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很脸熟,但是我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是谁。”
“叫我晨就好了。”
“嗯。”
“我比哥小一岁,我读的是初中部。有空来找我玩。”
“好啊。”
她看了看这条裙子,满意的点头说:“刚才在房间灯光太暗了,现在看清楚了,临时赶出来的,也挺不错的。”
逸承和哲听到后,同时问道:“这是你做的?”
“是啊,因为我刚才在洗手间看到她……”
我打断了她的话,说:“是我把裙子弄湿了,幸好遇到她,不然我现在就是落汤鸡的样子。”说完后对他们挤出来一个笑容。晨好像明白我的意思也附和着我,说:“事情就是这样。”
我很确定哲和逸承都相信我刚才我说的这番话,但是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冷,他会不会听出什么来。我偷偷的看了一眼,不料!正好与他的视线对上,担心这他会不会真的听出什么来,我的心随着我的紧张加快了跳动。不行先下手为强,我一定要引开他的注意。
我对着他说:“看…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噗。” 随后他的脸上出现了一道邪魅的笑容。
这一话说出后,我后悔了,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我满脸通红的看着冷,他则带着邪魅的笑容向我走过来,一步一步的接近我,我对上了他那如蓝宝石般美丽的眼睛,瞬间我连后退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定在原地看着他一步一步的想我走过来。他走到我面前,把头靠近到我的耳朵旁,对着我的耳朵轻吹了一口气,让我顿时全身打了一个冷颤。
“你…你…你到底要干嘛?”我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颤抖。
我已经注意到我的四周,他的举动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锁定在这里,那些女生当然是看得咬牙切齿。
他在我用只有我们俩听到的声音说:“在不知道对方的下一步要做什么时,呼吸稍微变得急促,心跳会慢慢加快。”
他说中了,我现在的心跳得很快,好像就要跳出来似的。
“你…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离开了我,说:“是不是很想我对你做什么?”
“你到底在说什么?”
“让你失望了,我对你没兴趣。”说完转头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呆站在那里。
我无意中看到站在我对面的有两个熟悉的身影,是刚才在洗手间遇到的两个女生!她们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着仇恨,好像我是杀父仇人似的。她们在交谈这什么似的,因为离太远听不到她们说什么。
顿时肚子传来一阵饿意,折腾了那么久,肚子也饿了,于是我走到摆放着食物的桌子前,在那张桌子上摆放这各式各样的餐点,中餐、西餐都有,还有一些糕点。看得我都快流口水了。我赶紧去把要吃的装起来,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而且还是吃的满嘴都是油渍,没过一会我就吃完了,吃得饱饱的。
这时我才发现,那些嫌弃、鄙视的眼神又向我投来,我忘记了自己身在晚会当中,而且还忘记了自己身边有那么多拥有那令人恶心的眼神的名流贵族。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竟然忘记了礼仪,我竟然会出这样的错。因为我的食相引来了那些拥有令人恶心的眼神的主人的指指点点。
“你看那个人,怎么会这样吃东西。”
“没办法,穷人没吃过,当然会想吃啦。”
“可是也不用吃成这样吧。看到就感觉很脏!”
“像她这种没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就是没素质啦。不过能吃成这样,我想她妈也是这样没素质的人啦。”
“那也对,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呵呵呵呵。”
我握紧着拳头,恨不得一拳向他们挥过去,但是我不可以这么做,因为他们都是有钱有势的人,为了以后的生活,我只能忍,即使是被那些恶心的眼神注视我也要忍,即使听着那令人作呕的笑声我也要忍。我不可以生气,更不可以哭,因为我……很坚强!
我放开了拳头,没有理会他们,独自一人走到了会厅外面的一个小院里。
这里很静,没有那吵闹的人群交谈声,也没有音乐。虽然这里只是和刚才的会厅只有一扇玻璃门相隔,但是这里却比里面的空气清新很多。
这里四周都很暗,只有几盏灯设在角落,每盏灯都发出微弱的灯光,但我也不觉得这里很阴森,反而与拥有水晶灯照耀的会厅相比下,我更觉得这里比较舒服。
我坐在了大树下的长椅上,靠在椅背上仰着头看夜空中的星星。风微微的拂过我的脸,拂过树上的树叶,树叶发出了细微的声音。
突然好像感觉到树上有人在那,我仔细的看了一下,原来是Porfet。
那像鲜血一样的红发只要有微弱的灯光照射到我都能确定那是属于Porfet的。他躺在树上,留海依然遮住他的双眼。以往挂在脸上的诡异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他是睡着了吗?
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他不露出那诡异的笑容时,给人的感觉只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少年。
我闭上双眼,感受这里的空气,感受夜晚的风。
一个轻微的落地脚步声,打扰了我。随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原来是Porfet从树上跳了下来。他踩着飘落在地上的黄叶一步一步向我靠近,他走到我旁边说:“哟,怎么不沉迷在晚会之中?”他那道诡异的笑容又在不知何时的出现在他的脸上。
我摇了摇头,看着天空中的星星说:“那里不适合我。”
“呵呵呵。”他冷笑了几声,说:“人是丑陋的。本以为带着面具掩饰的很好,其实一切都暴露在自己的言行中。”
听他这话一出,我就有种感觉,他曾经被什么人给伤害过或者是背叛。
“你……”
“没什么,自言自语罢了。”
现在他给我的感觉就是悲伤,我一瞬间感觉到他平常的诡异只不过是在为自己建立一个保护网,用诡异驱离别人的靠近,他用诡异来掩饰着自己的悲伤。
他张开双手说:“Full moon night ,blood flow 。Bloody month,flower wilted,tears flow dry。”
一时之间不能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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