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湫水他们渐渐远去时,我望着那么俊朗的马上身影,久久无法挪开目光。为不可闻的一声叹息,我竟落下了一滴眼泪。
“少卿,请原谅我的冷酷无情,我们终究是不能成为朋友的。如果有来世,我们再续今生缘分吧!”
其他的,我不敢许诺什么。唯希望来生——
我们再做很好很好的朋友!
我仰头望着天空还有些残缺的月亮,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我,今日在这里,对月成约。”
当我漫步晃荡回未央宫宫门口时,谦珏的马车已经远远地久候多时了。
“娘娘,”谦珏跪在我的面前,道,“求娘娘责罚,奴婢擅作主张,提前通知了李大人。”
我摇了摇头,只是疲惫地说了一声:“无妨。”
当我回到椒房殿时,天已经很晚了。庭中静得出奇,竟透着一丝诡谲。我心中一沉,连忙将披风解下扔给了谦珏,示意她藏起来。然后快步走进殿中。
“快说!皇后到底去了哪儿里!”
果然,这群宫人跟着我这个主儿算是倒了祖宗十八代的大霉了。
我苦笑地摇摇头,跪在正殿外的石阶上,委屈地说:“陛下,臣妾知错了。”
听闻是我,刘彻健步如飞地冲了过来,一把将我抱了起来。他的眼神中既有喜也有忧,还有一层薄薄的却不容我忽视的痛。
“朕……朕以为你就这样一走了之,再也不回来了。”
我张了张嘴,却忘了要说什么——好像……好像是事先想好的严密的搪塞理由。我握住他的右手,也不顾这里到底跪着多少人,仰头在他的脸庞轻轻一啄,说:“哪儿会!臣妾永远逃不出陛下的手掌心!”
我对谨珏和郭舍仁使了一个眼色,然后撒娇地说:“臣妾玩累了,想……”将脸凑在他的耳边,软软地说:“想好好休息。”
刘彻看都不看一眼,只是扬声叫道:“郭舍仁——”
尔后,所有的宫人都以光速退出殿外,眨眼间的功夫,殿中就只剩下了我们两个。
大概我是真的累了,连梳洗都没有,头一挨枕便呼呼大睡了起来,而且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的大中午。
估计刘彻要着实郁闷几日了,这……这算什么“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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