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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阉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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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我爱晋江文学城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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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只有两个按键,一楼和三十楼。

    我贴在他耳边吹气,“把衣服脱了。”

    “什么?”他有点发怔,“为什么……脱衣服?”

    “临走前我想再看看你。”

    “你这个不要脸的老混蛋!”

    我将他搂得紧了些,贴身抵着他的臀部用力顶了两下,“快点……”

    从刚才走廊看这座大厦应该是才竣工没多久,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人,电梯里的还挂着测试灯,光线昏暗。

    这小狐狸居然找得到这种地步,看来还真有些本事。

    我小心翼翼控制着力气,避免尖锐的切口划伤他细嫩的皮肤。

    把外套脱下来后,我就把他脸掰过来了个舌吻,他脸颊微透微泛红,小声冷哼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果然还是个小孩子,我笑着轻捏他的腰,“裤子也脱了。”

    他在我身边经常光着屁股晃悠,现在正脱反倒有些扭捏了。

    待哄他将裤子脱下来后,我悄然按开电梯,一脚将他踹了出去,然后按下一楼,电梯门把姜小虎愤恨交加的眼神彻底阻隔在外面。

    在电梯到达地面之前,我顺利换好了衣服,虽然有点紧绷贴身,却总好过那身幼稚可笑的睡衣。

    出去拦了辆出租车,直接让司机开到临近郊区的一家小酒吧。

    老板名叫江平,是个长有虎牙的文艺小青年,曾经跟在杨文雄身边有□年,为人处事一向很机警。

    当年我到江城来上学,就是他开的车来接我。

    看到我来江平很惊喜,爽快的付过车费还热情的邀请我去喝酒。

    酒这种东西我是一点也不敢碰了,心里还惦记着宁海的事。

    打电话过去,劈头迎来杨文雄一顿臭骂,他火气十足的怒吼道:“方一白,你到底跑哪儿去了?拉了屎让别人擦屁股,这可不像是你会干的事儿!”

    我揉额,“不是,你听我说……”

    艰难的沟通了半天,我才算是把事情来龙去脉给解释清楚了。

    “姜小虎那个兔崽子还真不怕死,连老子的人他都敢碰,看我不把他皮揭了!”

    “消消火,”我摸摸鼻子,“那个……肖子期……现在怎么样了?”

    杨文雄沉默下来,“一白,你暂时别回来了,等下从江平那里拿点钱,去附近转转玩玩。”

    我胸口一紧,“到底怎么了?”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明知道他有心脏病,还灌他那么多么酒,不诚心想弄死他么?”

    “他……死了?”

    “不知道。”

    “活着就是活着,死了就是死了,什么叫不知道?”

    “妈的一个大活人从医院凭空消失了,我怎么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

    我愣住,“消失?”

    杨文雄闷闷道:“说是人还没送急诊室就跑了,四处找不着人,我这几天都快把宁海翻一遍了,半点消息都没有。”

    “他醉成那样子,怎么可能在医生和护士眼皮底下消失?”

    “我也这么想的,但就是找不着人,所以是死是活谁都不知道。不过肖子期在宁海没什么亲戚,应该不会有人去警局报失踪,你就当这事没发生过……那天喝酒的事跟谁都不要说,被人问起就讲不知道他有心脏病,知道不?”

    杨文雄是不会骗我的,他说去找了,那便是用心去找了。

    整个宁海都不见人,肖子期到底是去了哪里?现在是死是活?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江平笑着走进来,“方哥,我让人准备了点吃的。”

    我怅然的收起电话,“江平,你知不知道姜小虎什么来历?”

    “姜小虎?”他恍然道:“您说那个曾在夜色上班的小孩?”

    “是,”我点头,“他有什么特殊来历吗?”

    “还真有,”江平坐下来,语调缓慢道:“我也是这两天才知道的事,他竟然是黑老大靳叔的私生子。据说是年少时风流账,后来姜方一连串的生女儿,近两年才突然想起把这儿子强行讨回来认祖归宗。但是这位小爷偏偏是个倔脾气,隔三差五就捅出些篓子出来要他老子收拾,而且还专捡被人厌恶的行业干,据说发廊小弟、酒吧少爷全都做过,只为让老子丢脸……靳叔那脾气你应该也听说过,什么事都不管,就索性由他去折腾。”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这次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江城是不是有让人堕落沉迷权势的潜质?李新龙变成了许奕飞,姜小虎则成了靳小虎……真是神奇的地方。

    我没什么胃口,想到生死未卜的肖子期更是如噎在喉。

    他不在宁海又会去什么地方?难道悄悄回了爱格加森?未达成目的就放弃,这不像是他肖子期的作风。

    杨文雄说他当时确诊病发,可是后来却见不着人,莫非已经死在了哪个不为人知的角落?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连着打了几个冷战。

    “平哥,平哥!”突然有人推开门闯了进来,神态慌张道:“出事了。”

    “出去说,”江平冲他使了个眼色,“方哥,你先自己坐会儿,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我靠在沙发里拼命揉捏额角,约过了十几分钟,外面传来一阵喧嚣的吵杂声,还有人在砰砰的碎玻璃瓶。

    真是走到哪儿都不得安宁,几分钟后我决定走出这间隔音不怎么好的酒吧,去另寻个僻静的住处。

    等走出去后,外面已经恢复安静了,只是地上一片狼藉,酒和坚果花花绿绿撒得到处都是。

    做服务行业,既使有坚硬的后台和手段,这种场面也会屡见不鲜,人喝酒上了头,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就像我突然萌发想弄死肖子期的念头一样。

    我悄悄穿过人群,并不想惊动江平。

    心道他现在自立了门户,摆平这种事想必是轻而易举的事的事……直到我看见许奕飞。

    如杨文雄所述,他现在的确过的很好,所有人都站着,只有他镇定自若的坐在吧台前,身边还有个漂亮少年专门侍奉倒酒。

    他剑眉飞扬,双瞳漆黑眼神锐利如刀,嘴角微扬噙着抹琢磨不定的笑,就像是个置身事外的冷眼看客,完全无视面前箭拔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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