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望了下空着办公桌,问旁边的助理说:“老师他人呢?”
“在开会,说你在写方案,没让我通知你。”
他心中又惊又喜,准备打招呼,她却点点头又出去了。但走了两步,转过身,盯着他看了几秒后,却似乎还不敢相信的问:“你是三进?”
他点点头。
“西三进?”他不由得笑了。
“哎呀!真的是你啊?还长高了啊?”
他舒怀的笑着说:“你也变漂亮了啊?”
“那有,来来来,这边坐?我都快认不出你了。”
他笑着,她前后看了看说:“你这出了国是不一样啊!还穿西装?”
“那有的事,你现在在这边工作了。”
“嗯,说来真的要谢谢你!李老师对我很好!”
“你也是很出色才介绍你来的!”
“哎呀,别提了。为这张丽老恨我了,说我来了,为什么不让她也来?”
他想起那个叽叽喳喳的女孩,想起大学里的事情。
“我也是没办法,刚来的时候,也很木讷。好多都不会,还要老师一点点的教,听这里的人说李老师都有两年多没带学生。”
他的心里当然也很庆幸,她有这么长足的进步。
“不过,说真的,大家也挺那个你的。三年多都不联系,都以为你毕业时候会来,没想…”
“我听叶子说了,但我当时在美国,确实抽不开身。”
“我碰到叶子几次,她说你忙的一年也没给她打几次电话。”
他不由得笑了,他给叶子打的电话算是最多了。
“你这次回来,还去吧?”
他一愣,听出她的意思,但笑着说:“我今天就是来这儿应聘的?”
“怎么?你被那的公司辞退了?”
“我是想回国内发展,不是跟你说过吗?”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过了年就打算回天水了。”
看着她自然满满的样子,说:“你这取了真经,打算回去了?”
“还没到那境界,只是我们那边缺人。我也觉得自己现在可以做的很好!”
他就算这样和她成了同事,作为李会长的助理。没想第二天,她做的那个方案,他就参与了。尽管不是个大手术,李会长却有心让他操刀试一试,翟月在一旁帮忙。
可能是因为在国外的时间太久,他有种反射性的念起了英文名称,这让帮忙的人有些不适应。但李会长却劝着他说:“你按你的习惯说,我帮你翻译。”
结果一场手术下来,他竟然流了汗,许久没有这种感觉。李会长却有些感叹的说:“让你来这里实在屈才了?”
尽管充满赞叹,一回到家,他却把那本中英对照的操作手册放在工作包里。
翟月心里自然感到一股差距,而且很快让她意识到这种差距不是来源于医疗设备的落后,而是医务人员自身的水准。尽管药剂方面的英文她自己十分熟悉,可全都是纯英文的讲述和术语运用已让她跟不上节奏,所以下来之后也决定恶补。
李会长也没有闲着,对一些资质甚佳的年轻医护和助理,也要求她们精通英文。其实就药品的称谓而言,英文的称谓或缩写,原本比中文翻译的称谓好记。
他的母亲尤雅却决定走了,尽管这次呆的时间算是很长了。他送他母亲走了之后,收拾房间时,才看到一件东西。
那是他曾经见过想相册,现在的他已经明白相片的两个人是怎么回事。可看到里面夹着那封信时,还是不由得心里一颤。
进进,妈已经很久没这么叫你,说实话这些年妈对不起你。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可一想到年幼的你,为母亲哭泣样子,我就于心不忍。也是因为那天你在姑姑家看到事,所以我考虑了几天还是决定告诉你。
你看到照片里的两个人是双胞胎姐妹,大的叫尤雅也就是你妈妈,我是她的妹妹尤心。你五岁那年,你妈妈因为心脏病发作去世了,你爸爸因为没能抢救她差点儿自杀。当时的你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抱着我嚷着叫妈妈。我就是这样成了你的母亲,让所有的人都隐瞒这件事。这样说不是让你责怪大家,而当时的人实在太小,我也不想让你接受那个事实。所以我想像你母亲那样照顾你,可是真的好难。随着你的渐渐长大,我也加感觉这种母爱形同欺骗,我越是想和你母亲一样对你好,但越是感到痛苦,你的父亲也一样,你的母亲走后,他一直把责任归咎到自己。每次看到我都感到无比悔恨,所以才去了澳洲,逃避这一切,这也是我不想看到你和他一样的原因。我实际上在香港也有自己的家庭,也有自己的孩子,当我真正体会到一个母亲的不容易时,为时已晚,我无法顾及两头,所以这些年我在你的脑海里只留下一个母亲还活着的念头,其他的真的做的很糟。
要是姐姐还活着,她一定会怪我。为什么让她的孩子受这样的委屈?可我能怎么做呢?每次听到你喊我妈时,心都生生的在痛。我无法原谅自己所做的一切,只是希望你能过的更好!
他哽咽了,长久以来压抑的泪水忽然间喷涌出来,而当尤心接到他带来的电话动情叫她妈时,也忍不住留下泪水。叶子当看到她母亲和他的两个妈妈年轻合影时,惊讶的问:“这个是谁啊?”
“我妈!”
“那那个呢?”
“也是我妈!”
“你有两个?”
“是三个,中间的这个也是我妈。”
听到这一切时,西林眼眶中也是泪水,知道他知道了一切,也很欣慰他懂得感激,看着百思不解还是苦苦追问的叶子,忽然觉得他们都还是孩子,不过不再长高了,不再像小时候那样绕着她们三人的瞎胡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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