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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后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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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杂文——艳阳下的扼杀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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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再犯同样的错,大学不读就不读了,我尊重你的选择。”

    吴辉哭了:“呜呜,原来你还记得啊,我还以为你真老得什么都记不起了呢?你知道这些年来我有多恨你嘛?我在学校每多写一个字我对你的恨就多增加一分。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嘛?我觉得自己的每一天都生不如死,在别人的眼前,学校读的是书,可为何偏偏到了我的眼前,却一定要变成赌(读)的是命啊。我恨你,恨你居然会那样地去逼自己的孩子。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我逼着自己一脚在学校学习知识,一脚跟着你们全国各地跑学习做生意,因为你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商人。我这样做只是为了,在还清你们花在我身上的所有钱时,我再抱一捆钱狠狠地砸向你的脑袋,然后大声对你宣布‘爸爸,你错了,钱真的不是万能的。’啊•••可今天,我突然发现其实父亲您是对的。如果不是当年你那样逼我,我就不会如此去拼命,如果我不那么拼命地话我的腰就不会伤。啊•••可是,爸爸,爱为什么一定要如此的沉重?啊•••为什么我的童年和成长经历都一定要如此地让我痛到撕心裂肺?”

    “孩儿,一切都过去了,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父亲坚信经历过这么多年的风雨洗礼,你将来一定可以成就一番事业的。既然人家学校不欢迎我们,那我们回去吧。”

    “父亲,我想我应该纠正你一个错误,我离开这不是因为它把我退了,而是因为这个所谓的大学只不过是一个汇聚了天底下最自以为是的井底之蛙的枯井罢了。”

    “没听懂你的意思,难不成我们除了忍气吞声和花钱走后门还有第三条路?”

    “你曾送过我两句话,第一句刚刚说了,第二句则是,您四年前对我说‘孩儿,爸妈送你读大学,这四年不求你带回一分钱也不求你带回一张证,爸妈只是希望你能学身真本领回家,学身走到哪都能建功立业的真本领。’如今瘦瘦长大了,虽然他没有多大本领,但他自问眼前的这点芝麻事他还是能看出破绽的。那就是除了父亲您说的那两条路,我们可以选择向法院起诉刚刚那个老师,同时起诉那本令人窒息的《学生管理手册》。”

    “父亲就是因为不懂法,这些年才吃了那么多暗亏,你跟我好好说说。”

    “按法律规定,那本所谓的《学生管理手册》里面关于退学的那条条例,完全就是一条格式条款,而法律上规定对格式条款的解释应以一般人的、惯常的理解为准,而不应仅以条款制作人的理解为依据,对某些特殊术语,也应作出通常的、通俗的、一般意义的解释,亦即依据订约者平均的、通常具有的理解能力予以解释。再者,她所说的那个册子,连她自己都要去翻才知道,并且连我们学院的书记也是被她骂了之后才知道有这么一条一款,并且我们手头上的这些章一路盖下来,说明这些教授也不懂,再看看这学校里的学生,随便调查一个,谁知道这么一条条款?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这就是典型的霸王条例,从法律的角度来讲它是站不住脚的。而且就算校方是要把我退了也不能以这样荒唐的理由,因为这里面所造成的过错的责任并不在我。退一万步来讲,至少那个女主任和通知我们来学校复学的相关老师也应该站出来公开向我们道歉并且赔偿我们相应路费和精神损失费,因为这是法律赋予我们的权益。”

    “那你有几成把握?”

    “十成,小杰和开过证明的医生是人证,而我们手头上的这些资料就是物证,公堂上是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标杆,而不是她手头上的那本手册和她那套只适合枯井里的理论。”

    “那咱告不?”

    “算了吧,赢了官司输了钱还惹得一身骚,这是其一;其二,虽然我在这大学只待了三年,但我在这里拼过,流过血流过汗,你们不是总教育我嘛?别人的好我们要一辈子记住,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别人的坏我们要忘记,然后化压力为动力。但是我想请父亲您明白,我们今天离开不是被学校踢出去的而是我们大人不跟井底之蛙一般见识。我们不告他们不是因为我们不懂法而是因为母校毕竟也我的母亲,做孩子的不能因为妈妈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而去捅妈妈一刀。其三,告赢我们又能得到什么呢?从投资角度来说,不划算,李云龙说得好,亏本的买卖不能做。”

    父亲高兴地跳了起来,大笑道:“好!就凭你刚刚这番话,这个大学咱没白读,走,回家。”

    三

    “等等,父亲,我还想请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人家为什么正眼也不瞧我们一眼就把我们扫地出门了嘛?相反,你还记得以前我读初高中时,你去学校时,那些老师是如何热烈招待你的?”

    “是啊,那时候,我骑个破三轮车在学校里都敢直接撞人家的宝马,那些老师见了我哪个不是笑得像花一样。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说明,这大学虽然是与社会对接,但骨子里还是跟初高中一样,是以成绩来衡量一个学生。从小到大,老师们就死劲地给我们灌输‘木桶原理’,结果中国的学校成了世上最标准化的打工仔流水线生产基地。而按大学衡量学生的标准,我一学习成绩不好,英语四级都没过;二不听话,而且有时还顶撞老师;三是一下课就再也找不到人,所以在他们的眼中我就是一怪人甚至在有的老师的眼中我就是那恨不得早点被拔掉的刺头。他们所关心的从来都是那一张张成绩单和那一本本证书,虽然他们嘴里天天喊说要抓实践,可一到关键时刻走到哪不是以这东西来衡量学生。而我刚好什么也没有,自然老师们处理起像我们这样的事来就不会上心。但是父亲你想过没有,如果换作是初高中时的我呢?那么请问结果又会是如何?还会像我们现在这样连一个电话通知都出错嘛?同样,父亲,你信不信,学校经我们这样一闹,现在说不定背后有多少井底之蛙的学生和老师在把我们当笑话?父亲,这些年我们在外面做生意,南征北战、东征西讨,哪一行不是做到让对手都佩服。走出这校门,我们到哪不是被人尊敬着,可偏偏来到这大学,我们却是被人用扫把扫。当年的清王朝闭关锁国,总以为自己是天朝上国,殊不知国外区区四千人马就足以把整个京城给一锅端。同样的道理,父亲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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