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军一身西服正装,完全摆脱了前些日子里颓废郁郁不得志的样子,坐在高档的咖啡馆里,面前一杯褐色的咖啡,白瓷的杯子,袅袅升起的白色热气,听着悠扬的音乐,闲适而舒缓。【虾米文学
叮铃一声轻响,咖啡馆门被推开,服务员迎上去:“你好,欢迎光临。”
张娜四处扫了一眼,就看到了张军,说道:“我朋友在。”
服务员微笑着领着张娜到了张军的座位:“请坐,请问客人需要点什么?”
张军率先开口说道:“来杯卡布奇诺。多加糖和奶。”
张娜一笑:“你还记得我喝不了苦咖啡啊。”
张军笑着说道:“当然记得。”
张娜坐下来,两人闲聊了几句,服务员将咖啡送了过来,轻轻的放在张娜面前:“小姐,您的咖啡,请慢用。”
张娜搅拌这咖啡,抬头看向张军,有些为难不好意思开口,毕竟,答应了的事情,还许了那么大的好处,可是她却没有办成,这让张娜觉得没有面子,但是,想起那对兄妹,她还真不能多做什么,不然的话,不说别人,就是秦海源也不会愿意。
张娜最看不惯的就是秦海源这样,好名声都是他,坏事却让她出头。
“军哥,你拖我的事怕是不成了。”
张军面色一僵,立刻从靠坐直起身子,微微前倾:“怎么回事?!”
张娜面上带着愤愤然的颜色,说道:“还不是秦海源的那对好外甥!现在只有半本书,而且,她们要见买家。这是防着我呢!”
张军一听,就不淡定了。他现在看着风光,那是因为萧总让他负责这件事,做好了。他可以继续风光下去,做不好……张军打了个冷战,额头便冒了冷汗:“怎么这样?两个小孩子……”张军这样说着却停了下来,他也知道那可不是两个普通的小孩子,普通的小孩子知道一本古书的作用?能够翻译过来,并且还为之所用,签了恪翔,得了那么多的股份……想着想着。张军就想到了到现在仍然没有消息的那几个被他叫去打劫那对兄妹的几个兄弟……
是死是活到现在仍然没有一点消息呢。
张军也不敢拿大,便说道:“恪翔那边有动作?”
张娜点头:“可不就是!那两个小崽子……谁知道他们竟然手里那么多恪翔的股份呢。【虾米文学 竟然说卖就给卖了!本来我看那打算是古书一起卖,不过,还算他们有点孝心,知道感恩,看在他们舅舅的份上分了半本出来。军哥,你是什么打算,我们原本说的……”张娜也知道这件事她算是没有办成,价钱恐怕低不了,原本说好的。恐怕也没有了。想到这里,张娜就觉得肉疼。
张军看着张娜欲言又止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意的是什么,张军在萧齐申面前也许是蝼蚁一样的存在,什么都算不上,但是。他本人却不是只会逢迎拍马,不然。萧齐申也不会放心的把事情交给一个犯了错还无用的属下去办!
张军只是略微考虑了一下,便首先确定下了不妄动的决定。不管那对兄妹背后是真的没人,还是隐藏的太深,他把这件事具体上报。不求无功但求无过吧。
于是张军说道:“我背后也是有老板的,这件事我要上报,答应你的报酬我会尽量帮你申请,约在了什么时间见面?”
张娜本来想着那凌那澜那对熊孩子这样张狂,张军和他背后的人怕是要教训他们一顿的,却没想到张军竟然做出这样的决定,将那凌和那澜看的这么重?只是因为那本,现在是半本了,是那半本古书的缘故?张娜这个想法在心底转了一圈,便被她否定了,绝对不会是这么简单的。
张娜心底因为这个猜测,加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看到的听到的,算是彻底颠覆了她对那家那对拖油瓶的认知。什么时候,怎么突然间,那对拖油瓶竟然成了香饽饽了?
“军哥,你给我句实在话,那两个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军想了想,看萧总的意思,他很看重那两个孩子,如果他抓住这条线,在萧总面前争上面子,这样,以后怕是还有用到张娜的时候,提醒一下到是没有坏处,省的这个女人将事情做绝了,和那对兄妹没了情分顾忌,那对他可是不利了。
于是张军压低了声音,显得神神秘秘的说道:“这你就别管了。不过,提醒你一句,对那两个孩子好一点,绝对没有错!”
张娜一惊:“什么?!他们到底……”
“嘘!你就这么一听,照我说的做,绝对错不了。不管其他的,便是他们如今的身家,难道还不值得下点心思?”
张娜猛然想起来,那家兄妹在恪翔的股份,虽然说卖了,那可是一大笔钱!还有那本古书,这价格就她知道的就不是个小数目,这样一想,张娜竟然才恍然惊醒,那家那对拖油瓶,竟然咸鱼翻身了!
张娜是有自知之明的,她在那对兄妹的心理有没有分量,也不用打肿脸充胖子的安慰自己,而这个时候张娜便庆幸起她对秦海源照顾那对兄妹的事情睁只眼闭只眼,只要秦海源还在,便是这次的事情她做的过了,以后那对兄妹也不可能帅的开她一家人,如果落魄了,她们撇的清,发达了,也沾得上。于是张娜笑了。
张军不知道张娜的想法,就是知道了,顶多心底鄙视一下张娜的势利眼,但是,这个社会很现实,谁不势利呢?不势力的都是有能力用不到的,不然,谁的心里都有自己的小算盘。
张娜和张军分开,张军就去了光耀,萧齐申请客,招待朋友,合作伙伴,一般都会选在那里,一是有分量,有档次,二是那是自己的地方,肥水不流外人田。
这一次,张军的车没有被保安拦下要求停到别的地方去,张军也没有上一次的卑躬屈膝和小心翼翼,而是昂首挺胸的在门童的带领下找到了萧齐申的包厢。
给带领自己的侍者小费,张军整理了一下衣领领带,轻轻的敲了两下门。
萧齐申刚刚结束一场会谈。此时正好中场休息,包厢里只有他一个人。
张军进去后,就被包厢里闷热的混合这烟酒和某些气味的空气熏得胃部收缩,喉咙发痒。忍住不适,张军站在萧齐申面前:“萧总。”
萧齐申睁开眼,坐直了身子,手中燃烧的烟蒂被他摁死,声音有些沙哑:“说吧,怎么样了。”
张军梳理了一遍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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