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羞愧地爬来请个假,今天补作业来着,写完作业傻坐了半天一个字都憋不出来……对不起姑娘们!
明天开始上课了,不能日更了,估计更新频率也会大大降低,因为十月很忙,有个实验项目要做到十月结束,十一月备战期中考……
想想就是满脸泪,至今还有一科没重修完,再不敢挂科了。
挨个嘴嘴,大家隔几天再来看看吧,我会尽量找时间写的~~
贺启甚至没有看清她的容貌,只觉得看到她时,胸间溢满的是“终于再见”的酸甜滋味,和“为何要再见”的怨怼。
究竟,为何要再见?
他已经不敢看清她的脸,只怕自己又一次将那容颜刻入骨髓,即便轮回也忘不掉。他怕,又一次靠近的结果,依旧是像梦中那样两败俱伤。
他就这样,静静地站在原地,看唐晚走在一群风华正茂的少年,笑容明媚,意气风发,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她最骄傲的模样。
一旁的校长腆着大肚子,原本流经后脑勺的冷汗随着贺启注目时间加长而渐渐转向额角,他默默掏出小手帕,悄悄擦拭,心下欲哭无泪。
您说您看哪个姑娘不好,偏偏要盯着这位看!虽然他眼神不咋地,但那位闪亮亮的姑娘他还是认识的,不仅认识,还记得很清楚!新建的体育馆还没捂热乎呢,他刚刚才拍板今年运动会的开幕式就在新体育馆开了,这会儿这位大金主就被盯上了……这可叫他如何是好啊?
一边是金主,一边是惹不起只能供着的大佛,校长觉得自己仅剩的几根头发也快保不住了。现在只能祈祷这位大佛还顾及着点面子,别开口就要人,事后再来明示暗示,他就都能给打哈哈应付过去了。
还好,贺启只是盯着人家姑娘看,待那群青葱少年走上不远处的一条岔路,消失在众人视野中后,他终于是收回了眼神,轻声道:“年轻真好。”语气波澜不惊得好像刚才死命盯着漂亮姑娘看的人不是他似的!
啧啧,真无耻!校长边在心里赞叹,边附和道:“呵呵,是啊是啊……”
这边厢,刚刚走上岔路打算去东食堂的众位未来计算机高手中,虎背熊腰的班长大人迟钝的神经终于反应过来,惊呼道:“咦?刚才站在实验楼外头的那群人好像是校领导呀!”
“……你才反应过来。”最爱拆班长台的瘦高男生叫宋尧,此时他又习惯性吐槽了,“我们早就看到了!不然你以为我们为什么放着大路不走走小路,万一被叫过去问话就倒霉了。”
众人鄙视的眼神纷纷射向班长,叶知秋委屈道:“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俩眼睛加起来都一千二百多度了,哪能看得清呀!现在能反应过来就不错了……”
“校领导?”唐晚茫然,“你们在说校领导?校领导怎么了?”
“……”妹子你刚刚到底在想什么?!!!
“咳,”宋尧干咳一声,“刚刚有群校领导即将和我们狭路相逢,我们及时转入小道,这才避开和他们正面对上,避免伤亡。”
唐晚:-_-|||
重生后的第一次会面就这样,在小唐姑娘无知无觉的情况下……过去了。
风乍起,吹皱的可不止是一池秋水,还有贺大叔那终年波澜不惊的心湖。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里阳光灿烂,可杭章家中却是另一番景象。
前几天唐晚上门时,其实是备了礼物的。杭章喜好书画,又专研建筑史学,唐晚便寻了幅宋代马远所绘的《华灯侍宴图》;大舅母祁妍,唐晚问罢外公外婆,可二老也不甚了解祁妍,毕竟相处时间少,思来想去,还是首饰最保险,但也不好太过昂贵,于是唐晚便精心挑选了一套成色尚好的翡翠头面,打算送给祁妍;至于大表哥杭郁,唐晚不曾和他相处过,也不了解其为人,很多本可以送的东西,只怕送出去显得太过莽撞,最终定下一支Graf von Faber-Castell的钢笔,价格适中,外观低调不惹眼。
本来打算离开时将礼物奉上的,只是没料到祁妍的态度,再加上后来的小意外,唐晚便将这茬给忘了。回到家后,思考了一会儿,唐晚便将那套翡翠头面扔到了唐昕的梳妆台上,重新吩咐人买一套黄金首饰。
这不,首饰买好了,唐晚派了阿七上门,将礼物送上。
杭章打开画轴后,手抖了很久,没来得及欣赏,又赶紧将画卷好,重新放回盒中。杭郁今日难得在家,拿着这位素未谋面的小表妹准备的礼物,笑容中满是兴味。
待杭家两位男士都将自己的礼物看个够后,这才注意到祁妍盯着那副黄金首饰脸色阴晴不定了许久。杭章一瞧就明白了,大约是上回妻子的态度惹得外甥女不高兴了,就在送的礼物间表现出来。
想起方才阿七说的“上回来得匆忙,不曾备齐礼物,”杭章只是苦笑。只看小外甥女这七窍玲珑心,哪里会连礼物都不记得?怕是心中不渝,便连礼物都懒得送,回家后直接换了一份吧?
可他也无法,一边是他的发妻,一边是失怙无依的外甥女,偏向哪一方都不好,更何况,他和祁妍结婚近三十年,情深意笃,如今即便是祁妍不喜欢外甥女,他也实在无法开口责怪她,只能在以后让两人少些见面的机会罢了。
杭郁上回不在,不知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但他出身书香世家,自小熏陶出的眼力,一眼便看出唐晚送给父亲那幅画究竟价值几何。自己是平辈,又不熟悉,她送这钢笔,不论是心意还是价值都足够了,但母亲是长辈,本来小辈送的首饰就不会戴出门,一般都做压箱底了,可她却给大家出身的祁妍送了一套黄金首饰!价格连那幅画的零头都不够不说,还俗气!
这位表妹,也真是奇怪的紧。
不过想归想,他也没说出来。只是祁妍自己拿着那首饰盒子,当真是又气又悔!她也是个聪明人,杭章这不通俗务的脑袋都能想明白的事,她自然也能想到,气的是这唐晚一点尊敬长辈的意思都没有,这样奚落她!悔的是早知这死丫头身家这般丰厚,她便是装也该装出大方温厚的模样来,如今却平白得罪了人。
上回送唐晚离开时,她才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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