,花园里种着许多花,各色各样,言臻喜欢花,因为她没有朋友,这些花便是她的朋友,每一盆她都用心打理着,绿色的草坪中间立着一把太阳伞,伞下一套藤椅,一张藤桌,她没法出门,所以只能坐在这里摆弄着她的花草,来打发每一天虚度的时光。
他们走过去坐下。
“尹东赫现在现在已经是银河的代理社长。”柳京姬诡异的表情,似笑非笑,让言臻有些诧异。
“不是社长吗?”言臻小心翼翼问到。
“哼,社长,痴心妄想,一个私生子奢望坐上社长之位,就算老头子肯给,也要看我许不许,他真以为娶了你,就能拥有银河了吗,根本不可能,哼,以为找到了他,就能找到继承人,痴心妄想,只要我在银河一天,他都别想出头,迟早有一天银河的一切都将会是我的。”柳京姬自信而狂傲的说到。
“是的,夫人。”言臻说到。
在外人眼中,她是柳京姬的女儿,可是她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她手里的一步棋,下一步要怎样走,她要配不知道,她都不知道她这步棋是否重要,但她却要做好这一步棋,她不会忘记她的承诺,她的守护。
言臻敬畏的低着头,面上看不出喜怒哀乐,像平静的湖面。
“他对你怎么样?”柳京姬问到。
“你平常夫妻一样。”言臻淡淡的说到。
“你放心,尹东赫不敢先提出离婚的,如果有一天尹东赫他真的和你提出离婚,他将失去银河的一切,不过相信以他这样聪明的人,不会的,不过你也不能行差踏错一步,让他有机可趁,你要知道你的身份,当然,我相信你不会的,是吗?”柳京姬严肃警告到言臻。
“是,夫人。”或许这就是言臻做为棋子的价值体现。
“柳女士今天来过?”东赫一边脱着外套一边说到。
“是的。”言臻接过东赫的外套。
“她来干什么?”
“一个母亲来看自己的女儿,是没有原因的。”
“呵呵,你以为你们真的是母女情深吗,你以为你真的是她的女儿吗?或者她有当你是她的女儿吗?”东赫一脸不屑,冷笑的说到。
“她是我的母亲,也是您的母亲。”言臻冷静而肯定的对东赫说到。
“我的母亲,哼,你是真天真,还是假无知,她是我的敌人,我们也是,我们的关系就像在战场,是战争,你应该比我清楚,从你嫁给我开始,你就应该很清楚这一点,不是吗?你可以把我的话告诉她,你嫁给我,不就是这样吗?”东赫说到
言臻望着东赫,眼神不喜不悲,那样冷静沉着:“怎么,你怕战争?”
东赫邪佞的笑着,他抬起言臻的下颚,说到:“怕,我亲爱的妻子,你知道什么是战争吗,我告诉你,在我的世界里战争就是我唯一的快乐?你懂吗?”说完甩开言臻。
东赫的话让言臻有些吃惊,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说到快乐的时候,脸上没有丝毫愉快的表情,有得只是悲伤,原来这个男人和自己一样可怜,不过她不能去同情他,既然他把自己划成战场上的敌人,她就不能去同情他,当士兵对敌人有同情之心时,这场战争就注定失败。
言臻知道,在这场战争里,他们是对立的。即使眼前这个男人的表情是如此的让人心疼,何况自己的心也学不会怜悯。
“有战争就会有杀戮。”言臻轻笑着说到。
“对,战争就是这样,没有鲜血的浇筑,就不会取成日后的成功,当然除非你选择做逃兵。”东赫麻木的眼神盯着言臻,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
“逃,我也想逃,可是我不能逃,我无路可逃,既然踏上了战争的征途,就不能回头,除非死掉。”言臻的语气中夹杂些伤感。
东赫听到她的一丝伤感,东赫用异样的眼光望着她,她的脸上出瑞从未有过过表情,没有了尖锐,没有了霸道,漠然中透着绝望。当言臻与东赫四目相交时,她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听说你只是代理社长?”言臻立马转移话题。
“这不是你们所期望的吗?”不知道东赫有没有看出刚才言臻的失言,但当他再次听到‘代理社长’四个字的时候,有些不悦。
“我只是想表达我的祝贺,代理社长与社长和我没有多大关系。”言臻不温不火的说到。
“和你有关的是什么,钱吗,还是我究竟有多少身家,或许你看到的更多?”
“我什么也看不到。”言臻又恢复那个冰冷的面容。
“你知道我有多讨厌你吗?”东赫的表情露出一丝厌恶,言臻看着心里一阵快意。
“我知道,若不是为了权力,你会和我结婚吗?”
“你很可怜,你知道吗,你在我身边,我不过当你是条狗。”东赫鄙夷的说到。
“就算我是一条狗,你也不敢把我怎么样,因为你知道,如果和我离婚,你会一无所有,你害怕,比起我这条狗,你更加可怜。”
东赫怒视着言臻淡漠的神情,“我警告你,不要再用离婚来挑战我,我怕到时候一无所有的会是你。”
“我不怕一无所有,我原本就一无所有。”言臻的表情仍然那样淡漠。
东赫狠狠的抓住言臻,眼里充满着怒火,将言臻压倒在床,“你不要太小看我。”
每当看着东赫的愤怒,言臻心里有一阵畅快,一种无法言语的轻松感,只有这样才会感觉到自己的存在,自己卑微的存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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