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开口道:“今日虽是哀家的寿诞,但是,哀家希望诸位可以在今晚玩的开心,来人,起乐。”
说完便有一群粉色宫婢,携带各种乐器上前奏乐,众位大臣都在把酒言欢,上官清和上官玉一桌,张彩凤和上官雄一桌,上官拓兄弟和上官辰一桌。
就在大家都沉醉在音乐和歌舞中的时候,其中有以为穿着大红色十一二岁的女孩走上前说:“启禀太后,婉儿自知论琴技,论天赋比不过这些乐师,不过,我也知道太后只爱这些乐器,所以婉儿特地让父亲请了琴师来教导我,奈何依然琴技平平,我只是希望太后听了可以开心,不会怪罪。”
太后笑着说:“哟!你这个泼猴什么时候学会了弹琴了,那我可真要好好听听了。”
宫婢将琴摆放好,秦婉大大方方的落座,开始弹了起来,上官清听后不得不佩服这个叫婉儿的女子,年纪轻轻,居然可以弹成这样,的确不简单。
太后听的是一脸欣慰,一曲毕,太后朝秦婉招招手说:“来,来,来,婉儿快过来。”
秦婉一点也不扭捏,直接就走了过去,太后一把搂过秦婉笑着说:“哎哟!我们的婉儿可真是给哀家一个大大的惊喜啊!”
王贵人趁机拍马屁道:“太后说的极是,郡主聪慧可人,琴技更是一流。”
太后笑着说:“婉儿机敏,这是事实,不过,琴技嘛,还是差了点,但是,她这样的年纪能够做到如此,已经很难得了。”
王贵人明白秦婉乃是定国公府的郡主,不仅深得太后喜爱,更是定国公的掌上明珠,讨好了她,还怕太后不对自己另眼相看吗?于是笑着说:“太后既然对郡主如此满意是不是也该给点赏赐,也不枉郡主对您的一片孝心呐。”
“嗯,这句话倒是不错,婉儿喜欢什么,告诉哀家,哀家赏给你。”
秦婉说:“婉儿,什么也不想要,婉儿只要太后天天开心就好。”
一听这句话,太后的脸上止不住的笑:“还是我的婉儿好,来,这个哀家就送你了。”太后将自己手中的白玉手镯摘下,给秦婉带上。
上官清看到太后对秦婉不同的态度之后就一直都在想她到底是谁,这个女孩她前世从没见过。
太后看着秦婉,那是越看越满意,心里直想着等她将来长大了,势必要给她指一门好亲。太后的心情不错,便对在座的所有人说:“今日有才艺表演的,皆可获得赏赐,只不过,凡是获得三甲的人礼物比其他人更加贵重一点。”
一个个千娇百媚的闺秀们,此刻使出浑身解数,拿出自己的绝活,大家都明白太后喜欢音乐,但是,想要出彩,还真是不容易。前面秦婉已经赢得了太后的好感,使太后对她有了第一映像,后面就算琴技再高超,也很难赢得太后的心,表演的贵女们大多都是选的音乐,太后就算再喜欢也会觉得乏味的。
一个时辰后,太后明显的实力不济,王贵人一直都在瞄着,她看见太后眼睛不住的闭起,于是就笑着对太后说:“想必太后听了这么久,也该累了,太后不如看看各家赠送的贺礼,说不定会有太后喜欢的东西。”
太后笑着说:“就你的嘴会说话。”
王贵人撒娇说:“太后。”
太后对赵公公说:“赵公公,去把各家所献贺礼带上来。”
“诺。”
很快,宫女太监们抬着桌子将礼品摆放好,杨公公搀扶着太后,太后一步一晃的走到这些礼品前,一一打开,旁边还站了一个太监在念礼品是谁家送的。
太后看了只是一个劲的笑,并没有说什么,当最后一份礼品出现的时候,太后便问道:“这是谁家的?”
太监看了眼单子,回道:“会太后,这是上官大人送的贺礼。”
太后疑惑的看着赵公公,赵公公这个时候觉得头皮发麻,太后不喜上官夫人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皇上昨日下旨提上官夫人为继室,这件事情可是瞒着太后的,赵公公这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
太后看赵公公并不回话,以为他也不知道,便问道:“这个是谁送的。”
张彩凤一看,那件玉观音和佛祖赐福图可是自己高价买的,就是为了讨个吉利,让太后高兴,不过她自己没想到太后要当堂看礼品,她可是记得太后到底有多恨她,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看了眼上官雄发现他并没有朝自己看,顿时心里一凉,她和上官雄夫妻这么多年,他的一个眼神自己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他是想让她自己抗下太后所有的怒火。
张彩凤颤悠悠的站起来,说:“那是臣妾的贺礼。”
太后撇了她一眼“哦。那请问你是谁呢?哀家似乎没见过你?”
张彩凤都快哭了,上官雄又不出来说话,安国候世子一看妹夫那挫样,心里叹了口气,对太后说道:“此物乃舍妹为太后所求。”
太后看了看安国候世子,又拿起玉观音反复的看了看,终于说了一句还不错。张彩凤提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她的背后早已被汗水浸湿了。
太后看了眼张彩凤说:“刚刚很多名门贵胄都献了才艺,上官大人乃是状元之才,想必一定会有非同一般的表演,对吧。”
上官雄无奈的说:“太后过奖了。”
太后和上官雄打起了太极,笑着说:“上官大人实在是太谦虚了。”
“太后,臣对音律实在是不知,还望太后海涵。”
“上官大人这是怎么了?一而再,再而三违抗哀家,知道的说是你不通音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上官雄,你好大的胆子。”
上官雄听见太后的呵斥声后,立刻下跪说道:“太后息怒,臣的确是不懂音律啊!”
太后刚想说话,上官清就跪到上官雄身边说:“求太后息怒,民女上官清愿替父献艺。”
太后看了看上官清,又看了看张彩凤,对上官清说道:“你姓上官?是上官家的人?”
“回太后,是。”
“可是,我怎么看你和安国候的女儿一点都不像。”
上官清说:“张氏是民女的继母。”
谁都没看到,太后的眼睛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光亮,除了上官清谁都没看见。
太后说:“你今年多大了?”
“民女今年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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