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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的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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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沁人香气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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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雯完全呆住了,她明明选“错”了呀!

    她吃惊地望着爷爷,他正微笑着回望,眼神分明在说:我就料到你会说自己听错。

    她还是棋差一着……

    此刻,人群让开了一条路,她只得慢慢走过去。“徐子醽?”她喃喃着这名字,一步步走向他。

    子醽一千万个想不到,她竟是这个幸运儿。“叶思雯……”他心里默念着,慢慢调节,慢慢恢复,慢慢咀嚼着——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名字。

    现在她正向他走来,像梦一般梦幻,却又真实。

    她来到了台阶前,与他隔着一步之遥。

    “Erric,be a gentleman?”白素轻喊了一声,期待地望着他,徐致瀚也是。

    他回过神来,向她伸出了手。

    这本属绅士的一个小举动,却换来他父母惊喜的笑容。任何他心病好转的表现,都让他们觉得欣慰。

    她把手伸给他,却感觉像搭在了一块水晶上一样,冰凉透入心扉。

    他却觉得一股暖流注入手心,软软的。

    她轻轻拉起裙角,踏上去,站在他面前。

    这是他见过世上最美的眼睛——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和她。

    他似乎忘了要放开,她轻轻抽出手来。

    “Erric,给叶小姐戴上项链吧。”白素微笑道。

    而这时,台下的她正盯着这一幕,心里十分不愉快。她是另一个猜中的人,但她不须猜,她五年前就知道了,成为Ecoele服装设计系的专用模特后,徐子醽,是她第一个合作的学生。

    全球排名第九的名模,“传媒女皇”蒋天霞的独生女,得天独厚的她很容易就成为了上流社会的宠儿。

    自认识他开始,她从不多说一句话,她的刻意保持距离,赢得他的尊重,也成为了他多年来唯一一个异性朋友。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徐子醽身边唯一的红颜。

    自听到白素的话后,她的脑海里就忍不住浮现:子醽在众目下亲手为她戴上“泰勒—伯顿”钻石项链,将这个爱情神话延续下去。

    如今,美梦未圆,她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子醽取下项链,走到思雯背后,缓缓为她戴上——动作轻柔,似乎在对待初生婴儿一般……他从未与一个女人这么靠近过,他已经可以感受到她的气息,一股沁人的芳香萦绕着……

    他自懂事以来就不曾有过这种感觉,而此刻,当那个陪伴他度过人生最黑暗时刻的人出现,他不可理喻地恢复渴望——若没有十岁那场变故他现在应有的渴望。

    他近距离地看着她——与画上丝毫无差,似乎就是从画里走出来的,没有一丝修饰过的痕迹,如此自然,如此动人。

    他的心竟暖起来……从未有过——假如她是他的——只要稍微一想就会让他不觉暖起来。

    掌声响起,子醽如梦方醒。

    “印证了泰勒和伯顿这对世纪恋人22年真挚爱情的传奇项链,它的浪漫在今晚得到完美的延续。”主持人适时说出这一番话。

    银色闪光灯闪耀着台上瞩目的四位。

    国物馆馆长伯识途微笑发话:“理查德。伯顿将这颗钻石在他妻子伊丽莎白。泰勒40岁生日那天送给她,而徐董则把它作为徐夫人30岁时的生日礼物。叶小姐,你是否觉得自己也走进了命运的齿轮?”他话中的暗示意味,在场每一个人都能听出来。今夜它不仅是一条钻石项链,更是浪漫着国度的爱情神话。

    命运的齿轮转到她这儿,只等她开口,编织属于自己的童话。

    雪媛脸上更是冰冷。

    子醽的心悸动了一下,望着身边的她。

    思雯微笑道:“我很荣幸能够佩戴这条项链。”

    意料之中的回答,所有人都微笑着望着她,虽然不是真心,但至少不能失了气场。

    “不过,像泰勒和伯顿那样纠结一生的爱情,我宁肯不要。”

    大煞风景的话划破苦心营造的浪漫气氛,暗讽着徐致瀚对太太的深情。

    不屑一顾,和徐子醽的浪漫童话。

    叶董嘴角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他们的爱情与其说是真挚,倒不如说是痛苦,像两团火一样,彼此吸引着靠近又灼伤对方,分分合合了二十多年。”

    “但他们的一见钟情还是为人所津津乐道的。”伯馆长道。

    “一见钟情的确是件美事。”思雯道,“但那看到的只是一个侧面,感情的起点太高,最后只会跌得很伤。”

    冰冷的话语有意无意地伤着他的心。

    “如果他们能早点洒脱地放开,也许还能找到真正的幸福。”

    “如果能放开——”一个人沉声道,“那就不叫爱情了。”

    徐致瀚、白素、蒋雪媛,任何认识他的人都十分诧异。

    思雯没想到,身边这位温文尔雅的公子竟会开口,她转过身来正视着他:“可是他们最后还是分开了,不是吗?”

    “只有死亡——才会让深爱着对方的人真正分开。”说者有心,这是他相信的真理。然而却引起她的叛逆情绪:“这样的爱情——”她不屑一笑,“我不稀罕。”

    他注视着眼前人,没有生气,反而微微一笑。

    她以为接下来是更犀利的舌战,却不料他如此冷静。

    出身名门望族,他有这份教养也不出奇,但是,对于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的无礼,他竟如此包涵,让她有点无所适从。

    那条“泰勒—伯顿”钻石项链在两人之间安静地散发着光芒,似乎在象征着什么。

    这是结束,还是开始?

    也许,从1966年诞生于premier矿山开始,就注定了它不平凡的一生。

    深夜,徐子醽的房间仍亮着灯。他连礼服都没脱,正聚精会神地画着刚才一切,他深怕,这一切是梦。他想确定,或者说,他兴奋得难以自持。站在画架前,冷静不下来,那股香气萦绕在他脑海中,挥散不去。

    “这么说,她不是你虚构的?”Tony喃喃道,“天呀!”徐子醽自认识他以来第一次看见他这般兴奋,他看了一眼旧画,再望了一眼刚画出来的——玻璃圆厅中美仑绝凡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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