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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阉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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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难以自拔的梦境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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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只剩下我自己,我爬起来想把衣服穿好,却发现上面甚至是我的身体都沾满了变态的气息,恶心感再次浮现了出来。

    约过了大半个小时 ,许奕飞推开门走进来,犹豫不决的看着我,眼里涌动着我看不懂的情绪,“你……没事吧?”

    他欲上前却被我喝住,“不要过来!”

    许奕飞没有停,而是大步走了过来,“发生这样的事,谁也不想的,而且你人现在安稳无事,就不要太难过了。”

    我用手背擦拭嘴巴,“你究竟想说什么?”

    “肖子期走了,他答应我以后都不会再在江城出现,今天的事没人会说出去,你放心。”

    “他去哪儿了?”

    “出国,去爱格加森。”

    变态终于走了,我该高兴吗?可是他临走前对我做出这种事,要我怎么高兴?

    许奕飞伸出手似乎想碰我,却被我用眼神制止。他手指缩起来放回口袋,神情恢复成往日的高傲冷漠。

    “你是来专门救我的?”之前的提醒,还有出现在这里,怎么看都不该是巧合。

    “你想太多了。”

    原来是这样么?我从墙壁上取下背包,准备离开却被他单手按住肩膀,“你要去哪儿?”

    我咳嗽两声,“不关你的事。”

    “方一白,”他清晰的说出我的名字,“以后跟我在一起吧!”

    我对他的话并不感到惊讶,早在我们还没正式见面的时候,杨文雄就提醒过要我注意避开此人,说他喜欢清秀的男生,室友康乐跟我长得差不多。但我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这种要求,他以为经历过这种事我就会破罐子破摔甘心被人当宠物养?还是他突然动了色心,想借此事来要挟我?显然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我转过脸,“如果我不答应,你是不是会把这件事在燕大传扬开?”

    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他露出惊讶的表情,欲开口却像是想起了什么,最终什么话都没说。

    他没有否定,那便就是等于默认。

    我抽了下鼻子,骂道:“你们全都是没有人性的猪!畜牲!”

    “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说完他又补充了句,“什么都可以。”

    真是可笑,为什么你们都认为自己拥有的就是别人想的呢?!

    我站着不动,感觉到呼出来的气息几乎要灼伤嘴唇,身体里就好像有把火在烧,大脑也开始昏沉沉不听使唤。

    许奕飞渐渐察觉到我的不对劲儿,“方一白,你没事吧?”

    “一群王八蛋!我死也不会跟你们在一起……”说完这句我栽了过去。

    除夕前几天,江城终于下了第一场雪,我坐在病床上透过玻璃窗去看那些飞舞的小精灵。

    杨文雄趴在床边好奇的追问:“一白啊,你老实跟我说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好好的会发高烧,还得了肺炎?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会是许奕飞送你来的医院?”

    我回过神,低声道:“不知道,我这些天都烧得迷迷糊糊的,事情全记得乱七八糟。”

    他又问:“你那天跟我说找到了一份工作,是什么工作?在哪儿上的班?算了算了……现在人没事儿就好,工作再找就是了。还有我再提醒你,千万别跟许奕飞混……”突然有人推门而入,杨文雄立刻站了起来,心口不一道:“谢谢少爷这么关心我们一白,不过您这么忙,出院的事还是交给来办吧。”

    许奕飞冷冷的看着他,“我做什么事,不需要你来指点。”

    他身份放在那里,杨文雄也无可奈何,扯了下嘴角应付道:“是。”

    “你出去,我有话和他说。”

    杨文雄冲我做了个保护自己的手势,我们两人通常默契十足,只消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在他离开后,许奕飞立在窗前道:“关于那件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还有别的选择么?”

    “没有。”

    “那你还假惺惺的问我做什么?”

    他手指在桌面上轻划,“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说:“二十万。”

    他有些意外,“钱么?”

    “当然是钱。”什么狗屁感情都是假的,只有钱才是真的,这是我从肖子期身上得到的教训。

    钱是好东西,有了钱,我就可以把宁海的房子长期租下来,让小米去做手术,不用再受人冷眼,也不需要四处跑着去打零工……

    “好,”许奕飞将手放在我脸上,绷紧的嘴角带着莫名愤怒,“方一白,从现在起,你就彻底属于我了。”

    新年终于在吵杂鞭炮声中过去,我在清冷的公寓里安稳的长大一岁,而许奕飞,则在几十里外跟家人团聚。

    三月份,小米终于成功做完手术,与此同时,杨文雄也提出了辞职。

    我问为什么,他笑的很猖狂,“因为老子受够了听从别人的指使,自立门户多潇洒自在!”

    他一向有魄力,说到做到,两年后江城再提起杨文雄,就算有头有脸的人物也会尊称一声雄哥,虽然当时他才只有二十出头。

    许奕飞为人不善,但是在我面前却是有求必应。

    我住的地方他不常来,不过每次来都在床上折腾很久。

    他的花边新闻多到可怕,如今出了燕大校园愈发放纵,昨日酒店为博美人笑一掷千金,今日又跟当红影星街头热吻。

    做着同样的事,街头痞子便是下流无耻,而富贵公子则是年少风流,一字之差相隔千里,这就是有钱和没钱的差距。

    不过他喜欢跟谁在一起都和我没关系,我没资格也没心情去管他的破事。

    他对我愈发冷淡,还订下许多莫名其妙的规矩,譬如不准我叫他的名字,尤其是在床上,我便尊称其许先生。

    三年后,我同幽灵、死gay、大汉喝到烂醉如泥,燕大生活自此告终。

    时间转眼过去了七年,谢天谢地许奕飞没有厌倦我

    我已经忘记了跟许奕飞是怎么开始的,却还习惯性的跟他保持着肉体关系。

    现在的方一白已经不是同时打四五分零工的傲气少年,而是沉溺于安适生活的米虫,不用辛苦也不用付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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