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罗衣轻轻抱住他的身体,用最温情的动作来试图安慰。
凌雷说,你一定好奇冰窖里的壁画为什么全是男人的肖像?
“不要说了,雷。”冷罗衣轻声说着。
“那全是被她害死的男人的头像。她每害死一个男人,就会剥下一个头颅,扔进冰窖里,那儿有雕刻师去塑造最真实的作品。”
“雷,不要说了。”
“你知道我爹是怎么死的吗?是被她活活折磨死的,她每天都会在我爹面前和其他男人苟合;每天都会拿着钢针,一点点刺进我爹的关节内;每天都会看着我爹如何的痛苦,如何的生不如死。这样的折磨,整整七年,七年的每一天,我爹都是活在炼狱里。而他为了保护我们三兄弟,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人说过他的痛苦,哪怕是一个下人……”
“雷,你别说,我求你别说了。”冷罗衣用手匆忙掩住了他的口,她不想在看到他无休止地折磨着自己。
凌雷用手轻轻拉开了她,“我必须眼睁睁看着她害死我身边每一个人,我必须承受着和我爹一样的痛苦,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云和霜。每天,每天我都活在阴影中,我亲眼看着她是怎么结束我爹的生命,看着她怎样纵玩男人的性命,而我却无法去了结她的命,因为她是我的娘亲,我骨血的主人。”
“过去了,雷,都过去了--”罗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从来都不知道眼前这个眉间凌厉而无情的男子,竟有过这么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
凌雷突然挣开了罗衣的拥抱,眼中盈满了数不清的痛苦,他嘶吼着,像一只绝望的兽,“过去了又怎样,我身上永远流着她的血,我是她的孽种,是魔鬼的孽种……”
那样绝望而歇斯底里的吼声,让冷罗衣的心一阵阵抽搐。
她突然扳过他的后颈,用一个结结实实的吻成功堵住了他的怒吼。
凌雷由初时的僵然,即刻反应过来。然后接过了主动权,带着某种欲望的饥渴用力吻下去。在痛苦的压抑和挣扎中,随着甜蜜的吻而慢慢嘘解开来。
在这个溢满月光的夜里,冷风拂过他们的发,带动他们的吻,散播着不一般的柔情。
那一夜,他认真地问,“你真的愿意与我相携一生?”
“嗯。”她眼里满是坚定。
凌雷的眼中释出难得的喜悦,他终于不再孤独,不再一个人承受着痛苦。
他伸手拥她入怀,粗茧的指没入她浓密的发端,低声喃喃,“衣儿,我爱你。”
她把秀发埋入他的怀中,红唇在未曾注意时悄悄弯成了一抹冷笑。
也许,如果没有太多的期待和美好,就不会有现实的落空和残酷。
错,只在一个字——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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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变态思想颇多,勿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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