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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宫秋月陈阿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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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重生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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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日后,听说东方朔因“评侏儒、自比拟”的事情被刘彻重用,任命为待诏金马门。我遂即让谦珏为我出门送了两封信,一封:

    “东方先生亲启:

    “今获闻先生荣升,大喜,特此贺之。

    “另,望先生替我上谏。今或闻上仍年幼,乃难当重任,遂暗有求乱异心者蠢蠢欲动。我但求国泰民安,悲自乃一介女流之辈,难展抱负,却又不甘,但求先生为我谏上行于下:

    “一,古无年号,汉兴五世,若上欲兴改则应先得年号、定年日。我思‘建元’甚可,首发乃‘建’、初为‘元’。自建朝以来,大汉一直沿以秦《颛顼历》,上应颁新令替之。

    “二,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儒以德治世,民以德服君。我尝闻广川董氏仲舒亲见四世之事,尝以治《春秋》公羊学,孝景皇帝时征为博士,乃难得之儒学贤才。上应用之。

    “三,汉高祖曾下《求贤诏》以求能人贤士,曰:‘今天下贤者智能,岂特古之人乎?患在人之不交故也。今贤人已与我共平定矣,而不与我共安利之,可乎?贤士大夫有肯从吾游者,吾能尊显之!布告天下,使明知朕意。’上应效祖,诏丞相、御史、列侯、诸侯相举贤良方正直言敢谏之士辅上。

    “四,须查民情。君虽为天子,却民实为天。若民心不向则难保千秋万代。

    “望先生助我了此心愿,亦安福于天下重生。另附信一封,望先生代为转之。

    “我名不喻。”

    就算我再苯也知道汉武帝始创年号,至于这年号是我自己想的。如果没记错,《太初历》是汉武帝时期颁布的,而之前一直沿用的都是秦朝的《颛顼历》,但至于准确的时间我也不知道。另外只要是学过中学历史的人都应该知道汉武帝听从董仲舒而“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只是将它揽我的名下有些愧对于董仲舒老先生,于是我就举荐了他。至于选贤举能、体恤民情,看古装片多了也就知道这是皇帝为巩固政治地位必须做的,这也只算充个数字吧!

    另外一封我就略说了,只是让故人知我现状,同样祝福她幸福快乐。顺便摘录了欧阳菲菲的《感恩的心》的歌词给她:

    “我来自偶然像一颗尘土/有谁看出我的脆弱/我来自何方我情归何处/谁在下一刻呼唤我

    “天地虽宽这条路却难走/我看遍这人间坎坷辛苦/我还有多少爱我还有多少泪/要苍天知道我不认输

    “感恩的心感谢有你/伴我一生让我有勇气作我自己/感恩的心感谢命运/花开花落我一样会珍惜”

    ——我想说的,全写都在了这歌词里。

    我顺便还叫谦珏带了些晚熟的柑橘给成大叔,那女娲庙香火鼎盛,不消我多说,她便知道在哪里。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何突发奇想的要谦珏去送橘子,只知道自己吩咐时心里有些紧张、有些期望、也有些压抑。她走后我突然呆呆的念起来: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是否还是——情难断?

    十月,刘彻昭告天下以“建元”为年号,建元元年即新帝初年。以后,每六年更换年号一次。

    尔后,刘彻招广川董仲舒入朝亲自策问,昭告天下以后“独尊儒术”。董仲舒为江都相。

    刘彻为世人所见惊天动地的第三件便是诏丞相、御史、列侯、中二千石、二千石诸侯相举贤良方正直言敢谏之士。后征公孙弘为博士、严助为中大夫。

    “东方先生。”

    以后出来的机会就几乎为零了,我当然还要好好的出来玩玩,我还要见见她呢!

    东方朔见了我,拱手作礼却不称呼,我想他大概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

    “先生不必多礼。先生现为待诏金马门,为何还要在这里摆摊测字?”

    我一点儿也不见外的坐在他的面前,摆弄着台上的东西。

    他压低了声音说:“替陛下暗查民情,也算作陛下的眼线吧?我生来有甚大的抱负,可也有不拘且怪诞的性情,一个地方是久待不得的。”

    我看他正在写字,便探头去看,发现他手上的皮肤光滑紧致,完全不像脸上有着皱巴巴的深纹。

    “先生这样不羁之人世间少有,活得才是逍遥自在。”

    我都褒赞他这么久了,他还不知道我的来意么?

    见他呵呵的笑却不予理睬,我急了,“先生!我要见她!”

    “家父不是传话给了翁主‘只当这世上没有她这个人了’?”

    他似笑非笑,看得我心里毛毛的,但毕竟有求于人,我强装作笑嘻嘻的说:“先生说笑了,她既然还在,我怎能当她不在呢?”

    他却不像我这般嘻笑,甚至眼里有随时可以焚烧一切的怒火,“早死了,当她受尽那些非人的虐待时就已经死了……”

    窦太皇太后到底对她做过什么?虐待她?

    我瞳孔一紧,不容他置疑的命令:“我现在就要见她!”

    气氛就一下子僵持了。

    他到底在顾忌什么!

    “翁主请随我来。”

    他整理的摊台,交给旁边一家酒肆的人看管,然后领着我雇了一辆马车驶出了长安城外。

    在马车上,我俩儿静默了好久,他才开口:“姑娘不过是翁主的一个下人,与翁主的金贵之躯何能比,翁主为什么对她念念不忘呢?”

    “我和她,不仅是朋友,更是亲人。”

    你或许永远都不会明白,但你也无需明白,只要我和她心照不宣就够了。

    到了一处山脚下,马车当然是上不去的,于是我们下了车,东方朔给了车夫一贯钱,要车夫在山脚下候着。

    幸好这山是土山,而且山路平缓,我上得还算轻松。不过虽然如此,东方朔却是看怪兽般盯着我了好久。我心情不错,差点儿没有嚷出来:“姑奶奶我原来的运动细胞可发达了呢!”要是我这么说,他保准儿会昏厥,那时候谁还带我上山啊?

    到了半山腰,有一块儿平地,地起一座清雅的翠竹屋。记得在二十一世纪,许多景点也会搭建这样的竹屋供游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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