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顾着府里和银楼的事儿,一方面又想法子还以自己清白。
冬梅忙饶到身侧去,为大夫人捏肩,半晌道:“夫人,我方才瞧见二少爷与郡主在一起。”冬梅想起当时的情景来,二少爷轻轻地拥着郡主,郡主在二少爷怀中甜蜜笑着,那样的场景,竟是如戏文上所说的那般天作之合。
大夫人微微抬眸,道:“郡主与二少爷?”
“是呢,夫人。”冬梅笑道,“瞧那情形,恐怕郡主对咱们家二少爷心有所属呢。夫人,您说这是不是件好事儿?”
“真的?”大夫人忙坐正了身子问,“那二少爷呢?有没有对郡主不敬?”
冬梅笑着摇摇头,眉开眼笑,道:“夫人,您放心。二少爷的神情可是温柔呢,仿似他眼中只有郡主一般!夫人,这三年来,我还是第一次瞧见二少爷有这般地神情呢!看来,二少爷真是将明珠给忘了呢!”
大夫人冷冷地扫了一眼冬梅,冬梅心中一慌,忙就跪了下来,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明珠与锦娘,是府里最忌讳的两个名字!
大夫人冷脸稍稍一侧,轻轻地撩过手里的锦帕,冷声道:“你在我面前当差也有几年了,怎么还这般没有眼力劲儿!”
冬梅心中惶恐万分,“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冬梅,你是我房里的人,出去做事可要小心谨慎。要是还如今日这般冲动妄言,丢了我的脸面,我绝不会轻饶。”大夫人厉声说道,美眸张扬,“平日里我不知道的便也就罢了,可往后要是有什么不好的传到我耳里来,你该知道会有何下场!”
“是,是,冬梅再也不敢了。”冬梅连忙叩头谢恩,“多谢夫人不罚之恩。”
旁人都道在夫人面前当差是怎样的风光,可没有人知道她的担惊受怕!只是若要叫她再回去做杂役,她却是万万不肯的。虽然服侍夫人要谨言慎行,可也因服侍夫人,她体会了被人尊敬的滋味。在府里,底下丫鬟谁敢对她不敬,就连那些个小姐都对她要留有三分情面。所以,她绝不能让自己被夫人赶出去!
大夫人敛了敛神色,又道:“罢了罢了,起来吧!”
冬梅又是叩了一个响头,谢道:“多谢夫人!”
“方才你说得话可是真的?”大夫人凌厉的声音又从耳边传来,叫冬梅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战。
可她很快恢复神情,媚笑道:“是,奴婢哪里敢编排二少爷呢?夫人,奴婢以为,二少爷对郡主亦是情真意切!”
闻此言,大夫人却没有一点儿笑意,只微微沉着脸。冬梅心中生出疑窦,不明白大夫人在想些什么。
倒是屋顶上的中年男子,微微露出笑意来。这臭小子,竟敢对他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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