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一大清早,莲清还这么有兴致,他就委屈了,觉得自己这妻子不称职,连自家相公的房内之需都无法满足,越想越害怕,越怕就越委屈,这眼泪就华丽丽地落下了。
没想到自己一哭,还让莲清误会了,东方不败更觉得自己个儿没脸,扭扭捏捏也不解释,就听莲清在自个儿耳边絮絮叨叨,安慰来安慰去,越听他这心里越不自在,再一想自己这堂堂的神教教主哭鼻子,怎么想都是个难堪的事儿,慢慢地就止住泪了,低着头,扒着莲清的肩膀,声若蝇蚊,“你继续吧,我,我受得住。”音落后头埋得更低了,耳尖都红得滴血。
“哈?不是,乖,我以后真不会,别生气好不好?”木莲清以为东方在说反话,一边安抚还在嗝气的东方,一边信誓旦旦的保证。
“没气,我说受得住。”东方不败听木莲清误会了,又低低的分辨了一句,顺便身子还轻轻地扭了一下,让体内渐却疲软的物什顿时硬了几分。
木莲清可没听出东方这是在解释,刚把东方弄哭,还没哄好呢,他可不敢再造次了,发觉刚刚有些平息的**又抬了头,急忙忙地打算抽出来。
这一下动作可惹恼了垂着脑袋的东方不败,他头猛然抬起,怒道,“本座说受得住,谁要你出来的?进去!”说着自己后股紧了紧,将木莲清的物什箍住,身体往上一提,那物什进得更深了,然后也不理呆若木鸡的木莲清,径自转了个身,坐在木莲清跨上,居高临下的说道,“本座说能伺候就是能,要你多想!”狠狠的抬起又落下,“若是你敢纳妾或是寻花问柳,本座饶不了你!”
自从二人成亲以来,床事上东方不败一直处于被动接受的地步,即便重塑了肉身,也一直放不大开,因此久别重逢,□匮乏的木莲清才稍稍激烈了一些,尤其是二人能够合体双修之后,情如意人中和才能达到更好的境界,岂料一早竟把东方弄哭了,于是他后悔了,可是这后续的发展他怎么也跟不上思路了。
这会儿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女王怎么能是刚刚还在哭鼻子的他的小夫君?然而身体的契合,体位的变化,情绪的转换,让这一场开头出了点差错的□攀向了另一个巅峰。
屋内的夜明珠渐渐散了光辉,木莲清掀起红纱帐,抱起懒洋洋地东方不败转身进了室内西侧门。
大浴池里热水早就备上了,在水中细细地为东方清理身子,一边按摩一边迟疑,“东方今日还要去议事?”不是他怀疑东方的能力,实在是被他折腾得狠了。
“哼,怪谁?”东方不败似乎最终还是败在木莲清手里,此时气鼓鼓地对木莲清横眉冷对还不解气,又是掐又是咬,惹来木莲清低沉的威胁,“东方还想继续?为夫很喜欢东方的主动你呢。”
听了这话,东方不败老实了,蔫蔫儿地说,“让杺宸吩咐下去,议事推后!”
木莲清高兴了,似是想起什么,低低说了句,“**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东方教主真应了这句话!”谁知东方不败也不恼,纤手抬起木莲清的下巴,眯着眼睛说了句,“有此佳人,本座足慰矣!”
说罢,二人在池子里笑的欢畅。
一大清早的时光悠悠的从指缝溜过,待成德殿从卯时就候着的诸位堂主长老接到教令时已到了巳时,大家伙儿的肚子早就饿的咕咕直叫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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