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该不会我写的几句话就轻而易举地将他的情欲给勾起来了吧?
我想推开他,可手却不自觉地抱住了他,在心底的某个地方甚至在呼唤着爱、期待着爱。
不一会儿,我们的衣服尽退,只剩下肌肤相亲。身体异常的燥热,在他身体的包围下,我完全没有觉察肌肤曝露在外的凉意。我的手缓缓抚上他坚实的背。
如果说上次是我梦中的晕糊和他烈酒的醉意,不是出于我的自愿,而这次我是自愿将自己交给他。
“阿彻,热……”
胸前的湿热突然没有了,刘彻正喘着粗气在上方凝视我。我讷讷的不明白他怎么了,手刚要环上他的脖子,他却闪开,拉过一旁的薄衾覆在我的身上。
“陛下……”
刘彻吻了吻我的额头,声音有些喑哑,“阿娇,对不起,朕不是故意的。”
我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连忙说“不是”,可除了这个什么也说不出来。
其实,我是想让他爱我的……
意识到这一点,我的脸一红,主动地捧着他的头吻上去,然而轻轻地告诉他:“臣妾愿意。”
刘彻眼睛一亮,声音带着惊喜的颤抖唤出“阿娇”两字,然后无数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我的玉颈上。我发出舒逸的呻吟,“嗯……”
他不断地唤着我“阿娇”,声音里沁满了柔情。可我心底却不知为什么,有些失落——
为什么是……阿娇?
感觉周围越来越热,我们两人的身体也越来越烫。
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了不合时宜的声音:
“陛下,有快报!”
我和刘彻两人皆是一愣。郭舍仁传的这快报来得还“真是时候”!
“陛下,必有急事,还是快去吧。”
我推了推他,顺手将一旁的薄衾紧紧裹住了身体。刚才还不觉得,现在才觉得有些冷了。
“朕这就去,一会儿就不回来了。你的身体不好,小心着凉了。如果想睡,就别下床了。”
这大半年来,我早就不抗拒他了。可是他却仍旧忍着,我的原意与否固然是一个原因,但他也十分顾忌我的身体吃不消,不然我和他也许不会到今天才……
刘彻穿好了衣服,又深深忘了我一眼,待看到隔着纱帐对他莞尔一笑才不舍地离去。
呵呵,估计郭舍仁今天没好果子吃了。想起刘彻刚才闻声呆愣时情欲未褪的眼底闪过一丝恼怒,又多少有些无奈——他当然知道江山最重要,所以才无奈吧?可是他的好事毕竟被破坏了,所以刘彻也只能拿这不知死活的郭舍仁发火泄气了。
“反正临近晌午,我也懒得起来了,就直接睡个午觉吧?”想着,我缓缓闭上了眼。
半睡仍醒的梦中恍惚间竟然有一个古怪的想法:
这是第一次我主动亲近他,但也是最后一次。
这个中午——觉虽好,梦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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