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找梅逊商量啥时候去领结婚登记证,梅逊说近来工作太忙,明天就要出差,回来在说吧。
到了他这个级别出差,不会再像刚出道的时候,一个人陪伴着一堆刀刀叉叉,独闯江湖,总担心艰巨的任务会遇到什么意外,让自己难堪只余,还看不到胜利的曙光,每次出门,都求老天恩赐个凯旋归来的美好结局,独自乘着交通工具,虽然身边有无数个陌生的脸孔陪伴,但漫长的黑夜总是难挨,总梦想着有点奇遇,让自己孤单的时光里,增添一点点色彩,好到晚年回忆起来,多点激情荡漾的亮点,可惜一次一次的渴望,都被现实碾得粉身碎骨。
现在不一样了,大权手中握,一出马,就有一群人跟随,一出面,就有人请吃饭,吃了是给面子人家,不吃人家还不高兴呢,特别是酒桌上,要是能海喝,人家觉得你够给面,人家才更高兴。
这次,梅逊考察的是一个北方的友好联邦,一上酒桌,绝对是高度酒,酒一杯杯地顺肠而下,什么细菌都被烧得死去活来,梅逊也被烧得仿佛脑振荡,晕晕糊糊地,随从的秘书木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想挺身而出,为上司顶住酒灾的骚扰,可是人家根本就不给面子她,非要梅逊喝人家才高兴,最后梅逊终于被灌醉,但在人前还是依然挺直腰杆子,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自居,酒散后,梅逊原形毕露,迈着弹簧般摇摆的步履,艰难地前行,他一泄气,酒从肚里汹涌而出,木茹赶紧撑着他,把他送回酒店自己的房间,把他放在床上,拖掉皮鞋,然后用湿毛巾为他擦去脸上的污迹。
木茹已经跟随梅逊一年多,长期的工作联系,使她从开始的欣赏,一见钟情的单恋,变成了深深的暗恋,以前,她已经不只一次地对梅逊献媚,出了不少次招,可是梅逊根本不接招,就像手榴弹甩了出去般,梅逊也告诉她过,自己有了未婚妻,可木茹就是从内心抵触这一事实,她总认为,只要他没结婚,自己就有希望,况且梅逊优秀了那么多年,也没结婚,谁知道是为什么呢,就算有情人,也不是老婆,最后跟谁还说不定呢,所以她一直无愿无悔地深深爱着他,今日能为他擦脸,她十分满足,仿佛是擦着一具水晶器具,生怕不小心就伤坏,她觉得有那么个机会,也算是老天有眼。
她俯着身体,眼睛直勾勾地贪婪地望着梅逊的脸,想着平时在办公室哪有这种待遇,要是这样,别人肯定以为她是神经病,现在趁着梅逊迷糊着,可以恃无忌惮凝望着他,哪知道她的目光被梅逊发现,他说:“谢谢”
她当场中弹倒下,对她来说是糖衣炮弹,她冲动地眼含泪滴,说:“不用谢,是我自愿,我愿意,我喜欢你,我一直喜欢你。”不重份量的酒精也在她身体中开始发孝,她才一改往日的羞涩,勇敢地说出憋在心中很久的秘密。
梅逊柔情的神经被她不经意撩拨,他用手一把换住她的脖子,把她的脸一把拉近自己,用嘴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脸,木茹却被激情煽动,她主动地猛力地把自己的嘴贴在他的嘴上,疯狂地吻起来,她的上身已经紧紧地压在他身体上,她接受到来自他身体的热量,那热量转化成她身体的催化剂,她前所未有的舒服感,刺激得她恨不得钻进他的身体,而他胸前被她软软的脂肪按摸着,一种强烈的激动在身体内扩散,他也毫无克制地尽情享受着两极磁场的吸引。
他脑海猛然出现李云,他的灵魂抖了一下,然后猛力推开了她,他说:“不要这样,我有未婚妻。”
她惊奇呆了三秒钟后,说:“我不在乎,我只要现在拥有。”
他说:“你傻啊,傻姑娘,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
木茹满眼含泪,说:“我觉得值得,人生难有一次竭嘶底里的爱,我有,我足以。”
他说:“你太傻,等你以后遇见,你就会知道,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她说:“我不会后悔的,难道你要留给我遗憾?”
他望着她挣扎了许久说:“你出去吧,我要休息,女人的脸皮比什么都重要,你好好爱惜吧。”
她很无奈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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