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她轻轻复述一遍这个名字,静静笑了,“我已经好久没用这个名字了,久得都快忘了名字的主人是谁?”
她妩媚一笑,“你知道吗?雷,其实我更喜欢你在床上叫我衣儿的时候,那么煽情,那么磁性。”
漆黑的眸子,略微眯起,唇边挂着令人胆寒的笑意。
他蹲下身子,恶意的欺近,手掌顺势溜进她破陋的白纱中,肆虐地揉掐那冰冷的玉肤,狞笑着,“看样子你很怀念替我**的日子。”
娇弱的身子想要退开,却被他逐步地压下。
她的手,被他无情挑断,此时已没了反抗的力气,却依旧傲然,“不,我只是怀念你像狗一样趴在我身上的模样。”
奚冷的话语这一次没有激怒狮子。
他残笑着,露出森白的牙齿。
“你想干什么?”她略显惊慌。
“你该知道!”黑眸里闪过一道暗芒。
“你不能这样对我!”故作的妖媚露出了破绽。
“那该怎样对你?”他故意问着。
大掌一把撕裂了遮身的白纱。
浅蓝色的肚兜映留在那充斥男**望的眼底。
“不--”她后悔了,这个野兽,她不该激怒的。
最后一副红花,她还没有服用,不!
“不要--”她故作的坚强在这一刻土崩瓦解了。
他不能这样伤她,不能把她当娼妓一样的对待。
再痛的伤,她都能忍;再难听的话,她都能听;她唯一不能容忍的就是凌雷用身体来侵犯她。她不是在乎自己的身体,而是那样的苟合会产生无辜的生命,她不要,她不要孩子。
杏眸里因恐惧而溢出了泪水。
俊脸刚硬如石,对于那扑朔的泪花根本漠视,“你刚才不是挺厉害吗,说,继续用你的伶牙俐齿说!”
他残忍地勾起嘴角,一把撕碎那破残的衣衫。
玉裸的**逐渐坦露在冰寒的铁屋中。
“不要这样,不要——”她大声地喊着,哭泣着。
她仿佛看到另一个生命将要孕育,仿佛看到另一个孤单寂寥的自己。一个人默默在冰窟的洞穴里生活,生活。与蛇同眠,对墙诉苦。
凌雷冷视着,紧绷着冷硬的线条,强健的身躯无情地挤入她的双腿间,墨眸中残忍骇人。
“你会后悔的!”她轻声说着,不再挣扎。
“希望你的预言会成真。”他冷笑一声,扯开自己的衣袍,露出古铜色的肌理。
就在结合的瞬间,铁牢外响起悉悉索索的声响。
凌雷止住了下一步动作,“谁在外面?”
没有声音。
黑眸微思,淡淡看了身下视死如归的人儿一眼,很快站起了身。
“沈雪,今天就放你一马,你好自为之,哼!”他穿上黑衣,朝阶梯上走去。
躺在地上的人儿,无神地看着灰黑色的铁顶,静静哭了。
她的恨,又多加了一道。
密牢外。
沉敛的男子负手背立,冷冷道,“刚才谁在外面?”
“属下一直守在这里,没有其他人。”
黑眸闪过诧异,刚才明明有种很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很熟悉,他听过,在哪呢?
“庄主,你手臂流血了。”
凌雷低瞥一眼,摸一下手臂,“这不是我的血。”
“难道是衣姑娘的?衣姑娘受伤了,庄主,要不要拿金疮药?”那么侍卫紧张道。
黑眸渐渐眯起,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你很关心她?”
“属下不敢!”
冷锐的黑眸里隐现着无情,“从今日起,断绝她的水粮。”
那么侍卫一惊,“那会要了衣姑娘的命!”
黑眸再次凌厉地眯起,“这里没有衣姑娘,只有犯人。”
“是,是。”
“你如果敢给她一口水喝,就自行了断吧。”丢下这句话,黑靴逐渐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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