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惩不贷。’我们班主任的老婆是他从初中开始谈的,他也是这方面最没有底气的一个老师。‘同学们啊,看到我的例证没?如果不那么早谈恋爱的话,说不定这回早在某大学当教授呢。’可是谁信呢?四班的班主任很理性,对这种情况,只找女生,女生脸皮薄,说几次就不敢了。五班的班主任最幽默‘同学们啊,所谓早恋,草恋无草头,意思是草样年华,没有头的恋爱。千万要清醒啊。’各位老师可真是良苦用心。”
王选妹妹冒出来一句:“怪不得呢?”还没等凌霄反应过来,王轩已经追着妹妹满山跑了。凌霄独自站着,望着远处的山。从远处看山,确实很漂亮。轮廓清晰,直插云霄。可是从近处看就不一样了,枯草遍布每个角落,沟壑遍布,里面往往是几棵长得又矮又粗的树木。偶尔可见一两条小路,与周围对比起来显得发白。除了层层梯田之外,几乎毫无人为加工的对象。凌霄回过头去了,还能看见他们两个,于是向前又走了几步。
风渐渐起来了,伴随着柔和的太阳的光芒,好像是母亲的手在抚摸。她想象那一碧万顷的草地上,轻轻地哼起歌来。当然歌词是自己编的。“美丽的草原,一碧万顷。雪白的羊群,矫健的马群,思绪在草原上驰骋。亲爱的姑娘吆,乌黑的长发,在风中飘飞。啊~~”与其说是唱歌,不如是吟歌吧,况且有时候会停下来想一下该怎么唱。唱完之后,忽然感觉自己有点像个傻瓜。以前曾见过一幅画,是一个女子骑马驰骋在碧绿大草原上。所以非常向往草原。
“大诗人又在吟诗了。”
“随便编的,胡说呗。”
夕阳一点一点的消失,终于看不见了。只有两辆单车驶入黑暗。
小陈好奇地问:“是你男朋友?”
“不是啊?哥们。”
“看起来你们关系不同一般啊。”
凌霄笑着回答,“看来你out了。”
“你觉得怎样才是男女朋友呢?”
其实凌霄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一种感觉吧。感觉有点浪漫,有点幸福,有点快乐。
“听你这口气好像有过一个。”
“没呢,只是看小说比较多而已。”
小陈笑了笑:“如果是我的话,我会选择让我自己快乐的人。”
“听你这话好像是有了。是不是那个……,叫什么来着,社团的那个?”
“他叫季晨曦。我觉得我们在一起很快乐,所以就确定关系了。”
“就这么简单?”
“说起来也是偶尔原因,有一次同学问晨曦,‘你和小陈什么关系?’晨曦回答不上来,最后就对我说,干脆你做我女朋友吧,这样别人问的话好回答。然后我觉得他人还不错,于是就答应了。”
“你那同学还特地跑去问?”
小陈笑了起来,“她呀,口口声声说是为我负责之类的。”
“我们以前也这样开玩笑,比如说某某人帮忙了,就说大恩大德难以回报,干脆嫁给你算了。当然只是对女生这么说了。”
两个人都笑了。
“以前同学关系很好的,到这边以后很多都失去联系了。”小陈有些惋惜地说。
“是啊,即使知道对方的号码,也很少联系。大家都有自己的新的朋友圈子。”
小陈笑着点点头,“不过第一次面对新的环境有些不习惯。”
“别担心,比我好多了。我这人适应环境有些慢。”
小陈想了一下,接着说:“有时候真不能不想信上帝的存在,一切看似合理,却又觉得这合理之中存在许多不合理。”
“我的上帝观其是有些颓废。我一直以为上帝是一个顽劣的小老头,什么事都懒的做,却又喜欢恶作剧。他往往在人们认为最合理的地方插上一脚,以此来证明自己的存在或无所不能。”
“我有时也想,如果真的有上帝,那他一定不会做很多事。或许就像你说的无所事事,或许就是个杰出的领袖。可这样感觉和人间又一样了。到底有没有,谁知道呢?”
“或许在上帝眼里,人就如这草,一岁一枯荣。在人们看来并没有什么区别,其实每年都在经历着死亡和重生。”
“怎么说着说着这么悲观呢?还是说点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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