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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与尔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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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第九十五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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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五章夙愿陈情伯青受屈

    竭力站直身体的杨夙愿硬着脖颈,目露凶光,咬牙说道,“木宫主如此盛气凌人,莫非是心虚不成?杨某有凭有——”

    “你算个什么东西!”

    这厢不等杨夙愿说完,东方不败凤眸如火,出口叱道。虽然整个人依旧倚在木莲清怀里,左侧袍袖却是忽的大摆,袖中劲风如雷狂扫而出,面色青白的杨夙愿早在木莲清的势压下受了不轻的内伤,体内气血紊乱,哪还受得住这凌厉一击,招架全无,当即仰面翻飞出去,‘匡通’一声,砸在杨家众仆面前。战战兢兢的十来个属下仆从惊慌地看向四周,似是希求帮援。

    不过注定他们是要失望了,杨家早在几百年前或许能一呼百应,群雄拥戴,只可惜岁月无情,而今诸辈就连杨家轶事都少有耳闻,更何况这众目睽睽之下出手的可不是什么软脚虾,他们可不想在没搞清楚之前平白触了这魔教第一人的霉头 。

    你看我我看你的杨家众人求助无果之后才小心翼翼地看向对面的两人,只见适才霸气无匹的魔教教主此刻一脸耍赖求谅解的小模样,哪有将这边放在眼里半分?且来不及有其他情绪,十来人立刻手脚麻利地将自家主子搀扶起来,切脉的切脉,喂药的喂药,好一阵忙乱。

    烈日当空,这空旷的半山腰上连个遮荫的地方都没有,不少内力不济的已是面露疲态,渍汗津津,大自然在这一刻方显出无差别的强悍,不管是哪一方,斗志似乎都随着那杨夙愿的一飞颓落到极点。

    也许今日这场闹剧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有人想。

    这样想法的诸不止少数,看似少林的危机已经无声无息地在双方的几番探试中安然退出,然而不管是木莲清夫夫,还是方证自己,心中都明白,真正的黑手还不曾现出真面目。

    也许,杨家这个试金石窝囊了一点?方证再次把目光锁在悠悠转醒的杨夙愿身上,眼中的暗涌谁也不曾看见,不缓不慢的开口,道,“阿弥陀佛。杨施主,老衲冒昧一问,不知令侄所中何毒?”

    随着这一声佛号朗起,炎炎灼阳下的燥热空气似乎也被这宁静平和的佛音感染了几分清凉,迟钝的思维也被这突兀的一问勾起了疑惑,纷纷将视线挪向那杨夙愿。庞大压力下,杨夙愿苍白的脸上再次浮现出强硬而疯狂的镇定,挣扎着准备起身。

    正腻歪在木莲清身上的东方不败看见这一幕,眉头一跳,眼中戾色微闪,木莲清握住对方如玉的手掌,轻声说道,“和这种人计较作甚,平白污了手。”

    东方不败嘴巴一撇,嗤道,“本座才懒得跟着癞皮狗计较呢。但是说你的不是就不行!”

    木莲清无奈地贴近东方耳侧,语笑微晏,“你就那么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吃软饭’的?”

    这话一落,东方不败脸上露出一瞬的尴尬和难赧,眼珠子四处乱飘,正好瞅见那杨夙愿在众仆搀扶下颤巍巍地站起,冲着少林方丈稽首握拳,他拽拽木莲清腰间的玉带,面带讨好地说道,“清,快看那癞皮狗又要咬人了!”

    木莲清自是很给面子地看了看,说道,“嗯。东方还要替为夫出气吗?”

    东方不败手上一滞,随即又面不改色地拍拍木莲清的胸口,安慰似的说道,“夫君放心吧,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说完还示威似的握握拳头,同时又在木莲清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再次偎上去。

    木莲清笑得温柔,配合得揽上东方柔韧的细腰,心中熨帖的又暖又软。

    他明白,东方是知道自己筑基已久,对着这些寻常武人光是气势上地威压就足以伤人不浅,若是再出手,手段只怕会引起江湖乃至朝廷的恐慌。反常即为妖,人们对待自己认知以外的强大总是报以消极地抵抗,且修真之人讲究所谓‘仙凡有别’,是以修真界亦有‘无故不得对凡人出手’这等不成文规矩。

    他不介意出手杀人,更不介意引起震动,但他仍十分感动于东方细腻的体贴,怎能不甘愿宠着他,纵着他。

    也许是看见有头脸的人支持,杨夙愿虽然身体虚弱不稳,声音却掷地有声,字字铿锵,“方丈大师有礼了,杨某今日若能为家侄求得个明白,也不枉我这个做叔叔的遭罪一场。”

    “杨施主善心有善报,令侄定能遇难成祥,转危为安。说来,杨施主言及中毒一事,不知令侄是何时中毒?何种毒物?可能医解?”

    方证灰白的眉毛半丝波动也不见,披在身上的袈裟,红金交错的丝线看着就让人觉得燥热,却不见他有半丝汗意,声音不疾不徐,极能抚慰人心。

    殊不知,他心中此刻也在不停琢磨,造谣的人还不曾露面,又适逢下毒一事,不道是一环扣一环的陷阱,还是纯粹巧合?寺中中毒的弟子情况如何他并不曾亲见,拿不准与这杨夙愿所说是否有关,对方口口声声指控东方不败下毒,他却明白这是针对那二人的局,那我少林又被设计成了什么角色。

    他越想越觉设局之人的高明,明知是局,却不得不入,将人心算无遗策。不过,那两人显然也不是能让人拿捏的软柿子,谁是猎人还说不准啊。

    站在方证身边的方结尚不知方丈师兄心中的弯弯绕绕已盘了多少圈,只觉此时方丈师兄周身沉闷气息一扫而光,清楚地听到那杨家二爷的声音一阵高一阵低地传来。

    “小半年前,我那侄子带着家仆在嘉定州一带寻访家慈遗言交待过得一名故交的后人,那日在酒楼内正好碰见一帮人围着一人争执不休。被围的年轻后生自称魔教唐门少主,另一帮领头的中年汉子自称青城山门下余沧海,两人似是因为一株极为名贵的药草的归属而各有主张,最后大打出手。那青年明显用毒十分高明,三下五去二就把青城派的几人撂倒,只有那余沧海身手利索,逃过了毒手。那唐少主为人险恶,明明我那侄子并无伤人之意,还是撒下一把恶臭的毒物,叫嚣道,‘也敢欺我魔教无人,叫你们虽生犹死,终生受制于人,也尝一尝这辱人的滋味!’正是如此,我那可怜的侄子当场就晕迷了过去,被家仆慌慌张张送回来,家父用尽办法,请了无数名医,却再也没能醒过来!各位,这等心狠手辣之辈——”

    “姓杨的,就算是栽赃,也将话说的圆实一点,我绝公子出手,何时留过活口?余沧海那厮呢,叫他到本公子跟前来说道说道!”

    这说话的正是站在魔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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