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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宫秋月陈阿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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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心解忧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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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来生再世还想做女子呢?

    “臣妾求陛下以后不过不再怜惜臣妾,就算将臣妾打入冷宫,也不好与其他的美人在臣妾面前惺惺作态,伤害……”

    刘彻实在按捺不住,重重地吻下来,然后吮吸的吻变成了啃咬。在这个丝毫没有温柔可言的吻里,沉淀了太多太多浓厚的感情,刺痛着我们两个人的心。

    我想推开他,想把话说完,因为我怕以后再也没有勇气、没有机会说了。

    可是,如果我推开他,我们的心就会更痛更痛。

    直到我尝到了丝丝血腥,他才稍稍松开了些。又温柔起来,他轻轻吮吸着我的唇瓣,直到我尝不到那丝腥甜。

    “以后不许再这么说了,这是惩罚。”刘彻气恨恨地说。

    我的手指轻轻抚摩着他下巴上的胡渣,勉强地笑笑,“臣妾……臣妾以后再也不说了,陛下这样的惩罚太重太重,臣妾可受不了几次。”

    若是良人负己,哪个女子来生再世还想做女子呢?可是这女子太痴情,来世会不会贱到还选择做女子、做那个负心人女人?

    刘彻,你莫负我,生生世世我都愿做你的女人……

    我说起话来很有跳跃性,而且总是喜欢挖根刨底把没解决完的问题跳回去OK掉。

    “陛下,臣妾刚才是开玩笑的。”

    我坐起来,尽量让自己平视他,让口气也极力保持轻松地说:“陛下毋须遗憾,只要庆幸。”稍顿片刻,郑重道,“只要陛下烦心忧劳时,视眼前人为陛下的金兰义兄——独孤月,即可。”

    说完,我拱手一辑。

    刘彻稍怔须叟,许是还没跟上我的跳跃的思维或是没有明白过来我的意思。他的眼睛突然一亮,浅笑着点了点头。

    “那就请陛下告诉孤独,先前在为何事而烦忧啊?”

    绕了这么远,我都差点儿忘掉最初要问他什么来着了。

    “闽越侵攻东瓯,现已告急于我大汉。朕以问田太尉,他却认为越人相攻击,其是常事,又数反覆,不足烦我大汉往去救之,自秦朝时期早已弃之不属。”

    我想了片刻,初中的历史教科书里好像完全没有提过这个。对于他没有像往常叫田蚡“舅舅”而生疏地称他“太尉”,说明他对田蚡的“不足与救”的意思不很赞同。于是我想先知道刘彻的意思。

    “陛下以为如何?”

    刘彻的脸色似乎一沉,又好像在笑,说:“朕说:‘田太尉不足与计。朕新即位,不欲出虎符发兵郡国。’”

    我明白了。

    “陛下,臣妾愚昧,但臣妾仍旧知道:人言道‘兔急咬人’,有些人面对他人给予的压力有时可能会变成奋起的动力,匈奴胡人即是如此。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要是东瓯人被迫翻身,以后拿着陛下此时不助为由侵犯大汉,如何?一个匈奴已经吃紧,若再加上这个‘匈奴’,我大汉只怕更难有喘气的机会。何不助他东瓯,还可换来一个友好邻邦,可保我大汉一时安定,可全心对付匈奴。若他日东瓯恩将仇报,我大汉必定已除匈奴大敌,何惧耶?”我打量了一下刘彻的神色,加上一句,“臣妾拙见,不足为谋。”

    静了一会儿,他抱住了我,在我耳边说:“你知晓朕有此意,可又游离不定,于是你就说了这么多的理由来要朕坚定。朕说得对否?”

    我佯叹一声,“臣妾还以为自己聪明呢,怎么每次都被陛下看透了呢?”

    刘彻轻笑着,无奈地摇摇头。晃眼间,又在我唇上偷香成功。

    三日后,严助暗中发兵救东瓯。田蚡知悉时已为时过晚,虽已去官家居却赶至朝堂,朝堂之上还与刘彻正面冲突。窦氏集团中立,对于支持暧昧不明。最终田蚡与陛下为首的两方不欢而散。

    朝下,刘彻大斥田氏集团和窦氏集团,不满之意不再隐瞒。

    八月初,东瓯传来捷报:在严助的助战下越人节节败退。我大汉将兵凯旋而归之日指日可待。

    八月中,东瓯捷报连连。假中秋月佳节,大捷报十万加急而来:我方损者不足两千,越人亡者已过万余。俘、杀南越国要将两人、干将五人。

    听闻越人俘虏全部坑杀,一人不留,就连妇孺都没放过。中秋佳节,捷报传来,呼声高起。我望皎月圆满,不禁感叹:“真是一方欢喜、一方愁啊!”我们的因胜战而欢天喜地过大节,而南越国那边也许正在悲天哭地祭亡人呢!战争是何其的残酷啊!而这残酷的背后的原因有一夜因为我的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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