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风大,姬雪灵若站在街角的十字路口,四顾茫然,思索着何去何从?漂泊之感顿生心头,苍凉无比。这些年什么都努力,然而至如今空空如也,能留住的有什么呢?所谓的繁华不过是别人口中的惊叹,于她,淡若清风。
“你是最好最漂亮的人。”飘若说这话时,她只是笑,看着她清澈的眸子闪动崇拜的火种,有一丝丝满足。
“你是好女儿,父皇最喜欢的女儿。”父皇说这话时,她连笑也显得牵强,如果爱,为何从小要对她要求那么多?为何固执以为才华横溢就是她最大的幸福?她要的是什么他知道吗?
“灵若,你很让人省心,总是那么听话。”母亲说这话时,一丝凄凉悄悄掠过心底。是啊,只要是父母喜欢的她就会去做,不要求不伸手,一切独自忍着,所有的伤痕悄悄舔舐,如斯又怎不让人省心呢?
自小,她善解人意,内心脆弱敏感却永远以最明亮的姿态示于人前,明明很怕也会以万夫可当的气势站在前头,只为让人安心。内心深处她何不想如飘若潇洒走一回,无数夜里想干许许多多事情,不要在乎那么多,她是小女子,同样任性,同样爱撒娇,可是一见到父母,她所有的想法顷刻化为乌有,为了他们开心,她宁愿不要做自己。
然而,什么好的却属于飘若,她怎么努力终究比不过命运,飘若漫不经心就能抵过她辛辛苦苦换来的一切。
淡蓝色长裙随风飘起,舞动,乌黑的秀发拂过脸庞,站在十字路口,她的心情分出许许多多岔。
“美啊,真美啊,天姿国色。”突然一道黑影闪现,一束带着淫邪的光芒上上下下在她完美的身躯游动。
定睛一看,原来个满脸横肉的家伙,还一大把胡子,面目可憎,他对着她笑,那笑容让人恶心,夹着调戏的味道,浑浊不堪,霎时,她浑身发凉。她赶忙掉头就走。
她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走了很久,感觉已经甩掉那家伙停下来,紧张呼气,脸色苍白。
“安全啦。”正当她暗自庆幸,抬头,吓了一大跳,身子不自觉后退几步,踉踉跄跄。
那人看着她,波澜不惊,俨然一副孙悟空终究逃不出如来副手掌心的自得。
“你,你,你想干什么?”姬雪灵若边退边问,声音都是颤抖的。
“这还用问吗?”那人开始走近她,她一慌跌倒在地上。
“别过来。”她厉声喝道,脸色越来越苍白,手脚开始发凉,心跳到嗓子。
那人闻声,本能停下,这么漂亮的人声音此刻尖锐无比,这个反差令他需要时间来接受。
“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灵若哆嗦着,从鬓发扯下一只发钗对准自己的喉咙,周身笼罩在森寒中,嘴唇和手抖得厉害。
“美人,别激动嘛。”她还没弄清状况,发钗早已跌落在地,身子被点穴丝毫不能动弹。心也跌落,那声音亦如在地上旋转地发钗,令人绝望。
“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姬雪飘若乞求着,眼泪簌簌滑下来。
“美人,别这样嘛,我会好好对你的,哦,不哭不哭。”那人嘟噜着嘴像哄小孩子一样,加上一脸的猥琐,真是太倒胃口,简直叫灵若疯掉。
被那个恶心的家伙紧紧抱着,体内翻江倒海,她别开脸,不愿多看他一眼,干呕几下,真的呕出来,吐在他的臂弯。
“也好,趁着这个时间尽情发泄吧,到时哭也哭不出来。”他倒是毫不在意,说得轻松。
“你这个禽兽。”灵若咬牙切齿恨恨骂道,用尽所有力气。
“你说对了,可又能怎么着?你现在还不是乖乖躺在我这个禽兽怀中。”他低下头对上她满怀恨意的眼睛,一脸的色相。
灵若瞪着他,脸扭曲得厉害,一个劲难受,太多想骂的竟然难受得说不出来,只觉得心要裂肺要炸,整个人欲崩溃,堂堂一国公主,要毁在这个丑陋的家伙手中,想到这她简直想把整个世界毁灭。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姬雪灵若抱着希望嘶声竭力呐喊。
“没用的,哈哈哈。”他猖狂地笑,使出轻功飞起来,呐喊隐隐约约回荡在寂寞的夜空。
偏僻的小屋。
把她轻放在软软的床上,他色咪咪地望着她,眼底燃烧着旺盛的情欲之火。粗糙的手指从额头到脚心摸遍她全身,他开始褪她的衣衫,衣服一件一件滑落,最后完美无瑕的胜雪肌肤裸露在空气中裸露在那个卑鄙下流丑陋肮脏的恶贼眼底,她真想死掉,愤怒和痛苦郁结在胸中,随时随地轰塌她疲惫的精神。
”不能反抗就学会享受吧,我的技巧可是一流的,让你毕生难忘。”他用满意的目光扫了一遍她精致优美的身体,开始脱衣。
“总有一天我会把你大卸八块,你要是敢动我。”
眼泪无助地落下来,连同一起的还有嘴角渗出的血液,姬雪灵若烧起仇恨之火,她简直快要疯掉,夜凉如水,她的心比夜更凉更黑,呼吸很沉很沉,紧紧闭上眼,她不想面对这个噩梦。
“真的吗?美人,你好凶哦。”他下流地看她,脸上浮动着变态的温柔。
灵若握着拳头,锋利的指尖嵌进掌心,掌心传来辛辣的疼痛,渗出鲜红的血,牙齿也被咬得生疼。恶心,很恶心,非常恶心,她快要疯掉。
“嘭”那具躯体压下来,灵若进入绝望,浑身就像爬满会吸血的小虫子,既痛苦又恶心。她继续闭着眼,这一切都不想看到,如果可以,最好能把这段记忆抽走。一连串的不幸接二连三,她真是到了极限,现在仿如在黑暗阴冷的洞穴里,寒冷铺天盖地。
过了好一会儿,除了由他重量带来的压力外,没任何动静,灵若缓缓睁开眼。
她吓了一跳,他翻着白眼,面色发青,印堂发黑,嘴角流出的血液是紫色的,仔细一看,发现他后颈插着两把月亮型的小刀。
“姑娘,不必惊慌他已经死了。”门外传来黄莺般动听的声音,紧接着走来两个身穿黄衣,手持长剑的女孩,她们的装饰一模一样,梳着两把漂亮的辫子,带着荷叶型的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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