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端到凌雷面前,舀起一勺,待喂。见凌雷仍没有要吃的态度,她淡淡开口,“还需要我继续砸吗?”似乎这样的循环,凌雷也厌烦了,他一把端起玉手中的粥,一股脑全倒入嘴中,甚至没有尝出个中滋味。
冷罗衣淡淡笑了,明艳的脸上如花一般灿烂,他终于听话了。
她翩然站起身,瞥一眼地上的脏乱,微微动眉,“我会派人清理屋子。”说完,拿起碗准备离开。
“离开山庄吧,你在这里没有意义。”凌雷平静了下来,连语调也冷漠了许多。
莲步微顿,绝美的容颜湛然一笑,“你不用急着赶我走,事情处理完,我一定会离开。”她的手下意识地抚摸着下腹,顿了一下,才说,“我会带上和你没有关系的东西,永远,离开!”丢下这些话,就拉开门出去了。
凌雷拎起拳头,狠狠砸向床内的墙壁。
几日间,羸弱的狮子被迫进食了,身体也逐渐恢复中……
几日后。
荷花池畔,碧波荡漾。
一对彩翼鸳鸯在水中交颈嬉戏,好不惬意。
岸边,杨柳依依,风光旖旎。
绿丝绦下,摆放着一方摇椅,摇椅上绑着一个待宰的‘肥羊’。‘肥羊’似乎不甘被宰,拼命挣扎着,偶尔发出几声暴雷似的怒吼,“冷罗衣,你给我滚出来--”
发生这种不见光的事,还要追溯到几个时辰之前。
事情的始末是这样的:
男人刚刚喝下一碗苦药,脸色十分不善。
女子弯下身,温声细语道,“出去晒晒太阳吧!”
男人冷哼一声。
“你的腿伤又复发了,需要吹吹风才好。”
“我没忘它是怎么复发的。”‘始作俑者’正在他面前晃荡着。
女子秀眸含笑,“不想出去也行,那整理一下山庄的旧档吧。”
男人冷笑着,“有必要吗?”
“山庄一些宗卷都丢了,你是一庄之主……”
男人不耐烦地打断她,“云请你回来,不是当花瓶的。”
女子依旧笑着,“那去玉池沐浴吧,你也该修整一下鬓容了。”她端着药碗准备出去,大掌却一把钳住嫩白的手腕,在腕处留下一片黑印,他眯着眼,盯着她良久,像野兽一般熟稔着猎物的味道,半响才说,“这样的我,让你很恶心,是不是?”
女子有点无奈,这个男人记仇的本事几乎和他暴躁的脾气成正比,她几天前的早孕反应,他居然记到现在。
他强行拽着她,逼迫她柔软的身子贴近他,然后恶狠狠地告诫着,“除非你离开山庄,否则就必须忍受我这个让你恶心的人继续邋遢下去。”
女子不再笑,而是用一种很鄙夷的目光淡淡看着他。
那样的眼神,让他心中腾然升起一种很痛很痛的感觉。
粗壮的手臂突然搂住女子的腰肢,使她跌入怀里。
她没有反抗,也没想反抗。
他低下头,蓦地吻住了她。
一如几天前的吻,带着发泄,带着不满,带着某种连他自己都无法预测的痛苦,狠狠咬着。
她的唇,一如想象中甜美。
甜美中带着蛊惑的妖魅。
片刻后,他喘息着移开,迷蒙着双眼,看着柔弱似水的她,正笑着,风情万种。
然后,他头一歪,就黑了。
再睁开眼的时候,就是四肢被绑在摇椅上,一晃一晃的情景。
荷花池畔,蝶翼双飞,莲花的清香阵阵扑鼻。这样一幅淡雅夏日图,显然没有平息某人的怒焰。
“冷罗衣,你给我滚出来--”怒声依旧滔滔。
娇美的人儿踩着小碎步,懒懒地打个哈欠,才沿着绿茵小岸幽幽走近。
她一身撒花烟罗裙,盘着流云髻,长长的柔发划过肩角,如流水,如绸缎。精致的脸上有着午睡后的惺忪和天然浑成的绝美。
“你醒了?”冷罗衣温笑着问候,柔细的**在他面前的花坛石栏处坐了下来。
凌雷暴躁地扯动手臂处的麻绳,嘶吼道,“你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冷罗衣仰头望一眼暖暖的太阳,又含笑看着凌雷,一脸无辜的表情,“晒太阳啊!”那精致的容颜承接着阳光的抚摸,如画一般美得不真切。
“晒什么鬼太阳!”他咒骂着,粗壮的胳膊一次次打磨着麻绳。该死,这个女人,又下的什么破毒,他身上的内力竟一点也无法施展。
冷罗衣淡笑不语,她的手臂向后撑着花坛栏栅处,柔软的身子在阳光下舒展开来,秀丽的长发如弧形的飘带,在风中飞舞。
“晒晒太阳,不好吗?”她边做着柔韧的姿势,边回眸看向他。
这个男人,把自己封闭在阴暗的角落里,颓废得如同干尸。
“和晒太阳相比,我更喜欢激烈一点的运动。”他眯着眼,瞅着妖娆的身骨,意有所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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