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在受苦也轮不上我。你说是不是?”
我笑着看她,可她的眼里有怜爱亦有怜悯,我厌恶的别过头去。
“月儿,这就是你吗?为什么我觉得既熟悉又陌生呢?”
她的覆上我的眼睛,顿时眼前一片漆黑。
“是凉的。——我知道,独孤月很要强,她会选择一样最好的方法保护自己,你是如此,所以你是独孤月。可她应该一如所有二十一世纪的花季少女一样,如火如阳……”
我扒开她的手,玩笑的问道:“还‘花季少女’?我都二十一了!会让人笑掉大牙的!”
籽烨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眼睛,毫无玩笑之意。我被盯得不自在,想躲避那束透视的目光,可奈何孙悟空纵是能一个跟头二万五千里却还是未能逃出如来佛祖的手掌心,似乎无论我怎样仍旧是无法避开她的目光。
“就算你脸上是在笑,可你的心没有笑。你的眼平静到冷漠、冷漠到冰凉,深邃得竟如一滩死水。这不该是你的眼神。”
我摇了摇头,说:“这就是我——独孤月。自我八、九岁时就是这样了,你说的那个如火如阳的女孩恐怕在她最依赖的亲人离她而去时已经死了。”
“你说的是剑天?”
籽烨的脸色一下子白了。我无力的笑着,点点自己的脸向她示意。她一见脸色立马由白转红。
“是的。”
我开始向她详细的介绍起来:
“我曾说话,剑天哥哥是我姨夫、姨妈的养子,他宠我、疼我、爱我使得很小开始我就对他产生了异样的情愫。为了让他宠我,我总是做出一幅娇憨的样子。那时我真的是天真的相信童话里王子和公主会有幸福的结局。可是就在我八、九的时候,他出了车祸。应该算是我害死了他吧?那天,我指着马路对面说,要一个妇人手里卖的栀子花。他为了给我卖,走得很急,恰巧一个喝醉了酒的司机开车驰来……花还未给我买到,他人就走了。我后来大病了一场,病好后已不复以前。我开始刻意将自己变作‘假小子’,我和男孩子们打假,把每一个男孩子都看成是他……”
“你以为自己看起来很强就可以保护自己比一般人还脆弱的心吗?”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知道刘荣那次带我去栀子花林,我才明白自己对哥哥到底是何样的情愫。”
“你爱他。”
“可已经晚了。”
“所以你对刘荣和曼倩……”
我笑得很无力,“因为刘荣带我去了那片栀子花林,所以我没有排斥他;因为东方朔长得太像剑天哥哥,所以我那日才会失态。如果没有你,我或许早就变回独孤月了,我会不顾一切的去追随东方朔。我本就无意当这个皇后。”
她脸色一黯,说:“其实你当初依旧可以……”
“这世间最坚实的联系就是两情相悦,你和他的心在一起。而且……东方朔只是剑天哥哥的影子,毕竟不是他。”
籽烨长叹一声,说道:“看来你曾很爱剑天。”
我挑了挑眉头,什么叫“曾”?我刚欲开口,却发现籽烨脸色一下子白了。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她就已经伏在了地上。我回头一看,竟然是刘彻!
刘彻死死的抓住我的双肩,有些震怒又有些冷笑的说:“原来你心的不是刘荣,而是那个剑天?”
我怒怒的瞪着他,堂堂帝王竟然偷听别人墙角!
我毫无忌惮的迎视他的目光,心里很是恼火:我心里喜欢谁都无关你的事!
刘彻的眼已经发红了,厉声问道:“说,剑天在哪里!”
我透过他瞳仁看到自己眼神一黯,很费力的说:“他……已经死了。”
刘彻眼底似乎有光芒一闪,嘴角上翘的凝视着我,“那么你的心里只允许有朕——你是朕的……”
我用力的推开他,嚷道:“我是你的皇后又如何?我有血、有肉、有感情,不是你的物品!”
刘彻怔怔地看着我半晌,脸色竟显得有些失措,“阿娇,朕……”
“陛下,臣妾……”
他见我又如此自称,面露喜色,可下一秒更是生气,因为我说:
“陛下,臣妾累了,请陛下移驾吧。”
刘彻冷哼一声,说:“你不怕朕让东方朔代那剑天受过?”
我不敢置信的盯了他片刻,但只是片刻就立刻恢复了平静,“若陛下想成为世人所唾骂的暴君,臣妾无话可说。”
看着刘彻的越来越阴沉的脸色,本以为无所谓的我的心里也不好受。
就在“火山爆发”的前一瞬间,籽烨突然立起来,对刘彻说:“陛下,臣妾恳许在宫中陪伴娘娘几日,臣妾会劝说娘娘的。请陛下不要责备娘娘,也请陛下不要降罪外子。”
在听到“外子”的时候,我和刘彻同是一愣。我的心,竟然还是在痛。
“希望东方夫人不负朕之所望。”
刘彻临走时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下意识的好像在害怕什么,连忙别过了头去。
刘彻走后,籽烨才缓缓开口唤我,可我立马打断了她,“改日再聊吧,我真的累了。”
籽烨看了我一眼,微微叹息道:“好好想想,你的心如何?逃避不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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