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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阉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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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我爱晋江文学城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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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重?”许奕飞手上当下多用了几分力,扬起嘴角开始骂骂咧咧,“明明是个水性扬花的搔货,却偏偏喜欢在我跟前装得跟个烈妇一样,整天被像别人压在身下操的贱人,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这两个字”

    以前不是没有被他这种话程度的话语羞辱过,我也以为自己早已习惯了,可现在乍然听到还是觉得像被辟头甩了几记响亮耳光,疼。

    长这么大还没这么恨过一个人,如果身边有刀,我真想亲手捅死他。

    见我始终沉默不语,许奕飞也停止了喋喋不休的抱怨,另只手改为扣捏住我下巴,挑衅道:“为什么不说话?”

    并非不想说话,而是怕开口就会控制不住疯狂问候他祖宗十八代,于是我只能努力压制恨意,摆出一张扑克牌淡定脸。

    他态度开始变得急躁,“说话!”

    许奕飞就是这样的死贱.人,嚣张起来吐口痰都得让对方用手接着,脸上还非要挂着心甘情愿的笑。

    搁以前性格我非得狠骂几句回去过过嘴瘾,然后他就愤怒的骂回来,骂到恼时就会动手,一边修理我一边骂得更狠。

    现在我不理他,他反倒比挨骂还生气,倒腾玩具似的捧着我脑袋,额头青筋都鼓了起来,手指按着我的皮肤蠢蠢欲动,“你他妈哑聋了还是哑了?”

    依这乌龟王八蛋的行事作风,如果我在十秒钟内再不回应,指不定他会干出什么缺德事儿来。

    踩着点想了良久,终于在他濒临爆发的时候皱脸挤出一个字,声音哀怨带着颤音,“疼……”

    想必演技不错,许奕飞立刻露出被噎到的表情,俊脸白了又青,又恨又怒的瞪了我半晌,然后甩手掉头就走,关起门声跟点炸弹似的。

    居然就这么走了?我还真有点小意外的庆幸,终于不用看那烂人的鸟气了,我得抓紧时间养腿,然后设法逃走。

    大概安静了半个小时,门又砰的一声被许奕飞踹开,后面还跟着一位上了年纪的阿姨,脸生得很。

    阿姨走过来,态度和蔼道:“听许先生说您不舒服,是不是无意中牵动了伤腿?”

    得,医生都来了,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只好继续装,“不是腿,是头……我脑子不好使,经常忘东忘西的,什么都想不起来,有时还疼的厉害,跟有人在里面拉锯一样,阿姨你有没有带工具,帮我把脑袋切开看看里面是不是长了恶性肿瘤什么的,要不最近怎么老出现幻觉,有人在我耳边不停念叨什么活不长了的话……还有我的腿不会瘸吧?现在木木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病情怎么严重我怎么说,话怎么难听我怎么说,最后我唠唠叨叨的把这辈子了毒的诅咒全用自己身上了。

    余光偶尔瞥到她身后的许奕飞,我每说一句他嘴角就抽一下,最后抽搐的频率跟恢复电击后遗症似的。

    阿姨脾气看似很温吞,等我絮叨了半天才转脸同旁边的人道:“不好意思,我不是脑科大夫,病人描述的情况有点复杂,建议先到本地大医院检查,再找对应的专家亲自问诊比较好。”

    许奕飞敷衍的点头,客气几句把人又给送了出去。

    下午时许奕飞又让人带我去了医院,在经历一大堆检查后见到了所谓的专家。

    专家看起来出人意料的年轻,只是不苟言笑十分严肃,仔细看了检查报告后问了许多无关紧要的小问题。

    譬如一顿吃几碗饭、一天睡几个小时、是否经常玩电脑游戏、最近有没有跌倒过……等等等等,我酝酿了一大堆病况全都没用上。

    应该是天气转凉的缘故,最近变得很贪睡,也不做什么梦,有时躺在床上想想点什么事来打发时间,结果什么都还没想起来就已经入眠了,一觉至天亮。

    饭倒吃得不多,自从离开江城后就有些厌食,吃什么都没味道,再加上钟点工阿姨做的饭菜口味清淡,愈发没有胃口了。

    玩游戏?房间里压根儿就没电脑,我整天吃了就睡,睡醒了就发呆,养病真是太无聊了。

    前几天想找本书看,趴轮椅上想伸手够架子,可是总够不着,差一点摔倒不过没摔着……

    这些跟病情有什么关系?专家果然是砖家,骗钱的花瓶摆设。

    晚上许奕飞没走,跟我一起吃晚饭。

    阿姨烧的菜又少放盐了,应我要求做的红烧茄子是上笼蒸了手撕搅拌的,一点油星没有。胡萝卜西兰花、平菇炒蛋还有白白的汤水看了就倒胃口。

    我拿筷子翻了两下,闻点味儿就饱了,准备离开时被许奕飞叫住。

    “你为什么不吃?”

    “不饿。”

    “不饿也得吃。”他像大老爷一样盯着我放话。

    靠,这家伙是不是脑袋抽筋了?我嫌恶的扫一眼饭菜,“我吃不下。”

    他眉毛微蹙,似在忍耐我的无理取闹,“那就喝点汤。”

    冬瓜排骨汤里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我喝了一口就吐了出来,拿纸巾掩着嘴巴隐隐作呕。

    这次不是装的,是真想吐,可中午也没吃东西,什么都吐不出来。

    见许奕飞冷着脸没什么表情我便要走,他却再次道:“把汤喝了再走。”

    我有些怒,“不想喝!”

    他拿着汤勺两眼冒火,“别逼我灌你!”

    他妈的……对着瞪了会儿,我赌气的把碗端起来一饮而尽,然后呼呼的滚动轮椅离开。

    还没走出客厅,喉头突然一酸,还来不及掩嘴,汤便从指缝中吐了出来,溅得胸前腿上都是。

    我没回头,不想让许奕飞看到这么狼狈不堪的自己,他想从羞辱我的地程中寻找快感,我不能让他如愿。

    可许奕飞不是我,他身体健康双腿利索,三两步悠闲的踱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神竟然还有那么点怜悯,“要不要我帮你?”

    他的恩惠我可受不起,谁知道转脸会不会把这点施舍当成羞辱我的资本?

    撇了下嘴角,我把轮椅倒退回来,转了方向去洗手间。

    把衣服脱了扔洗衣桶里,扒着洗手台冲了手,顺便去洗手间方便。

    从马桶上站起来时不小心碰着轮椅滑了下,两条打着石膏的腿啪的一声跪在地上,那刻疼得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难怪奶奶以前经常说不要诅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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