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一直没有开口的年轻公子突然说话了,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少卿很不情愿地将东西递过来,我心里却一下子老大不爽,明明是自己的东西,却有一种被施舍的感觉。
冷下脸来,气吁吁地说道:“沈,还是算了吧,就当是我们钱多了烧得慌,请了三位的。”
说罢,打过少卿的手,拉起梓靥就走。
“二位公子慢走,”少卿小跑地追上了我们,体力好得竟然连粗气都没喘一下,“方才是我得罪了。只是觉得这位公子有些神似故人,所以造次了。”
回头望见远处的那个年轻公子对我们友善地浅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似乎神似某个我认识的人,却怎么也抓不住脑海里浮现的那个影子。
“算了,权当我们请三位的。”
那个少卿没有再追上来。
“独孤,你发现没有,那个最为年轻的公子在三人中最有分量。”
我们出门时约好以对方的真实姓氏相称。“独孤月”还好,只是“籽烨”与“梓靥”同音,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遇到了认识梓靥的人就不好了。
“何以见得他最年轻呢?”我轻笑,“我倒觉得那个抢东西的人要年轻些。”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浮躁模样。
“你没有发现他的额发是向两边的吗,中间明显要稀松些-——这说明他原来是时常束总角的,行冠礼不久。而那个少卿则不一样。”
回想起来的确如此。没想到梓靥的观察能力这样敏锐。
两人在路上游荡。每一样东西都带给我无限的新奇,走走停停、停停看看,我可是搞得梓靥着实头大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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