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于莫漓澈来说是诱惑,于其他人来说则是催命符。
“这里的空气不好,不如……拆了吧。”
拆?拆了??怎么拆?
大眼瞪小眼,还没等众人明白过来是怎么回子事,台上的水月寒动了。
只见他抱着莫漓澈纵身而起,快如闪电般纵向了厅内那根两个成年人都得费尽了力气才能勉强合抱住的雕花廊柱,‘咔’闷响乍起时,水月寒又纵了回来。
眨巴眼睛,再眨巴眨巴眼睛,什么意思这是?
‘咔~咔咔~’连着闷响声响起,众人的嘴巴越张越大。
“不好了,廊柱裂开了。”
是震惊?还是惶恐?这么粗的廊柱水月寒一脚就踢裂了,他……其实不是人类吧?
仰起头朝着同样震惊的张开了嘴巴的玉无殇扬了扬眉,水月寒又动了。
‘咔~’一根,‘咔咔~’两根,‘咔咔咔~’三根,大厅里用来支撑整个楼体的十二根精美廊柱随着水月寒的一脚又一脚,裂了一根又一根。
水月寒是真被气得狠了,前世今生,他差一点连着两次栽在同一种算计里。
要不是他今生多留了个心眼,要不是他前世被莫漓澈折磨的太狠,哪怕是闭着眼睛也能认出来哪一个是他,要不是莫漓澈一直坚定不移的敬他爱他,也许即使重生了,仍旧是一场悲剧。
想到这些,他怎能不恨?恨不能脚下的廊柱就是玉无殇的脖子,踹断一次再一次。
整个大厅都乱了,不,应该说,楼上楼下全乱了,廊柱断裂的直接后果就是楼体的倒塌,这种时候谁还顾及脸面和身份?逃命最重要。
于是争先恐后的往外跑,此时倒是身在大厅里的‘下等人’捡了大便宜,第一批逃出生天的就是他们。
而随着尖叫着跑出去的人数增加,外面围观的群众也多了起来,今儿正赶上国庆,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们想当多。
突然,有的人猛然发现那些狼狈不堪的人里面竟然还有大官在,继而个个嘴巴张成了O形。
这是肿了么?里面有怪兽吗?
终于,就在玉无殇堪堪逃到人堆里时,三层高的小楼轰然一声塌了下去,回身看着烟尘四起的地方,心跳一声重过一声。
他不相信以水月寒今天的表现会被埋在地底,他的报复还没完,又如何舍得死掉?
果然,念头才落,那边响起了悠扬的龙吟声。
一道身影冲天而起,四散的瓦片打死打伤多少人玉无殇都看不到了,他的眼里心中只有横抱着少年傲然站在废墟上的男人。
他,墨发飞扬,溢着凛凛风采的眼眸深邃如海,绝美的脸庞在柔和的月光映衬下更显完美,薄凉的唇勾着浅浅的笑,修长身形中迸发出来的如魔似神的威严压得众生俯首,甘愿臣服。
从没有哪一刻,玉无殇如此时这般想要得到一个人,这个强大的,完美的,如高高在上神坻的男人,只一下就勾住了他整颗心,不止是心,还有灵魂。
如果说曾经他对水月寒是喜欢,是摆在江山之后的消遣,那么现在他对水月寒的心情则是等同于江山的爱。
他要水月寒属于他,要压倒水月寒吻上他挂着浅浅笑意的嘴唇,要将他拉下神坛让他只为自己一个人哭泣,这个沐浴在银色月光里的完美男人,不管是神是魔还是仙,都是他此生唯一爱上的执着,誓死不放手!
人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在玉无殇的眼里,强大如斯的水月寒就是他偷不到的白月光,只有爱而不得,才能让他的心燃烧成熊熊大火。
若不是看到这一面的水月寒,他一辈子对水月寒的感情最多停留在喜欢上,也就是他自己想的那样,是摆放在江山之后的消遣,尽管这消遣别致到让人难忘,却不会为了消遣而动心。
“玉无殇。”淡淡开口,水月寒居高临下看着兴奋的全身轻颤的狼狈帝王,“你想的不错,我的儿子们的确是我的软胁,也就是你眼中的弱点,可你别忘了,对于强者来说,弱点也有另一个说法,那叫逆鳞,龙之逆鳞,触之必死,你,可打算给我个说法?”
玉无殇?!
身为金耀国子民,哪个不知道自家皇帝的名字?
于是更加震惊了,敢直呼当今皇帝的名字,还神情坦荡荡的威胁,而自家皇帝貌似连生气都没有,这个人是谁,几乎用脚丫子都能猜得出。
不是吧??站在上面潇洒俊美的一塌糊涂,风采翩然到诱人沉伦的男人,真的是水月寒?他刚刚……出场的方式好特别……怀里还抱着一个人……果然吗?能成为传奇的男人,都不是人类。
他们震惊,比他们更震惊的却是逃出生天的达官显贵们。
这些人可是清清楚楚看到水月寒飞起纵落一脚又一脚踢裂了廊柱,这才让楼体榻下来的,这样的人,即使他不是一国皇帝,即使他不是水月寒而只是个傻子,他们也惹不起。
“我等着你的说法。”最后看一眼玉无殇,水月寒抱着莫漓澈离开了,既然都高调的以非人之力震慑了那么多人,他也就不在乎再多些人看到他强势的一面了。
抱着人飞檐走壁如履平地什么的,都是小意思。
抛下几百颗好奇之心,抛下玉无殇炽热的能融化人骨头的眼神,水月寒抱着莫漓澈一路顺顺当当回了别苑。
“皇主子,您怀里这是……”小跑着凑过来的林忠诚先是行了个礼,后才斟酌着开口,能被他家皇主子抱着的人,大概……又是哪位情人吧?
话说他家皇主子以前是个很冷情的人,怎么近几年变的这么花心了?皇主子,请保重龙体啊。
瞪一眼好奇的林忠诚,水月寒不耐烦的皱起眉,“去打盆热水来,再叫个大夫过来,快去。”
边说着边走进屋子,将莫漓澈轻柔的放到床上,连表情都小心翼翼的,他不知道使莫漓澈无力的药物是什么,但愿对身体无害,不然……
眼眸暗沉,浓浓的煞气还没等布满全身,就被一只温凉的手掌淡化掉了。
挑起眼帘,水月寒的眼眸瞬间柔和下来,儿子在摸他的脸?可眼神为什么要那么迟疑?像是生怕惹他不高兴一般。
心口揪紧的痛,水月寒干脆俯下\身,并用手掌盖在了莫漓澈的手背上,脸颊磨蹭,无声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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