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抿了口茶,默默不语。
“老奴倒是觉得这个画师是个有趣的人,至少没有什么心思。”这里说的没有心思,是指没有不轨的想法。
“她倒是没心思,就怕别人对她有心思!”皇室的人不能对一样东西看得太重,就算是喜欢,也不能放在面上!
林嬷嬷不语。
多时,太后启唇,“冬青那丫头那边,还好吧!让她好好看着那画师!有什么动静就汇报!”
“是!”
“真是什么都不顺心啊!”太后重重地的放下茶杯。
“太后还请宽心,事情总是要去解决的。”
“可是总有解决不完的事情啊。”太后叹了一句,“还以为那人是有多大的气度,还以为是有多大的作为,想不到最后还是做了这种事情,哎,孺子不可教。”
林嬷嬷大约猜出了太后在讲何人,但是垂头不语。
“罢了,既然提醒过她,她没听,那么就不可以怪哀家无情了,哀家眼中容不得沙子!”=-=-=-=
一日后,简兮再也没有听说关于冬青的消息,不过她总觉得这个寝宫是被监视着的,而且不止一双眼睛。
“夏烛,你能请唐顺公公来吗?”当务之急是要把消息传出去。
不想夏烛听到这句,惶恐地跪下,“小姐是嫌弃奴婢办事不好吗?小姐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跟奴婢说就好!”为什么要请顺公公来?不会是要告自己的状吧!
“你先起来!”简兮见不得别人跪她,“我只是想见见他罢了。”
“这个。。。奴婢倒是可以帮小姐去传话,可是奴婢被吩咐过,如果没有什么事,是不可以主动去找顺公公的。”
“罢了罢了!也不过是小事。”简兮又想了想,这么明目张胆地就让夏烛出去,就是完全暴露了行踪,这样也不好。
想起昨日简兮问起夏烛朋友的事情,夏烛便以为是简兮感觉孤单了,就想找唐顺聊天。
“小姐若是觉得无聊了。可以找奴婢聊天。”
“我这两天不是一直在跟你聊天吗?”
夏烛笑着点头。
简兮因为这两日的营养充分,而且休息地好,屁股已经不痛了,但是她不想让夏烛知道她恢复地如何,所以还是装着行动不便,伤口很严重的样子,就算是坐下,也要用奇怪的姿势。
简兮不再理会夏烛,任她自己去做女红。而她自己则是趴在床上看着话本,没有文言文的对照翻译。一本书看得极慢,但也把心给静下了。
“咳咳。”门口传来一个男人的咳嗽声。
男人?夏烛跟简兮都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口,有琴无惑双手背在身后,挺直的身形逆着光,照出几乎完美比例的身材,一张俊脸一半阴一半阳,在这样的光线下,五官极富雕塑性。抿紧的嘴唇和一双剑眉,显露着威严和王霸之气。
“还不退下!”唐顺挥着手。对夏烛道。
夏烛都来不及跪拜,就在震惊中被唐顺拽了出去。外面李饶已经把守好了。
“参见皇上。”简兮虽然很吃惊,但还是要从床上下来给他行礼。
“免了,你就躺着吧!有琴无惑缓缓向简兮走来,每走一步,简兮的心就多跳一拍,无形中就产生压力。
如果是有琴无涯,那么他会走过来。坐在简兮的床边,问她在看什么,问她在这边无不无聊,摸着她的头问她的伤好了没有。可是现在在简兮身边的是有琴无惑,她根本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来。简兮在心中不断安慰自己,他是个人,不是皇帝。他是有琴无涯的哥哥,兄弟两总会有些地方想象的!
有琴无惑撩起衣摆。就坐在了简兮的床边,这个动作在他做来。是那么自然流畅,并且让人感觉理所应当。但是脸上依旧是没有表情,其实他坐下来,主要是因为站着低头看简兮,他觉得很累。
“皇。。。皇上,不知皇上来此地是何事?”
有琴无惑瞄到了简兮手边的书,想不到被软禁了还那么有闲情逸致,如果可以让她画画,那恐怕她就会在这边常住了!
“朕来此处,是来看看你还活着吗?”
“正如皇上所见,我还活着。”这个皇帝怎么嘴巴那么贱!要关心人的话,那么就好好关心啊!何必讲这样冷嘲的话?简兮也开始不客气起来。
“恩,那就好,否则单单回来,会怪朕没有看好她的御用画师。”
又是因为单单,想不到这一世,因为这个小侄女,还受到不少照顾。
“多谢皇上关心。不过现在我已经不是公主的御用画师了。”简兮的官职已经被革去,而且连府邸也被抄了,好在院子里根本就没有请什么人,否则要连累更多人了。
有琴无惑也想起了这事,但是他话锋一转,“既然现在活着,那么就好好活下去,以后继续为朕作画。”
那也要有命啊!真凶还没有被归案,嫌疑犯也只是被软禁,是什么结果你倒是快点决定啊!不要到时候还要连累了她的命!
“皇上!你是要走了吗?”看着有琴无惑突然起身,简兮突然想到还有事情没说。
有琴无惑转头,对上简兮焦灼的眼神,挑了挑眉毛,“你还有事?”
本来是想告诉唐顺的,可是现在既然皇帝都在,那么直接告诉他吧!反正唐顺最后也要告诉皇帝的!
简兮被有琴无惑盯得有些难受,咽了口口水,“我还有事要禀告皇上。”
“何事?”有琴无惑居高临下地望着简兮。
大概是害怕别人听到,简兮也不知道为何,反正就是鬼使神差地对有琴无惑招了招手,示意他走进些,最好是贴到她嘴边来。
有琴无惑的眉毛抽搐了一下,她这是什么举动?这是要跟朕咬耳朵吗?是什么机密的事情?他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凑了上去,虽然靠得不近,但还是微微蹲下身子,侧耳倾听。
简兮对于有琴无惑听话的样子很满意,“皇上,要注意如妃身边的一个叫冬青的宫女。”
话说到如此,有琴无惑应该明白了。
“你。。。”有琴无惑直起身板,他很困惑,为什么一个被软禁起来的人,会知道这些他都不知道的事情?
“皇上不需要奇怪什么,我只是这么一说罢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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