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后,刘彻又突然不来了。我经常从记不得的梦魇中惊醒,每每望向枕边——但有鸳鸯枕,不见枕边人。我何时竟然这样中毒了般想念他、依恋他?心里再伤再痛却哭不出来,只是总是没来由的哼唱起《汉宫秋月》,一遍又一遍。
用了早饭,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她们刚要退出去,我就听到谨珏微叹一口气,小声说:“娘娘这个样子,不会已经知道了吧?”
我就说她们不能在我面前说“悄悄话”吧!又有事情瞒着我?我这段时间心里正烦着呢,她们竟然还敢招惹我,看来我还真得摆出架子来压压她们。
“欺骗本宫一次,就有可能再也得不到本宫的信任,何况是两次?你们最好把瞒着的事儿给本宫说个干净,要瞒就蛮好,要是以后本宫自己知道了,你们应该知道后果吧?”
我声音的阴戾震慑到了她们每一个人,三人齐刷刷的跪到了地上。
“说吧,能有什么事儿啊?”
谨珏刚要开口,谦珏就打断了:“娘娘说过,关于陛下的新夫人您不想知道。”
徒然的,心里一紧追,恍惚失神的问:“陛下又纳新妃了?”
湫水虽然镇定不语,但谨珏是早就按捺不住了,气气咧咧的说:“是啊,地位一下子从织室的下贱宫女就变成了娘娘,虽然只是最末的少使,但是她竟然是有身子了的,要是诞下……”
还没等她说完,谦珏已经顾不得什么的捂住了她的嘴。
怀孕了?前途无量啊!她终于帮刘彻洗清不能生育的恶名。自刘彻和我大婚以来,宫里知道他很少来我的椒房殿却并不是很多人知道我和他什么都没有过。两年多,我们都没有诞下皇嗣,于是那些受了打压的王侯乘机反击,纷纷谣传他什么有病、不能生子之类的。没有铁证如山的孩子,他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窦太皇太后也乘机获利不少,窦家的权势更大了。
“如今这一子还真真打击了一下那些绯闻制造者的气焰,可是如此功不可没怎么只封了一个‘少使’呢?”我自哂的说。
心,痛得快无法呼吸了。
谦珏和谨珏同时惊呼出“娘娘”,只有湫水还算平静的说:“让她自己静一下吧。”等那两人退出去,她走近,“钱物奴婢已经交给东方先生了,他要奴婢回话说事情已经办好了。”
我懒得回答,只是颓废、散懒的坐在书案后,两眼无神的盯着书案发呆。
“您迟早要面对这些,这也是您当初选择的。”
她刚退下,我就伏案干嚎了起来。没有眼泪才最痛苦。
这也是我当初的选择,是我自己活该!是我自己,是我自己将自己陷入了这种近乎绝望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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