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孕,怀孕的头三个月可是很重要的一段时间啊,这家伙不养胎,跑来暗算她干嘛啊。
不过貌似不对啊,喻静转过身,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怎么郎氏还在岸上,她把视线转移到湖边……额,她的丫鬟掉了进去。喻静清了清嗓子,难道刚才的那声音是她灵活一避后,不小心碰到的那个丫鬟掉进去的声音……
没想到郎氏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分神的时候,喻静还是招了道,她忘记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眼睁睁的看着郎氏身旁的丫鬟把自己推了下去……今天气温低啊,还有大风,她靠着自己的努力上岸后的第一感觉就是——她,在古代生病了。
而郎氏却先她一步向胤禟告状,说福晋嫉妒自己有孕,便想害了她和孩子。胤禟听后气势汹汹的把她叫过去,逼迫她跟郎氏道歉。
喻静冷笑,“如果妾身真是要害郎氏,以郎氏那娇弱的身躯,怎会毫发无伤?”
“先人如是说:多行不义必自毙。”
喻静嗤之以鼻:“跟着我的两个丫鬟当时也在场,同样可以证明妾身的清白。”
“福晋难道不曾听说:近墨者黑么?”胤禟有节奏的摇着手上的纸扇。
喻静冷笑,黑眸深不见底,“妾身倒是把一句话记得很清楚。”
“哦。”胤禟声调抬高,眯起眼睛。
“妾身不介意告诉爷。”喻静勾起嘴角,某种难以言喻的光彩,在黑眸的深处闪烁着。
“爷洗耳恭听。”胤禟收拢扇叶。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喻静保持大家闺秀应有的风度和教养。
“福晋这是在暗示爷偏心么?”
“妾身只是不想无辜受罪。”
“福晋这是在指责爷了?”胤禟声音性感优雅,听不出喜怒。
“妾身并无此意。”喻静垂下眼帘。
“如若福晋还找不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便受罚吧。”
“九爷,真的不关福晋的事啊。”秋霜和立夏闻言立马跪下,“奴婢愿意替福晋受罚。”
“啧啧,真是主仆情深啊。”胤禟把目光投到喻静身上,“福晋认为该如何?”
“既然爷认为妾身有错,妾身无话可说。”喻静低头,心灰意冷。
这会倒是泪眼盈盈的郎氏开了口,“爷,姐姐还在生病。”
她还是心虚了吧,喻静抬头,看着郎氏。
“以后不许再出你的院子。”胤禟看了眼面色潮红的喻静,“这各院的主子也不用再向你请安了。”
“妾身明白了。”喻静嗤笑,其他各院的主子可从没有和她请过安。
“要不妾身搬出去吧,在别院把病养好了再回来。”喻静停顿了半响,又开口了。她觉得这样的生活真的很累。
她不想看到小妾们幸灾乐祸的样子,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也不想看到其他人悲悯的表情,她只是不受宠罢了,没有男人她又不会怎么样,而且她更不想看到胤禟,她现在所受的苦全是拜他所赐,她一样一样的记在了心里。
胤禟挑了挑眉,似乎有些迟疑,不过最后还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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