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会不会太累,难道不考虑换一下姿势吗?”
她说,“凌庄主,在这种事上面应该主动些嘛,你怎么能让人家姑娘一直主动呢?”
她还说,“凌庄主,你是不是不行啊?断了一条腿,是不是就使不上力了呢?”
她继续说,“凌庄主,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早说嘛,没人瞧不起你的,山庄的仆人都知道你‘不举’的事实,没什么好害羞的。”
激情在一次次‘泼水’中渐渐熄灭,甚至有点冻结。
凌雷面色阴暗到了极点,几乎到了随时能够爆发的地步。
那名女子也疑惑地停下来,看了看下面,果然‘不举’哎,难不成这就是凌雷近一年不再去妓|院行乐的真正原因。
凌雷恼怒地近乎疯狂,他此刻恨不得把那个‘造谣者’压到身下,用事实证明他有没有她口中所谓的‘不行’、‘不举’之类有辱他绝对尊严的问题。
黑眸死死盯着她,眼里闪烁着激烈的情绪。
而茶桌上的女子,却是面带微笑,幽幽啜饮着勺中甜甜蜜饯,脸上一副宠辱不惊的表情。
凌雷眸中闪过一丝戾色,他一个翻身,把床上的女子压入身下,湿热而霸道的唇吸|允着那名女子丰|腴的肌肤,辗转流连,引起她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
他决定,反客为主!
多亏她,提点!
冷罗衣脸上的微笑变得有点僵硬。
他在主动,他竟然在主动!
她的手指攥到发青、发紫都没有察觉。
突然,指风一转,破空而出一阵劲风,带着冷冽的气息,以锐不可当的气势掀开屋门。
屋外和屋内的景致豁然打开,一目了然。
在屋外焦急等待的下人,初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一个个都瞪大眼睛,看着庄主上演真人版春宫图。
凌雷浓眉一紧,右手抽起锦被,迅速遮去身上的春光。
一抹白纱如长蛇般缠住锦被一角,夹着肃杀的冷意,非要扯走锦被,让众人大饱眼福。
于是,两人各执一端,暗中较劲着。
床上的女子还处于迷蒙状态,她不明白,凌庄主明明前一刻还热情如火地把她扑倒,下一刻却要和一个女人争身上的被子。
“小雪,去山庄正殿敲响那儿的古钟,通知所有下人到枭阁集合。”美丽的杏眸里,闪过算计的光芒。
“冷、罗、衣——”凌雷暴怒地嘶吼着。
狡诈的人儿不以为意,反而侧过身,红唇弯起,对屋外仍处于呆滞中的下人说道,“你们庄主今晚亲身施教,教导你们该如何练习春书上的姿势。”说吧,手腕猛一用力,扯掉那层锦被落入地上,床上旖|旎的画面一览无余。
“哇——”大家争向瞅看,一饱庄主健壮的身躯。
小丫鬟们一个个红扑扑着脸蛋,也不忘偷看几眼。
凌雷眼神一暗,抽起床上的绸缎,暂且遮身。这辈子,他就没这么丢过人!这辈子,他就没这么狼狈过!
他发誓,如果他还活着,他非**那个女人的衣服,然后,踢出山庄。
他发誓,如果他还能活着,他非肢解了那个女人,哪怕她逃到天涯海角。
古钟响起,咚咚的撞击声震响了平静的山庄。
夜,变得不平静了。
乌云越来越密集。
枭阁外,涌入的人也越来越多。
床上的女子由初始的呆愣,逐渐明白过来。她急着用床纱捂住身体,满眼的惊措,抬起身,准备再次扇凌雷。
粗重的掌冷冷钳住了她的手,鹰隼的目光发出寒铁一般的光泽,“你还想打几遍?”
那名女子心中一揪,浑身颤抖起来,这个男人突然变得好可怕,像地狱里的魔鬼。
凌雷狭长的黑眸一眯,无情地甩开手,任那个不久前还温存中的**跌入地上。
**的胴|体在烛火下暴露无遗。
“啊——”坠床的女子发出杀猪般的尖叫。
那成片的银叶,如刀刃般,割入她的肌肤中,层层带血。
“喝——”屋外看戏的人们惊呼着,还不忘欣赏着诱人的风景。
那名女子睁大美眸,流着无辜的眼泪,娇泣着,“哪位好心的大哥,能带小妹离开?”她希望用柔情感化外面任何一个‘有情有义’的男子,好带她逃离这个‘地狱般的鬼窟’和‘鬼窟里的魔鬼’身边。
果然,还是有几个义士上前。
那名女子心头一喜,也不在乎让众多男人看她的身体了。
她扒着地,抱着银叶,朝前爬去。
茶几前的女子,正执起桌上的青碗,闲适地啜饮着,眼角瞟一眼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对身后的几个小厮淡淡道,“都不长记性么,大夫上个月才给庄主确诊了梅毒,你们还碰吗?”
怀中的银叶掉落一地。
“梅,梅毒?”那名女子面色吓得死灰,“谁?谁得了?”
美丽的人儿呶呶嘴。
那名女子顺着冷罗衣的提醒,惨白地望向脸色铁黑的魔鬼,不,是得了‘梅毒’的魔鬼。
冷罗衣晃着碗里的粥,好心开导着,“姑娘,这梅毒不是砒霜,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不过呢,我听说得梅毒会毁容,也就是先从脸上溃烂,然后浸入上身,你那些细皮嫩肉啊,可能都要腐烂成骨,其后才转移到下身,一直烂到足腘。最后整个人烂如糟泥,蚊蝇成蛆,还无法死去……”
“啊——”那个女人发疯似的撞开人群,光着身子,朝庄外疯狂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喊,“魔鬼,疯子,一群变态啊啊——”
后来京城有这样的传言,独棠山庄的庄主自从商业挫败,从此暴虐无常,专门虐待下人。不久前,还从山庄里逃出一个被折磨至疯的丫鬟,她浑身**,见人就咧嘴傻笑,还念念有词,‘我得了梅毒。梅毒,嘿嘿。’之类的词语。当然,这是后话。
当那个女子发疯般的离开后,冷罗衣才逐渐敛下笑意,她淡淡瞥一眼凌雷,又看一眼地上的银叶,冷漠地拂袖离去,仿佛屋中再无旁人,仿佛屋中那个抵靠在墙角的男人真的患上了梅毒。
下人们如同看一场没有结果的戏,都意犹未尽地叹息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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