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拖出去喂狗,下一个。”第二个人被绑上了木架。
细长的木屑被一个个刺入体内,鲜血沿着千疮百孔一点点渗出。
其他被俘的手下一个个看得触目惊心。
“只要岳父大人开了尊口,他们就不必受这种折磨了。”
沐宏闭目不语,充耳不闻。
第二个人又昏死过去。
凌云看着沐宏,啧啧感叹,“真狠心,敢情不是伤在自己身上!”
“下一个!”
更残忍的刑罚在众人面前演示着。
钢刺深深扎入皮肉中。
烧灼的铁印狠狠印上那片鲜肉。
“啊--”惨叫声在密阁中传响。
凌云摇着折扇,静静欣赏着每个人痛苦的表情,嘴角扬着邪魅的笑。
沐宏终于忍耐不住了,怒斥,“凌云,你有什么冲着我来!”
薄唇上翘,异常的惬意。
“岳父大人,身份尊贵,在下不敢!”
“你到底想怎样?”
凌云抬一下手,示意停止酷刑,缓缓道,“写下你这些年的罪行。”
一旦有这样的文献在手,就相当于卡住了沐宏的死穴,这辈子,他都只能受制于独棠山庄。这个道理,沐宏岂能不懂,所以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写。
“妄想!”沐宏瞠目怒吼。
“继续!”
痛苦声更大的响起。
血迹像染印的布匹,一红而下。
那些剩余的手下在精神上饱受着折磨,木架之上的痛苦者是他们活生生的样板,求生的欲望正折磨着他们。
受刑者撑不下去了,“凌二公子,小人说,小人愿意说。”
绝魅的瞳眸中流转着一抹兴味,他瞄向沐宏,对身旁的护卫点头,“带这个人下去录口供,给他治疗伤口,然后去账房取三千两银票给他,并送他出庄。”
“是。”
凌云整理一下褶皱的衣角,慵懒道,“下一个!”
见有人松了口,而且能得到那么多好处,就又冒出一个自愿者。
“小人也愿意。”那个即将行刑的人也脱口而出。
接着,一个接一个手下都愿意爆料他们主子不为人知的秘密。
“把他们都带下去录口供!”
“混账,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人!”沐宏大怒。
“忘恩负义?”凌云玩味地琢磨着这个词,挑起上眉,“如果王爷刚才肯动一动嘴,他们并不用这么遭罪,是你逼他们的,他们只是想活着罢了。”
“低贱!”沐宏啜了一口。
“不是每个人都像王爷这样大义凛然……”凌云站起了身,幽幽漫语,“这样道貌岸然!”
“你--”
黑眸渐渐阴暗下来,“当初你差点让小桃难产而死,堂堂的王爷居然对一个妇孺下手。论卑鄙,在下都自叹不如。”
“哼,一个女人而已!”
“可她是你的义女!”凌云咬牙道,手中的骨骼在咯咯作响,他到现在都记得当日小桃身下的那一片鲜血淋淋。
“从她背叛我的那天起,就不是了。”
谈话间,护卫们送来几张白纸黑字。
凌云接过翻看几张,继而哂笑着,邪肆的脸上有着几分意兴盎然,“怎么样,写下罪证书并不难!需不需要我一条条念给你听!”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