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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阉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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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强X?和奸?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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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子期是什么样的人我当然了解,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话中的意有所指。

    许奕飞也不解释什么,用高高在上的语气道:“有手机么?把我号码记一下,设置成紧急拨号,如果有什么事就打我。”

    他说话态度很冲,似乎努力压制着某种焦躁,我不明所以的把来电号码存起来,心时还在记挂着狗的下落,“小哈它……”

    “不要再找了,肖子期去了哪里?”许奕打断我的话。

    “出去买吃的还没回来。”

    “把来通话记录删除掉,不要告诉肖子期我有打过来,”他命令完毕,冷漠道:“ 我还有事,挂了。”

    我怅然望着挂掉的手机,却在直觉支配下选择了删除来电,并把手机放回原处。

    许奕飞刚才的话究竟什么意思?他是想告诉我小哈是肖子期杀的么?一个主人会在什么情况下杀死自己的宠物?这没有道理啊……我出去在小哈的窝前蹲下,仔细把清晨看到的细节全都回想一遍。

    我端着盘子走到这里时没有看到小哈,而是在窝边发现了一撮零乱的黑毛,而且当时地面上还很潮湿,似乎被水淋过一样……可是这两天都没有下过雨!

    我摸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目光由狗窝转向小花园。

    江城的冬天不算特别冷,夹竹桃和月季都呈现出生机盎然的绿意,在角落的桂花树下,有几块滚出来的黑色泥土,看起来还很湿润。那地方本来就偏僻,如果不是特别留神压根不会注意到,我走过去,将鞋子用力蹭了两下,草皮立刻鼓了起来。

    我咬着下唇,将两手插入松软的草坪中,用力一掀,一大块伪装的草皮就被揭了起来,几根黑色的毛夹杂在泥土里。

    下面埋了什么,答案似乎已经昭然若揭,我却没有勇气去证实。

    明明身在明媚的阳光下,我却感受不到一点温暖。

    肖子期,难怪他知道小哈失踪也不着急,我只当他性格一向如此,没想到真相却是这样。

    将草皮放回原处后,我在台阶上坐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茫然的看着刚存下的号码。

    许奕飞早就知道肖子期的为人,所以才在两年前跟他疏远么?可肖子期为什么要杀狗,难道只是因为小哈不愿跟他亲近?

    “喂,哪位?”

    我被手机里突然传出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原来无意中按了拨出键。

    正想挂掉时,却听许奕飞质问道:“是不是方一白?”

    我仿佛被人卡住了脖子,艰难道:“是我,不好意思拨错了号。”

    他有些困惑,“你没事吧?”

    我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他,深思了片刻后低喃,“我刚才……好像找到小哈了。”

    电话那边安静了一会儿,许奕飞好像知道到自己的预感成真,“你现在相信我说的话了吧?去收拾东西,趁肖子期还没回来尽快离开。”

    我瞥向大门口,声音微微颤抖,“他现在回来了。”

    许奕飞立刻道:“那就忘掉刚才看到的事,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以后的事情我来想办法,把手机装起来,不要挂断。”

    我跟许奕飞真的不熟,再加上两次不愉快的见面,可是……我却按照他说的做了。

    肖子期提着东西走过来,“小白怎么坐在这里?下面很凉,会生病的。”

    我下意识的避开他手臂,随即想起许奕飞的指示,连忙道:“没事,我身体很结实。坐在这里晒会太阳,很舒服。”

    他昨天能若无其事杀了小哈,今天就能面色不改的杀掉我……我还有很多梦想和事情没去做,舍不得死。

    此时已经黄昏,天边浮着令人触目惊心的赤色云霞,大朵大朵的像殷红的血迹一样。

    肖子期没有生气,而是在我旁边坐下来,态度温和道:“我买了一份卤肉饭和甜粥,不知道你喜欢吃哪个。”

    两样我都喜欢,因为奶奶生前卖早餐,所以饭和粥都煮得特别香甜。

    不过在她去世后,我就不常吃了,因为味道跟记忆中差太多,它们也不再是我的最爱。这只是偶然巧合吗?还是因为他真的对我了解甚深?

    在我的猜疑中,肖子期将纸碗盖揭开,把勺子擦拭过后放进去,送到我跟前,“吃吧。”

    我现在真的不讨厌他,昨晚甚至还认真考虑了跟他交往的可能性,可是想到埋在桂花树下的小哈,我就觉得怕。

    这样的人,我怎么能相信他会喜欢一个人,又怎么会愚蠢的认为他不会伤害自己?

    接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指,我像被火烧到一样飞快躲开,粥碗打翻,红的黄的泼出来溅到他的手背上。

    那粥为保温在外面加了好几层,初端出来时还冒着滚烫的热气。

    我手忙脚乱的拿纸巾替他擦拭,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他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微笑着将手擦拭干净,“没关系,甜粥只买了一份,你只跟我一起吃卤肉饭了。”

    “对不起……”

    “我说了没关系。”

    “我是在说昨天的事……抱歉,我不能在你这里做下去了。其实前两天我就该提出来的,但是见你身体不舒服所以一直没有说。我现在去收拾东西,等一下就走。”

    肖子期端着碗不动,就连微笑都没有减少半分,似乎完全听不到我的话一样。

    他这样子,就好像没有人类情感的雕像,怎么能不让人感到害怕?!

    在我准备跳起来的时候,他却突然拉住我的手,声音极轻道:“小白真的要走么?”

    见我点头,他嘴角便扬的愈发向上,眼神却锐利阴冷的没有一点笑,“还记不记得我们打过的那个赌?”

    “记得,”我手指慢慢攥紧,“要兑现么?我现在可以脱给你看。”

    “不是这里,”他将碗放下,将我手拉到唇边亲吻了下,“跟我去房间。”

    进房间后,他将门轻轻关上,脸上没有一点怒气,“小白是自己脱,还是要我帮忙?”

    我身体微微战栗,深呼吸道:“记住只看不碰啊,我自己来。”

    两个大男人,就算身体给对方看了也没什么关系,现在只要能离开肖子期,要我做什么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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